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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风破云烬(01)

术.遗忘之海:精灵篇

第壹部分

第二章.风破云烬

两年之后的恶兽之海,海心小岛。

花草重生的春分时节,极北之渊的下一次寒流还在蓄力,小岛难得一次迎来了短暂的阳光与温暖。

而此时,它还迎来了两位素昧蒙面的年轻客人,一男一女。

相貌端正,不苟言笑的男人称呼女人为“若依”;红发披肩,身穿薄纱长裙,额佩异文符环的女人-若依则称呼男人为“浮生”。

女人,即若依心情愉悦地漫步在嫩草苔地外的阡陌小道上,男人,即浮生则神情严肃地紧跟在走走停停的女同伴身后,不时警惕着左右的异动。

“哎?浮生你说,这里是不是很像我们亚美邢风原的初春草景?”

若依面带微笑,凝视着眼前的绿野草苔,虽然对浮生问了一个问题,但是她却并没有回过头来看浮生一眼。

“像!”

浮生并没有感觉到若依对他的不尊重,或许是早已经习惯了,所以他的回答想必也是一如既往地言简意赅。

若依听到了这声肯定的回答,显得欣喜更盛,回过头向着浮生明媚地笑了笑,以此表达喜悦的感情。

没有什么东西能比眼前的活泼丽人发自内心的笑容更加令人赏心悦目了,浮生心中泛起了未明的小小波澜,在若依把笑脸转回去之后,浮生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微微抽动了一下,来不及表达清楚的“表情”一闪而过,转瞬即逝。

一股冷风的迫近毫无预兆,两位来客感受到了这阵突如其来的寒意。

若依脸上的笑意消失了,细眉蹙起。

“你也探察到这阵风的源头了吗?”

若依在问话的时候依然没有回头,浮生多此一举地点了点头,随后回了一声:

“是!”

“你有什么想法?”

“也许是他们的诱饵!”

“说起陷阱,从我们踏上这个小岛开始,就已经陷入进来了吧!中洲的那句俗语说得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们既然已经踏出了第一步,现在与其踌躇不前,坐以待毙,不如破釜沉舟,勇往直前,兴许坚持到了最后,我们能得到那个自己最想要的结果!”

若依作为一个亚美大陆的年轻人,对中洲的典故和俗语能有这种程度的理解,的确是非常让旁人羡慕的。浮生抱着一知半解的心情,跟随着若依走进了寒气汹涌的林木中心,一片不知深浅的水池旁边。

水池地处小岛上的低洼地带,四周树大叶茂,光线黯淡,整块水池空间因此而显得阴冷诡邪,好似地狱入口的所在。

浮生全身光晕弥漫,正在着力探察着这个诡异的地方。

若依环视着水池四围,慢步走近池边,看向了水中的倒影。

“这里与别处相比并没有什么异样之处!”

浮生瞥了一眼水中的那个倩影,目光并不敢在上面停留过久。

若依若有所思地紧盯着自己的倒影,眉头收得更紧了。

“可是即便嘴上说没有什么异样,心里也总还是感觉这里的某些地方有点儿不对劲!”

浮生用认同的眼光看了看发出疑问的若依,然而他尽管在极力思索着,总归是百思不得其解。

若依陷入了深深地沉思,浮生屏气凝神,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扰乱了这位神思者的思考。

“嘟!”

水滴鸣响,灵光乍现。

若依转动着惊奇的眼珠再次仔细地观察着她自己的倒影。

浮生不明所以,也疑惑地观察起自己的倒影。

“你发现了么?我们的倒影!”

浮生看了看身边的女同伴,又看了看身下随水波摇曳的倒影,摇了摇头表示还是没有看出异样。

“你形容一下我的装扮!”

若依认真的表情让浮生产生了一丝慌乱,这种前所未有的要求顿时让这个不苟言笑的的男人无所适从,浮生一时间显得手足无措起来。

“你再认真看看!”

若依轻轻地用手指了指水面,没有急躁,保持着耐心的引导。

浮生定了定心神,依照着引导仔细打量起若依在水中的倒影。

光线微弱让倒影的大部分细节无法被准确捕捉,若依仿佛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遂将周身以术力加持的护身光圈的光芒激发到极致,另一个遗世独立的曼妙身躯便这样明晰地出现在了池水中。

“简直一摸一样!”

