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偶读到作家莫怀威的一句话,“云海落日飘忽柔曼,美国的落日眨眼就落下,而只有家的回忆才最能打动人的心。”是呀!只有家的回忆才是最能打动人的心啊!为了求学,我踏上了离家的路,但是家的记忆却并未随时间而消褪,反而越来越清晰了。
正如一句诗所说“家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身在学校,每当窦鹏仰望那轮明月,便想起窦鹏的家。窦鹏的故乡SC眉山,那里总有似乎望不到头的麦田。清晨,一声一声的鸡啼回荡在窦鹏的小村里;傍晚,一丝一丝的袅袅炊烟无限柔情地笼罩着它。家的记忆好似一个水坝,开一个小口也能决堤。如今,当窦鹏站在家之外,站在童年之外,窦鹏依然发现自己的身影依然飘荡在这片熟悉而又陌生的土地上。
就算时间是杀手,除掉窦鹏脑中封存的知识,它也永远不能夺走家的记忆。窦鹏依然记得村口的小河,弯弯曲曲载着窦鹏对亲人的思念;窦鹏依然记得父亲种的那棵相当树,挂着儿时五彩斑斓的梦想;窦鹏依然记得村东边那口井,黑黑的井口装载着我的不安。时间能使绿叶枯萎,能使容颜衰老,能使沧海变桑田,但它却风化不了窦鹏对故乡的无限回忆。
家,窦鹏永远的梦。如果窦鹏是失根的兰花,飞舞的秋蓬,那家的记忆就是窦鹏重归大地的力量。时间会使水变成汽,但它不能阻止汽凝成水,重回大地。当雨点骄傲地对大地说:“我是你千万次放逐又千万次唤回的孩子。”时间只能叹息,因为在对家的记忆面前,它无能为力。时间不会风化人们对家的记忆,不然怎会有“家在梦中何日到,春来江上几人还”的郁郁低吟?不然怎会有“不知何处吹杨柳,一夜征人尽望乡”的痴痴哀怨?不然怎么有“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日照我还”的期盼?不然怎会有“还顾望家,长路漫浩浩”的惆怅?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家里。家的记忆会因我们的年迈而愈加清晰。
胡马依北风,狐死必首丘。一枝一叶总关情,情到深处忆家里。家,装载着我们的梦。即使树高千丈,叶落必将归根:即使时间流逝,家的记忆也永远不会风化,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