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竟然没有了结界,而且也感受不了到玉龙的气息。”正在浅鸢困惑的看着天罚他们往出走的时候。楚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浅鸢的身后。
“看来这次你赢了。”浅鸢笑了笑又说:“兴许这次可以呢。”说着点了点头离开了。
“还是这样。”楚天摇了摇头好像表现出一副我懂的样子。
“楚天,等等。”天罚辞别了冷殇之后向着楚天离去的方向喊了一声。
楚天没有去理睬他。
天罚想了想随即又喊了一声这:“楚长老。”这声音过后楚天随即转过身来嘿嘿一笑说:“原来是天罚小弟,你好。”随即又转过身去,准备溜之大吉。
天罚连忙追上楚天的步伐,用着极其愤怒的神情说道“为什么躲我?”
“没有吧,哪有!”楚天做出了一个将手摊开的动作。
“那你为什么直接就无视我。”
“没有吧,院长叫我有事,我先走了。”说着楚天头也没回的跑开了。
天罚感觉很怪,而且从他往飘渺山往回走的过程中,所有人都在用着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天罚没有太多的注意这些,他只是把这一切归咎于他平安的从秘境中返回。
“看,他就是那个老头的弟子。”
“就是,就是师傅怎么样,弟子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他好像过来了,我们走吧。”说着两名入凡八阶的外门弟子带着些鄙视的神情走开了。
“怎么办,如何解决。”这是浅鸢现在最头痛的事情,虽然自己很想出手,但是自己的能力自己也知道,想要和六都最强学府同时对抗,自己无异于以卵击石。
楚天看了看坐在亭子上焦急的浅鸢,说道“我们不妨把这件事告诉天罚。”
“告诉他有什么用,他能力挽狂澜吗,他能取得前二吗?”显然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可别师傅没救成将自己搭进去。”浅鸢补充了一句。
“不会的,我夜观天象……”楚天刚要说什么,却被浅鸢瞪了回去。
“也只能这样了。”说着朝着楚天点了点头。
天罚带着些迷茫走过了前山,后山,一路上,他都在接受着异样的目光,就好像一年前没有到这里来的时候所接受的那种目光一样。天罚早已看惯了这种可有可无的目光,直接选择无视。
天罚离着茅草屋很近了,他看清了门是虚掩着的,似乎还有一点破败。青苔已经笼罩了这周围,只露出了一条时有时无的石子小路。
轻轻的推开了这虚掩的门,那石子路两旁的灵凡草似乎比以前长高了许多。
天罚习惯性的叫了一声师傅,只不过没有人去理睬。天罚本想分享一下这次他的胜利,但是现在看来他的师傅可能有什么事情吧。
当他轻轻的推开了中间茅草屋的门的那一刻,他有些吃惊,房间竟然空荡荡了许多,原先的逍遥床早已不见了踪影,屋子中的视线很暗,屋子可能是由于视线的原因显得分外的脏。
天罚习惯的看了看这周围,只看见了那张老方桌上放着一封早已落满灰尘的信。
天罚轻轻的吹了吹信笺上的土,打了开,只见上面扭扭歪歪的写着
“当你打开这封信的时候,我们也许就是师徒缘尽的时候了,虽然平时我有点不苟言笑,但是你的成长我还是看在眼中,那倔强的神情似乎有点像我小时候的模样。”
天罚拿着信还是鼓足了勇气继续往下看。
“每个人都有过那么一段美好的回忆,为师已经老了,有些事也不想去管了,只有那么最后一点东西想要去争取一下,所以你不要太过的牵挂,兴许我们有缘会见的。”
天罚看了看信,觉得心中倒是有些空落落,虽然这一年老头教他的并不是很多,但是他也算是关心自己的人,冷不丁的走了倒也有些不舍。
天罚想了想准备回自己的草屋,这时候楚天跑了过来。
“楚长老,何事?”天罚这时候没有了开玩笑的心情。
“你随我来。”说着楚天没有任何表情的走了出去,天罚也紧紧的随着走了出去。
“那封信你看了。”楚天淡淡的说。
“嗯。”
楚天看了看天罚,指了指忘忧峰上的另外一座山说:“你说最后的回忆要不要留遗憾呢?”
天罚表示不懂。
“你说有时回忆真的很重要吗?”楚天这次说的很正经。
天罚似乎猜到了些什么,看了看楚天说“想说什么就说吧,说出来可能会好一点的。”
“记得宇佑吗?”楚天说的很生疏。
“不就是我师傅吗?”天罚有点困惑。
“知道南宫世家吗。”在天罚的潜意识里,南宫世家本来就是上一任帝氏,而且还是七都之帝氏,不论国力财力都可称得上是七都之首。
“知道。”天罚木呐的回答了一下。
“你师傅不叫宇佑,他姓南宫,字子明。”当楚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天罚吃惊了。
南宫子明本是南宫世家的太子,据说是七都之中被公认的天才,十岁破凡,十三释凡在当时也算一世之奇才,十七就到达了释凡圆满境界,看似马上就要成就入道阶,但是天妒英才,随着南宫世家的覆灭,南宫子明修为被废,从此就没有在出现过。
当然这是天罚的认知,他也是从别人口中知道的。
“没错,你师傅就是南宫子明,只不过五百年了,所有人都只知道他叫宇佑。”
天罚有点不相信。
“还记得那落英缤纷剑法吗,他是你师傅独自创给心爱之人,以此表达自己爱慕之情的。”
“落英缤纷,果然是他。”天罚心中早就猜到了可能是他的师傅去间接的去教他武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