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炼应该结束了吧,为什么没人了。”天罚心中在嘀咕着。
而在这另外一边,薛风略带嘲讽的说:“念在令尊是当今东都之帝的份上,我可以不为难你,只要你爹肯交出帝位,我就可以给你爹还一个完完整整的你。”
冷殇看了看薛风,嘴角中多了一抹笑。
“你觉得这万年帝业和我的性命孰轻孰重。”当然冷殇也知道自己在冷氏王朝中的地位,虽然他是当朝太子,看似风光无限,实则自己没有一点权限。而且宫心斗角,更不足为外人道也。更何况自己的生母听说早在他三岁那年就离他而去,冷殇却从没有见过他母亲一面。所以更想而知他的地位。
“别和我说那么多无用的,众所周知,冷傲只有一子,便是你冷殇,想其你的尊贵程度,不比冷傲的任何一位嫔妃差。”
“你非要这么认为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想怎么做,你说吧。”冷殇好像就料定了这个结果。
“很简单,正好落家长女在此,你们两个对落家和冷氏的地位我想也不弱吧,我就让你们各断一只胳膊,然后送交令尊,让他们让位于我父亲。”
“你做梦。”落兮泪强忍着痛苦说道。
“做梦,我从来没有做过梦,这就是现实。”说着他对着天狂妄的笑了。
“至于剩下的这三个,就直接让她们消失吧。”薛风明显是很残忍的,他认为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你妄想。”这是冷殇所说的,虽然他有点高冷,但不代表他残忍,无情。
“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别人,我看你今天如何走出这里。”
薛风潇洒的让重心失去,使身体脱离了地面,这就是入凡和破凡的不同。入凡者,乃天地之间最基本的一种境界,练至最高者,无非就是脱离天地之万物,使其随心所欲,不俞距。简单的说,就是随手娴熟的驱物;而破凡者,小则脱离万物之吸引,让其悬浮。大则驭器腾空,架持千里。
只见薛风飘逸的划过冷殇的头顶,从空中用凡力去吸引住了他们的三个兄弟手中的剑,让其悬浮于虚空之间。
“让你知道一下什么叫无能为力。”薛风笑的很得意。
“他在做什么。”薛悦困惑的说。
“四弟这是在秀呢,他在同时驭器,而且还是高境界的。”薛子解释道。
只见漫天的剑花从三把剑的剑稍中幻化而出,就好像满天的剑雨一样如同抛物线一般滑泄而下,随即就看见了那漫天的虚剑好像直逼落兮泪,司徒雪,落乐的身边。
“不好。”冷殇凝重了眉头,看了看伊幽妍,又看了看其他三个,显然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他们准备没有希望之刻,漫天的雪花飞舞,从空中而降,雪花遇见了冷风的吹动。随即幻化出了冰丝,这些冰丝直接打断了那些虚影。
“可恶,是谁出来。”薛风显然对这一切都是很气愤的。
“我,那个跟屁虫。”天罚迈着悠闲的步子从远处走来。
所有人都惊讶了,显然不会相信这一切都会是一个入凡六阶的小菜鸟做出来的事。
只有冷殇看着天罚笑了笑,好像早就看出了天罚的实力。
“别这么看着哥,哥会容易骄傲的。”天罚笑着摸着头说。
“找死。”薛风任意的从地上吸引了一把剑,他可不相信一个入凡六阶的小菜鸟能够轻易的打破自己的万剑归宗。
薛风手中持着剑,腾空舞出剑花,这次他没有悬剑,而是直接用手去舞着剑,虚剑从四处飞出,而且随着薛风的挥动,虚剑越来越多,接踵而至。天罚触了触眉头,身体微微向后倾斜,右手中指顺势划出,只见一团冰雾从空中降下,化成无数的小水珠,所有的虚剑都被笼罩在了这些小水珠中。
“这是什么。”薛风显然没有见过这种高深的招式,而且还会出自这么一个小菜鸟手中。
“落英缤纷。”天罚自然的用手摸了摸头前的头发微微一笑道。
“几天不见,你都九阶了,不过仍然是只小菜鸟。”薛风刚才只是单纯的在比试剑法,并没有用太多的凡力去攻击对方,因为在他看来一个六阶的小凡士已经不值得他去动用实力。而事实证明他错了。错的很离谱。
薛风开始让其自身实力外放,任其天地之间凡力不断的与自身产生共鸣。手中驱使着剑随意的挥洒出,仔细看出,这次的虚影好像更加的真实了。
天罚当然不敢小觑,双手从随风而缓缓的提起,感受着风的气息让其风与手动,一层一层的波光从手中画出,席卷着周围的树叶。漫天的树叶随着手的摆动幻化出一把剑的形状飞出,虚剑的影子随即显得有些无力。
“有点意思,不过还是太弱了。”只见薛风又从从空间戒指中随意的搜出九把剑,没错,就是九把,这九把剑长短不一,形状怪异,很明显就是凑数的。
“你来试试。”薛风说的很霸道。
这九把剑随着薛风的舞动变得越发的肆无忌惮了起来,肆意的去毁坏着一切,破坏了这些树叶,而且周围的树叶全部被击的粉碎。天罚有点力不从心了,他只能做出这些,这也许是修为的限制,他能驱动一把剑都已经不错了,而且还是借助外物所形成的剑,杀伤力显然没有真实的剑那么有效果。
天罚被这漫天的虚影打中,整个身体从后一直滑着,滑出了几米外的位置,天罚一口鲜血喷出,单膝跪地,一手无力的压着地面。
“我不想和你玩了,虽然你很厉害,但是入凡终究为入凡,真心期待你能和我在破凡一站,不过你没有机会成长了。过早除去你是很有必要的。”
说着只见薛风直接从空中吸引了一把剑,拿在手中,顺势把剑飞出,剑准确无误的朝着天罚的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