浮生仿佛是在陶醉中说出了这番感慨,若依露出了释然的表情,点头道:

“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浮生在若依的这番话之后再次陷入了混乱。若依所说的“问题”难道是因为他刚才所说的话太过愚蠢了?

“按照常识来说,镜像倒影是最常见的虚幻物象,本不该有一些辨认失常的问题发生。然而也许正因为是这样一种每天都能够接触到的再熟悉不过的现象,所以我们反而忽视了去辨认它的基础原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自以为是的所谓‘经验之道’,这是蒙蔽我们的双眼,阻碍我们探寻真正的事实真相的世界上最强大的的障眼法!现在的我们应该明白一个重要的事实,所谓倒影,既是颠倒的正身。水中有倒影是为正常,水中有正身则有违常理,这就是我们需要感觉到异样的真正原因所在!”

若依的一番解读瞬间点醒了浮生,浮生猛然向池面望去,开始念叨起若依的装扮:

“裙褶向左,倒影也向左;风发向右,倒影也向右;符环名字,倒影所映,是亚美正草体!”

浮生的气息渐急,在水中的另一个自己的眼中,他仿佛看到了恐惧。

“为什么会这样?这难道是精夕和灵沙设下的障眼法吗?”

若依摇了摇头,倒影也摇了摇头。

“这里的情况太过诡异,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浮生的提议再次遭受到了若依的摇头否定。

“我们已经无法离开这里了!”

浮生被若依的这个论断惊了一着,回复心神之后,他不服气地板起了脸,不发一言地朝着来时的方向冲了出去。

林木深邃无尽,浮生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看到了前方的林木间隙中透出了一束微光。

浮生奋力地冲向光缝,冲出了密林,刚刚向前两步,双脚便踏入了池水中。

熟悉的池,池对面站着那位熟悉的佳人。

若依面无表情地紧盯着水池另一边的浮生,没有嘲笑,也没有言语。

浮生心情失落地长叹了一口气,绕着池边走回到若依的身旁。

“中洲有一种说法,叫做‘鬼打墙’,多发生在独自一人时,亦有两人以上,甚至集体发生的,传说碰到这种情况,当事者会一直被困在一个限定的地域内,无论自己朝着哪一个方向前进,行进多远,总会在不久之后回到原地,我起初一直以为这只是一种中洲人为了吓唬愚昧无知者而编造的故事罢了,没想到今日之所见,却正应了这个故事的核心描述。其实,正是因为我们太过愚昧,小看了中洲人,小看了精夕和灵沙,所以我们的所谓‘圣战’终究是要失败的,所以我的父亲……”

若依的话在说到“父亲”之后便戛然而止,浮生明白若依此刻内心的悲伤,然而尊卑有别的主仆法则还是限制着他内心的某些冲动,比如拥抱,甚至触碰。

“克布奥将军术法造诣高深,便是那两人都不敢说有必胜的把握,所以我相信一定不会是那种最坏的情况,我们一定能找到将军,让将军和若依一起,父女团聚,荣归亚美!”

“嘟!”

若依身下的池水因她眼中滴下的热液而泛起了一道涟漪,浮生握紧了双手,一动不动地凝望着眼前的女人,看着她擦拭眼角的泪滴,看着她缓缓平复心情。

“我大概不该在这时候做出这种让你感到失望的行为!我们并非没有一线生机!无论如何,在找到父亲之前,我都不会轻言放弃!”

浮生的笑总算不再有丝毫掩饰,明明白白,认认真真地表现在了脸上。若依对着浮生笑了笑,以表达自己重新坚强起来的内心。

树叶娑娑,夜影如魔。

浮生再一次寻路无果后,转回到了阴暗的小池边。此刻的若依双手抱膝,坐在池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护身光圈忽明忽暗,远远看起来就像黑夜里的萤火。

浮生仿佛已经忘记了身体的疲累,嘴上喃喃着一些自我激励的话语,只停留了一小会儿,便又一头扎入了深深的密林中。

“障眼法和禁锢法阵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一个是假把戏,一个是真术法!我刚才明明已经在后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浮生从他刚刚进入密林处的对面出来了,前半句话回应着若依的问题,后半句话则是质疑着自己前一个瞬间的行动。

若依抬起了头,直直地望向不远处的浮生,淡淡地道:

“我已经说过,这样无头绪的乱撞是永远都找不到出路的!你却还要不顾一切地去做,这有什么意义呢?”

