祎祎穿好衣服,透过厕所的窗看着凉亭边上摇曳的丁香花。它依然是那么的美,虽然几经风雨,都没有改变它的气质,它的美。而自己虽然一直经历着风雨,但是终究不是那丁香花,没有那美。也没有什么坚守。自己只是被动的接受着,有些人是天生就被逆来顺受着吗?有些人天生就趾高气昂着吗?就像这丁香花天真就这么美吗虽然我不知道她曾经经历什么。
祎祎的发呆被下课的铃声给惊扰了。祎祎缓过神来,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为首进来的竟然就是张天和赵朦。张天看到站在窗口的祎祎,本来还有一点的难为情,但是定睛望去,抓到了重点,她披着的运动服,虽然是学校里上体育课每个人都会穿的运动服,但是衣服的正前方居然印着陆风的名字。张天脸上是吃了苍蝇的表情,如果说薛子强是自己的男神,而陆风就是自己的白马王子。男神是用来仰慕和崇拜的,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而白马王子确实用来意淫的,他的身体已经不知道被蹂躏了千万遍。而此刻陆风的衣服披在祎祎的身上,并且是披在这样一个样样都不如自己的丑女身上,就像是自己看到捉奸在床的老公一样。而小三却不如自己一样。一样的不甘心。如果说自己之前为难祎祎是为了讨好赵朦,而此刻开始是自己真的厌恶祎祎。
“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厕所那么臭。朦朦,你说真是受不了啊。”张天故意走到祎祎的面前,用手捏了捏鼻子。
“是吧。”赵朦笑了一下。
“可能是臭味相投吧,有些人就是喜欢待在这里。来,祎祎让一下,你不方便,也得给我一个方便吧。我要到里面方便去了。”张天狠狠的推了一下边上的祎祎,进到了隔间里。
祎祎差一点摔倒在地上,看着赵朦说“我没事。”
“真讨厌,你这付装可怜的样子。”赵朦抛了一句,便到镜子前,看着自己的妆容。
祎祎没有说话,灰溜溜的回班级去了。祎祎一直都不明白,明明是一起相处了将近三年的同学,虽然平时没有什么交集。但是马上就要毕业了,可能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为什么不是不舍和伤感。而是蓄加侮辱和欺负。到底是什么愁,什么怨。可能她自己都没有想到是因为和她十万八千里都打不上关系的男人。都说女人是祸水,男人何尝不是呢?
而此刻自己多年的领地,已然不再属于自己了。一个陌生的男子已经未经允许的侵入,似乎也没有打算缴纳赋税和劳役。自己很是苦恼,然而女同学们却个个兴奋不已,跃跃欲试,有的假装路过,想让自己的体香迷倒这个迷人的男人。有的假装回头借后桌的笔记,想着自己回眸一笑,百媚生。有的就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想让自己的卖萌体质,萌倒他等等。此刻,这里更像一个争风吃醋的妓院。而这个不知道叫什么的男生只是静静地待在那里。祎祎此刻明白什么叫做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程祎祎之所以没有在薛子强舍命送衣后回到班级,她是怕自己的开门声和报告声,让自己成为同学和老师的焦点,处于那种境地的自己,必定是脸红脖子粗。此刻本想安心的回到教室,放松一下自己发麻的双脚,却没有想到幻如隔世。
'你好,同桌'
祎祎疑惑的重书墙中,探出脑袋,不敢想象还有人离得这么近和自己说话。'你是?'祎祎望向那张清晰而工整的脸,就像是个完美的艺术品。她呆呆的想了很久,并不是被这艺术品吸引了,而是在努力的回想这个东西,在那里见过。
翔飞看着发呆的祎祎,心里就在恨自己,为什么魅力这么大,和别人都没法好好交流了。他轻轻刮了一下祎祎的鼻梁,左手做了一个打招呼的动作'同桌,yousee'
幼稚,我才不玩游戏呢。祎祎的鼻梁感受到了外界的温度。而这温度却一点及面,慢慢的款散开来了。又涨红的脸颊蹿红到脚心。张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异性的温度。由于陶醉,祎祎并没有在意自己泛红的
'傻啊,我说的是又一次的又,see是英文see。我是想说再次见到你'翔飞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