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奇葩,这是天罚第一次对他师傅的印象。天罚无奈的摇了摇头往草屋旁走去。
“师叔祖,师叔祖,院长叫新来的弟子在训练场集合……”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弟子说着。
“吵,吵,吵,睡个觉都睡不安稳。”只见一只破烂的草鞋正好从草屋中飞出,不正不偏的正常拍在了这个弟子的脸上。
“弟子是……”
“滚。”一声粗狂的声音传出。
“可是”
“听到没有,滚……”宇佑真的无语了,怎么现在弟子都这样了。
那名身穿黑色服饰的弟子带着些许的怨气走了,嘴里还不时的念叨“拽什么拽,有本事就不在这住了。”
是的,在这个玉龙学府里,大家一致认为这个师叔祖就是一个笑话,因为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修为是怎样的,也不知道他的背景,只是听说很神秘,当然弟子都以为他是在吹嘘罢了。
“天罚,天罚”宇佑显得不耐烦的叫着。
“师傅,弟子在”说着天罚丢下了手中的杂草跑进了草屋。
“那个那个先去把我的靴子拿过来。”宇佑说的很文雅。
“师傅,你好像没穿靴子啊?”这是一个十岁男孩天真的问。
“笨,就是刚才我扔出去的那只。”
天罚唯唯诺诺的从外边将一只臭气熏天的草鞋拿了进来。
“嗯,刚才那名精英弟子让你去训练场,说是疯婆娘要做什么,你去看看,别丢了为师的人。”宇佑一脸正经的说。
当然,在这玉龙学府敢叫院长疯婆娘的却只有宇佑一人了吧。
天罚看了看宇佑,一时间没有走。
“去啊,愣在这做什么。”宇佑不解的问。
“师傅,弟子不知道路……”天罚痴痴哎哎的说。
宇佑一时间无语,早知道就不让那个弟子离去了,现在还真的是个问题。
宇佑想了想说“也罢,为师就陪你走一次吧。”
天罚顿时觉得宇佑高大了许多。
“别多想,我是下山准备买点酒,顺便路过。”宇佑看了看天罚一脸崇拜的表情很自然的说。
一排排的身穿灰色蓝色衣服的弟子瞬间将训练场围的满满的。只见训练场的台上悠闲的坐着三个人,好像在交谈什么。
突然之间,一袭紫色衣服的女子从空中轻轻的借助一条淡紫色的丝带滑下。天地仿佛静止在了这一刻。只见那女子紫色的长发一散披一泻而下,紫玉般的眼眸散发着摸不清的神色,白皙的小脸娇媚却冷若冰霜,那一双清澈如水的美眸看了看众人。然后只见女子轻轻脚尖落地矗立在台上。
楚天,徐浪,梵轩三个立即从台上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很是恭敬的俯着腰说道“恭迎院主。”
浅鸢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随即转身轻轻的向着台中间的位置走去,毋庸置疑那个座位本来就是留给她的。
楚天一脸很臭屁的望了望众弟子,咳嗽了一下说“本学府已经成立五百余载,自建学府以来,就已经被公认为东都第一学府,相信……”楚天刚要说什么,只听见外边乱哄哄的一片。
“让让,让让,都让一让。”宇佑是拉着天罚跑了一路,一路从人堆中挤了过来。
楚天向着声音的地方看去,不由一阵无语。
就在宇佑拉着天罚冲在最前面的时候,宇佑停了下来,也没有看众人,只是目光看着天罚说“你就站在这听,等疯婆娘唠叨完了,你就赶紧回来继续收拾院子。”宇佑尽管说的很小。但是这话还是被其他弟子听见了,当然浅鸢也不例外。
“我靠,这么拽,居然可以无视长老和院主。”
“就是,你看直接都叫疯婆娘的,你说他说谁呢。”
“别吵了,你看三位长老的表情。”
楚天看了看浅鸢不由的触了触眉头,于是连忙的对着正要离去的宇佑说道“师叔,既然来了就留下来看看吧!”
“不了,一帮小孩子的事我就不瞎掺活了。”宇佑随意的说着又喊着让一让。就这样奇葩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浅鸢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台中间,一直没有过多的说一句话,给人一种高冷的感觉。当然徐浪和梵轩也没有过多的发表言论,只有楚天一个人在那没完没了的说了半天。
“好了,最后就是一年之后的东都试炼和七年后的七都之战,期待着你们的表现。”楚天终于是发表了自己所有的话。
但是很显然众弟子现在的心思都在想着老头,看着天罚。
伊幽妍只是偶尔去撇一眼天罚。司徒雪却是对那老头的身份产生的明显的好奇。唯独只有冷殇一人静静的听着楚天所说的一切,好像其他的什么都和自己没有过多的关系似的。
天罚此时很郁闷,为什么他怎么又会成为别人议论的焦点呢?
就这样在别人的议论声中大会就这样散了。浅鸢还是同样的收场,留下给弟子一种遐想的空间,因为他们没听过院主说一句话,只是被她的冷艳给惊到了。
“喂,等等,给我说一说你师傅到底是什么身份,这么拽?”不用猜这是司徒雪的声音,只不过她的旁边还静静的站着一个人,伊幽妍。
天罚没有去回答她们,摇了摇头走掉了。
司徒雪看了天罚离去的身影不满的说道“不愧是徒弟,和他师傅一样拽。”伊幽妍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快回去吧,迟了徐长老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