浮生脸上的表情没有发生改变,声音也没有变化,回复的话语简单明了:

“我不善于思考,就要有所行动。有行动就有意义!”

若依对浮生的观点不置可否,缓转了双眼,凝视着已经如一潭死水的池面,独自轻声念叨道:

“生与死。假与真。正身与倒影。对立与融合!”

浮生自知思有不及,所以也没有再强说什么,深吸了一口气,再一次踏出了行动的脚步。

“答案就在这些池水中!”

若依的声音让浮生在一棵巨树前停下了脚步,他回头望向了若依,发现站立起来的若依也正在凝望着他。

若依的这番话,也许是为了浮生不再做无谓的消耗而说的,也可能仅仅只是一番纯粹的猜测而已,甚至有可能是她为了炫耀自己的思考成果而发出的无情地嘲笑。然而无论如何,这都是浮生可以信奉的真理,他并不需要去作出回应和质疑。

浮生回转了身躯,向着若依点了点头。

“幻由心生,实由物证!无论是障眼法还是禁锢术,它们的缺陷都很明显!假的终究会被真实证伪,术法总可以寻找到施术源头。现在想想,‘鬼打墙’其实是一种很简单的障眼法,重复着迷惑人心的布局,就这样一遍又一遍地轮回,这是利用了人心不思变通的顽固。我们现在可以静下心来仔细地想一想,自从我们到达这里之后,所见的各种奇怪异状,有什么是可以确信的真实物象?”

若依这个问题很显然是浮生回答不上来的难题之一,浮生略微思索了一会儿,回复道:

“我感觉这里所有的事物,包括我们自己都不是可以确信的真实物象!”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们可以换一个方式去思考这个问题。”

浮生开始转变成为一个认真的倾听者,站定在已经进入了讲述姿态的若依身旁。

“先假定这里所有的物象,包括我们自己都不是真实的,那么这种不真实一定会有一个起始点,也即是我们开始踏入这个幻境陷阱的源起,我们自南而来,乘着我的灵兽白鸟跨过恶兽之海,在这万里的跨海飞行中,便是一万个精夕灵沙都做不到在短时间内布局一个如此庞大的迷境,更何况我也不认为这二人有什么必要去实现这种不切实际的愚蠢行动,所以,现在可以把源起时间推进到我们踏上这座小岛的第一步开始。”

若依停顿了一下,凛目再道:

“还记得我们一开始踏入这个小岛的时候,我说过这里的草苔很像我们亚美邢风原的草苔吗?”

浮生点了点头,若依继续凛目道:

“若说这时是初春,百草重生,我也便信了,可是千不该万不该这里出现了那阵阴冷的寒风,这启发了我的思考,试问在号称‘十年北洋,九年无芒’的极北之渊,本该常年冰封,寸草不生的一个小岛屿,为什么会有如邢风原一般的草苔呢?更甚者,这里竟然还有茂叶丛生的密林!”

这是一个浮生从来都没有认真思考过的问题,也是所谓的常识之一。

听过若依目前为止的分析,一种莫名的的恐惧已经开始缠绕上浮生的心头。倘若这个小岛的真实样貌如若依所言,是一种荒芜而寸草不生的样子,一开始看到的那些美好的草苔,包括眼前茂密的丛林都是建立在死地上的虚幻景象,那么这种事实也太过残酷了,若这就是真相,还不如让人一直沉浸在障眼法的美好世界中,不必痛苦,不必心忧。

“真相太残酷了,是吗?”

若依仿佛看穿了浮生的所思所想,笑着问了一声,然而又不等浮生作答便继续说道:

“不过,这就是我们这五年带给中洲大陆的景象吧!精夕和灵沙是想通过这个告诉我们:该结束了,这场肮脏的侵略战争早就该结束了!”

