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饭菜做好了。”花千骨通知了正在处理事务的白子画。
“小骨,怎么做这么多菜。”“师父,你忘了,今天是我的生辰。”“我怎么给忘了,对不起小骨,我一回来就处理公务,把你生辰都忘了。”“没事的,反正记得与不记得,都不重要了。师父,来吃吧。”“恩。”两个人就这样开开心心的吃着饭。
饭已吃完,两人坐在花千骨亲自种的桃花树下,看着落寞黄昏。花千骨多么想就这样过完一生,不在奢求什么。“师父,你的公务处理完了吗,没有的话,就去吧,处理完了我好休息。”“可是你――”“我没事啊,去吧,师父。”师父,我不想再要你更多的陪伴,因为,天下需要你。
“你回来了。”“是的,天神,他明天中午就会来。”“是该回去了。我虽爱他,可是,比起来,天下更需要他。”“天神。”“我累了,你先去吧。”“是!”花千骨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桃花。
白子画回到房间,花千骨已经睡着了。他也累了,轻轻褪去外套,躺在花千骨身旁,盖好被子,又帮花千骨理了理。花千骨钻进白子画的怀里,她还在熟睡中,“师父,师父,我是不小心掉下来的!”她还在他怀里小声的说着梦话。
白子画听的倒是满头雾水。就不再理会,睡着了。
月光泻千里,桃花飘满地。
流水窅然去,似事非人间。
屋内有佳人,倾国又倾城。
佳人怀中卧,共寝至天明。
午间,白子画缓缓醒来,花千骨已不在床上,“小骨。”没人回应,白子画连忙起身,挥手间,衣物已穿上。长留大殿门口聚了许多人,白子画也连忙赶来。“师弟,发生了什么事。”“师兄,这,他们说是来接人的,可不说来接谁的!也不表明身份。”白子画望向了那队人马最前面的男子,一身紫衣,在人马中最为出众。“请问尊驾是?有何贵干。”白子画来了口。“你就是白子画?”紫衣男子开口,“大胆!竟敢直称尊上名讳。”一旁的霓漫天有些不快。
“他不过就是长留上仙白子画,有何不可。”紫衣男子一声讽刺。“你是――紫云。”“什么?!”长留弟子倒没什么,一旁的摩严和笙箫默倒大惊失色,笙箫默问到“你就是一直守护神界,不问世事的紫云!”“还不错,竟还有人认得我。”
长留弟子才幡然醒悟,议论纷纷。“不知尊驾来接何人。”摩严问到。“这你不用管。”“但,尊驾的动静较大,我们也不能失礼数。”摩严接道,白子画在一旁默不做声。“你就是霓漫天?”紫云盯着她,“是,是。”霓漫天有些后怕刚才对他无理。“很好,长的倒还说的过去。但――”紫云摇摇头,什么叫长的还说的过去,我也是长留美人顶尖。霓漫天在心中说着,想到他的身份便不住的压着火。“不知上仙但是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呵呵。”“恕在下愚笨,不知。”紫云突然变了脸“但是你心肠歹毒,自傲,还以为大家都怕你吗?就你,大家看你是蓬莱霓千丈的女儿,让你三分,你还登鼻子上脸,目中无人!”霓漫天被他一说腿一软跪了下去。摩严看到如此形式“紫云上仙,霓漫天是我长留弟子,我们长留之事会处理好,不劳上仙费心。”
“白子画,你难道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紫云又把矛头指向白子画。“紫云上仙既然来接人,何不尽快接人就走,我长留亦能打扰。”“哈哈,你确定!好,来人,去请吧。”“不用。”空中传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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