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什么了。”宇佑好像很正经的去问。
“用心去感受,感受这种境界。感受这份情。”
“我好像听到了雪花飘落的声音。”天罚带着些许的困惑闭着眼睛站在藤蔓上。
“嗯,你已经初窥门径了。”宇佑带着些赞许的目光看了看天罚,算是对他这一
个月以来努力的肯定吧。
“伤前辈,我怎么感觉我的凡力在四泄,而且还是不止一处。”天罚摇了摇头说。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每次看你的境界的时候,总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好像老是看不到你的聚气所在。”宇佑带着些困惑。
是的,每个修炼者都有自己的聚气地方,而且这里大小,多少决定了自己修为的深厚,突破的困难程度,也就是说,聚气的空间越大,每次吸收的凡气也就不同,当它达到一个饱和度的时候,这里就会引天地灵力自动突破的。
天罚也很纳闷,他想着自己只突破了一次,而且还是惜朝强制着他突破的,好像只有那一次有征兆吧。
“惜朝,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突破没征兆吗?”当然他是悄悄的在自己的识海中问的。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那一次好像有一种力量在你的身体西周环绕逼着你去突破一阶的,其他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天罚很纳闷很纳闷,什么叫有人逼着他去突破,而且自己还很有可能没有聚气的地方,这岂不是说自己一辈子将无法突破破凡,而在入凡止步了吗。
“前辈,那么我就是可能无法突破了吧?”天罚好像进取的心又被打破。
“这个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你的第一次入凡都可以入,说明你可能会突破,只不过和别人突破的当时不同罢了。”
天罚听出来无伤前辈是在安慰自己,笑话,连聚气的地方都没有,怎么想突破破凡阶,这简直是痴人说梦呢。
“你也别灰心,我们先去练练剑法。”说着宇佑从地上轻轻借力然后从树上潇洒的折一只树枝,只见宇佑借着树枝的力轻轻用树枝压了压地面,身体整个脱离地面飞向另外一座山,又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借力飞了过来。
天罚一时间看的呆了起来,他本想着能够轻松的行走于剑上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下倒好,只借助着树枝的外力就可以从一边跳,不,准确的说是飞到另外一边。
“这也不算什么,只能算是小成吧。”宇佑扔下了手中的枝条然后跑到那棵树下喝起了酒。
天罚照着宇佑的动作准备做。
“喂!喂!喂,你做啥。”
“我想飞过去。”天罚看了看宇佑说。
“别,你这纯属于自残而已。”
“伤前辈……”天罚叫了一下。
“我可以保证就算失败掉下谷去可以安然降落,你呢,下去不死也得半残,况且你现在还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证可以飞过去,你这不是自残是什么。”
天罚仔细一想无伤前辈说的也对,于是看了看那藤蔓,又借助了自己的手中的树枝,轻轻的点地,从一边飞出,飞到了藤蔓上,然后在藤蔓上又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如此四次,才安稳的降落到了山的另外一边。
“这孩子倒也不笨。”说着宇佑摇了摇自己的酒壶。
“那个,那个我没酒了,我去下山打点酒,再回来陪你啊!”说着宇佑一溜烟就不见了。
“真奇怪,不是处分吗,怎么这样随便呢?好像他的酒瓶都喝了两个月的也没见他空过,怎么会没酒呢?”天罚喃喃自语的说道。但随即还是摇了摇头去练习他的剑法了。
在玉龙学府的前厅中,浅鸢一脸皱眉的坐在正中央,楚天就站在浅鸢跟前。
“说,找我何事。”宇佑一脸无奈的看着浅鸢。
“师叔,气色不错啊,年轻好几百岁了。”
“这还都不是给你逼的。”宇佑无语的看了看浅鸢。
“喂!喂!喂!有没有人性啊?美女在面前就可以直接忽视我吗?”楚天一脸不满意的看着宇佑。
“小不点,肯定是你,说吧这回又是什么事啊。”宇佑显然是习惯了楚天的臭屁。
“这个,我昨天夜观天象……”楚天刚要臭屁。
“说重点。”宇佑打住楚天的话。
“蛰龙池的封印要破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一个月后就会……”楚天说着看了看宇佑。
“你都没什么办法,我们能怎么样呢!”宇佑说的很无奈。
宇佑看着他们两个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于是摇了摇手中的玉箫,玉箫并没有什么变化。
“怎么会这样呢?”浅鸢一脸忧愁的看向远方。
“怎么样,有转机吗?”宇佑看着楚天问道。
“有,只不过我们可以安排一场试炼,然后借这场试炼的机会去封印玉龙。”楚天喃喃说着。
“怎么讲。”浅鸢好像看出了希望。
“这池本来就只允许入凡阶的修士进入,与其说是阵法,不如说是秘境,五百年前,玉龙被囚困于此,让其永世不出,并且规定,玉龙可保玉龙学府太平。五百年来,玉龙学府可以长久发展的原因就是这秘境。”楚天说的很随便。
“不愧是先机者,这都知道。”宇佑第一次表示佩服。
“别,这好像大家都知道。”楚天笑了笑说。
“玉龙每年都会止组织一些入凡阶修士进入其中,获得一些功法奇遇什么的,只是他们不知道他们在间接的制造怒气,逼着玉龙突破封印。”楚天这下说的很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