若依后面这番话将浮生惊得怔住了,浮生也被若依这番自我抨击的嘲讽震颤了心灵,一直以来为自己所信奉的“圣战是正义的,是为了与中洲人建立一个共同繁荣的新世界”的美好梦想顷刻间便崩塌碎裂了。

若依低下了头,浮生再不能看清她的任何表情。

在两位来客沉默的时间里,林叶的摩擦声依旧在不解风情地传递着一种美好的期待,浮生心中浮现了些许苦涩,眼眶酸涩。

“我们走吧!”

若依的话语说得突然,内在的含义也令浮生一时间难以解读。

“怎么走?”

浮生的备选回答中本来还有“什么意思“,“去哪里”,“为什么这么说”,然而他终究觉得说出口的这三个字更有意义,不会给若依平添伤悲。

“他们已经告诉我们了!这片水池,水中是正身而不是倒影!”

若依的话音刚落,浮生便恍然大悟了,心目中精夕和灵沙的形象不知不觉间又模糊了几分。

“他们的世界我已经越来越琢磨不透了!”

若依口中所感慨的也正是浮生彼时心中所感慨的。

两位来客纷纷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相继跃入了不知深浅的林中水池。

波光闪跃,气泡群起,窒息的滋味着实让人感觉痛苦难受。

浮生在池水中挣扎着,眼看就要因无法呼吸而失去意识,突然觉得肩头一紧,一股向上的拉力带着他脱离了池底,浮上了水面。

“咳咳咳……”

若依急促的咳嗽声在浮生的耳边响起,虽然浮生也在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把侵入身体里的水吐出来,但是他还是不忘在这间隙将身边的若依一次次推向岸边。

一番混乱的求生意志的搏斗之后,若依和浮生都成功地游到了岸上,不是海岸,是荒芜小岛中心那个不知深浅的水池池岸。

月华万里,银光满布碎石遍地的小岛,闪跃在还未平静的池水涟漪中

浮生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在几个来回的调整之后,总算平定了气息。

浮生偏过头望向不远处同样平躺着的若依,只见那里的人:白瓷一般的脸庞上胡乱地搭挂着几缕湿透的长发,白纱长裙因为浸水加重而紧贴着纤长的身线,月光洒下在她曼妙的身躯上,她的胸口因喘息而起伏不定。

这个时候,浮生的脸颊顿时如火燎一般滚烫炽热,在若依偏头看向他之前,他便已经心慌意乱地把头偏向了另一侧。

浮生的呼吸再次开始紧促不定。

“你下沉得太深了,几乎就要丧命!”

若依的声音似责怪更似庆幸,或许她是看见了浮生依然没有平复的紧促呼吸而有所感悟,却并不知道浮生此时还没有平复的呼吸是源于与她有关的另一种原因。

不知道真相也好,毕竟刚才的偷窥行为是对将军的女儿的不敬,在亚美的主仆法则中是不被允许的。

浮生抿了抿颤抖的嘴唇,在一次深呼吸之后,总算是完成了心绪的调整。他缓缓地撑起了沉重的身躯,发现若依早已经起身,此时正向着池边的一块巨石踉跄着走过去。

“浮生准备好,我们立刻启程南归。明天在神岛上,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等待我去做!”

浮生心里明白,若依所说的“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明天中海神岛上的战争投降仪式,那个需要若依使用她的亚美名字“莎若洛依”前往参加的签字仪式。

无条件投降书,这是每一位圣战军将士都不曾预料过的结果,不,现在应该说这是一个每一位侵略战争参与者都不曾预料过的结果。

浮生也没有预料过,没有预料过这场惨烈的战争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在亚美联国之王,总军大将军克布奥的女儿莎若洛依接手大将军之位一年以后,在自己不敢有非分之想的亚美联国公主莎若洛依手中,就这样终结了。

在灵兽白鸟背负着若依和浮生离开这个极北之渊的不知名小岛的时候,浮生站定在沉默的若依身后,面对着小岛,在小岛隐匿于暗影之前,躬身施下了一个标准的中洲谢礼。

一支白羽飘飞千里,轻轻地掉落在了纯净的白雪之地。

海风习习,拂透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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