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开口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天罚,渴望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的向往神色。
“那个,你要这个做什么。”楚天显然对于这个拆台的恨透了。
“当然是修炼!”随即天罚悠闲的从台下离开,看着楚天那一脸委屈的模样说道“楚长老,做人无不信而不立噢,所以,弟子们的福利是亏欠不得的,影响你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
楚天此时很想就地正法了天罚,但是他也不好出手,只是撇了一眼弟子,还看见那另外两个事不关己的长老。
“那个,这次大会比试第一……”楚天想了想,这次本来就没有第一,他心里那个后悔啊,还是故作镇定的咳嗽了一下。
“那个,前十每人除过三天后的试炼外再加每人一枚破凡丹,祝你们早日突破破凡阶。”
说完之后楚天的心在滴血呢,自己又不会制作丹药,而且每一枚基本都是天价,没有个十万多凡币是拍不下来的,楚天初步计算败掉了两座城池,但是他还是很有风范的从袖子中拿出玉箫,轻轻的点了点,只见十枚闪闪发亮的破凡丹出现在众弟子面前。楚天心痛的将手甩出,十枚凡药准确认无误的掉到了台上的十个获胜者手中。
就在台上的人高兴的时候,楚天愤愤的说了一句“十天后蛰龙池我们见面。”之后甩了甩袖子,气愤的离开了。
“还真有你的,他好像很怕你似的。”冷殇还是板着一副冷冷的脸。
“我怎么没看出来啊?我只是没看见像他这么厚脸皮的人。”天罚说着也走开了。
伊幽妍看着天罚越来越想不清这么一个简单的小孩怎么能够成为血洗她们家族的凶手呢,若非自己亲眼所见,她宁肯相信这一切都是假的。
“喂,怎么了,人都走远了,还看。”司徒雪偷偷的笑着说。
司徒雪说着还故意摇了摇头,往前面走去,伊幽妍呆了一下,追着司徒打闹的离开了。
这几天的时间天罚都在那拔草,为的都是弥补着以前所犯下的错。
“乖徒儿,你还是挺有眼力劲的吗!”宇佑喝着酒醉醺醺的看着天罚。
“那是自然。”天罚不经意间的挑了挑自己的刘海头。
“说你几句你还就喘上了,真是少年不经夸啊。”宇佑摇了摇头走进了屋子,又糊糊大睡了起来。
天罚无语的听着茅草屋里的咕噜声,看了看天。
“喂,在吗?”楚天的声音从门外传出。
“在吗,在吗,在吗!”楚天大声的喊着。
“你在吵一个试试。”说话的正是宇佑,自己刚刚睡下,就听见了楚天那鬼哭狼嚎般的叫声。
只见宇佑从草屋门中一只破酒壶飞出,楚天轻松的用玉箫砸了回去,酒壶正好落在了草屋中的茶桌上。
“师叔为何发这么大的火。我只是来找找天罚而已。”说着一脸迷茫的看着天罚。
“滚。”这是宇佑的口头禅,同时他也相当愤怒,自从天罚住在这里,他的午觉没有睡过一觉。
天罚想笑,但是还是忍住了。楚天懵瞳的看着这师徒俩,这是合伙整他的节奏。
“师叔我可以把天罚带走吗?”楚天这次说的很清。
“带上那个疯子,永远不要再回来,滚……”
“走吧。”楚天看了看天罚。
天罚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继续去拔草。
“。。。。。。。”
“喂,你怎么回事啊,我……”
楚天还没说出了,只见从草屋中飞出一把碧绿色的剑,直直的往楚天的方向刺去。
“喂,喂,喂……”楚天无语的一边跑着一边说着。
奈何那只剑还在跟着他。
“师叔,我错了,师叔,让绿儿回去吧!”楚天叫着在院子里跑着,然而就是没有跑远。
天罚看着楚天的一脸囧样,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终于可以把楚天可以好好的教训一顿了。
“喂,师叔,你在不啊,让他停下来啊。”说着他又对着剑边后退边说“小绿啊,用不着这么拼吧。”
天罚一脸蒙圈的感觉,看着这个剑,好像楚天和这把剑很熟的感觉。
“回来。”一身断喝之后碧绿色的剑从空中转个方向转回了茅草屋中。
“天罚,你快和他速速离去,不要打扰为师休息,不然……”天罚听的很认真
“不然给我马上滚蛋。”
说着草屋的们自动的关上了。
“走吧,别拽了。”
“师傅好像生气了吧!”天罚问着楚天。
“他就那臭脾气了,习惯了就好,他还是很护短了,刚才那把剑,名为绿儿。”
“绿儿?”天罚想着想着。
“别想了,那把碧绿色的剑本是他的弟子绿儿的佩剑。”
“那绿儿呢?”
“死了,在上一届的七都之战中,不幸被人阴掉,自此绿儿据说化作剑灵,一直陪伴在宇佑的身边。”楚天显然有着些许的无奈。
“绿儿怎么可能会死,师傅都不去保护吗?”
“有些人,有些事,你不懂,只是错过了终究是错过了。”说着说着还是看了看天又好像宇佑就如同自己一样有着同样的遭遇。
“那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吗?”天罚显然很感兴趣。
“那是过去的事了,总之这次七都之战你必须赢,而且要当第一,一切你都知道了。”楚天说着还是不肯去提起那些事。
“我会的。”说着天罚狠狠的握了握拳头。
楚天看了看天罚,说道,现在你需要和我先去一个地方,而且这个地方只许我们两个人能进去,其他的人可能进不去。
“啊,还有这种地方。”
“有,准确的说和轮回扇一样,轮回扇只能你进去,而这个,我们两个都可以进去。”
楚天说的很模糊,天罚摇了摇头说“不去了,上次去了轮回扇里就让我喝了一个月的茶,这次又要带我去哪坑我啊。”
“保证不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