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那两个黄毛绿毛帮着刀疤男满头大汗的推开身上的柜子,他们三个率先冲进去的,柜子倒下的时候两个黄毛跳到了一旁,这可苦了刀疤男,他被结结实实的砸了一下。
“外面的人继续追,你们俩快点送我去医院,老子的腰都快被砸断了!”刀疤男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大声骂道,外面的人连忙爬起朝着楼梯口冲去。
陆凡和美女从酒店后门出来,沿着大街狼狈地一路飞奔,狗却没管那么多,它后腿站在陆凡的怀里,前腿趴在陆凡肩膀上,一路朝着身后狂吠,引的一路上人人侧目。
陆凡边跑边拿出手机,准备报警,“你干嘛?”美女边跑边问。
“当然报警啦!他们都公然闯入酒店房间了”陆凡上气不接下气地答道。
美女拉着陆凡紧跑了几步,气喘吁吁道:“不用,他们既然知道咱们的房间号,肯定是威胁前台说出来的,发生这么大的事,酒店肯定有人报警了。”
从酒店跑出来后陆凡反到被美女拉着跑了好远,等他们跑出了几条街的距离,陆凡终于坚持不住,一把靠在身后的墙上,收起手机,大口地喘着粗气:“也对,那你现在能告诉我怎么回事了吗?”
说着一阵警笛声从他们身边飘过,几辆警车朝着酒店开去。
美女瞥了一眼过去的警车,转过头笑道:“我说我是外星人你信吗?”
“嗯,信!”陆凡回答道。
“为什么啊?这下轮到美女疑惑了。
“没什么,因为你刚才就只看了那个人一眼,他就突然回头给了队友一拳,还有我好像记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好像我也是突然一蒙就不知道什么事了。”陆凡看着美女疑惑的大眼睛回道。
美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想到你在那么紧张的环境下还能观察到这种细节,厉害。”美女对陆凡伸了伸大拇指。
看着她伸出的手,陆凡突然想到了手如柔荑,肤若凝脂这首诗经中的句子。
“想什么呢?”美女看着陆凡盯着自己的手愣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哦,没事,那你现在去哪啊?外星人。”陆凡看得出来美女不想给他说内情,也是,这种关于生死的大事,谁会随便给别人说呢。
“不知道,走走看喽!”美女扭扭头,看了下左右的人群。
“那,咱俩也算是共同合作死里逃生的人了。”陆凡伸出手。
“你那只手抱过狗了,另外…”美女顿了顿,“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还没给我说清楚,以后我会找机会和你好好算这笔账的。”美女的嘴角有坏笑的味道,她并没有伸手。
陆凡尴尬的收回手,偷掐了一下怀里的小狗。小狗一个激灵,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委屈地盯着陆凡。
“那我请你吃个午饭,这也快到中午了。”陆凡继续说道。
“不用了,他们一会就找到这了,我们就在这分开吧。”美女看了眼陆凡怀里的狗,转身向街角一侧走去。
“那狗怎么办?”陆凡赶紧问道。
“狗一直在你身边,当然你养着啊。”美女没有回头。
“那你叫什么啊,我叫陆凡!”陆凡大声问道,美女已经走出了十多步了。
“夏然。”美女继续走着,只是背着身子挥了挥手。
“夏然…”陆凡小声地嘀咕着这个名字,“好听!”心里做出这个评价。
一个明亮宽敞的办公室里,宽大的棕色办公桌后面,短发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正襟危坐。
他盯着眼前闪着雪花的屏幕,眉头紧皱,面色凝重。
“笃笃”两声轻轻的敲门声,既不显得急促又不随便。
“进。”短发男人沉声应道。
一身正装的年轻男子推开门,快步走进来站在桌前:“局长,已经确认大小姐失联了,而且据我们在其他页面人的回复并没有发现大小姐的下落。”
桌子后面短发男人的脸更黑了,门头拧成了个川字型,“你先去忙吧,尽快查明在哪里坠毁的。”短发男人挥挥手,示意年轻男子出去。
年轻男子应了一声,转身往外走去,“哎,李浩,把车开过来,我要出去一趟。”短发男人又叫住他。
李浩转过身点下头:“是,局长。”接着关上门向楼外快步走去。
短发男人直起身,把还在闪着雪花的屏幕“砰!”得一声扣在桌子上,面色黑沉:“敢动我夏岳的闺女,我叫你得不偿失!”
陆凡抱着狗回到租的房子,上了大三他的舍友们为了考研就纷纷搬出去租房子住了,陆凡自己在宿舍更无聊,索性也租个房子出来住了。
房子有点小才60平,但便宜才是硬道理,一个月才九百块,他自己没课时打打工也能应付得来。陆凡把房子装成了两层,上面是书房和卧室,下面是客厅厨房厕所,住着倒也惬意。
房子在三环附近,离着几海大学倒也不远,对面还是别墅群。他有自己的小心思,每天看着这些人的生活可以激励自己好好学习,努力工作。
小狗一到屋子里,就窜出陆凡的怀抱,到处乱跳,陆凡连忙抓住它,抱着它去清洗。
“这条小狗这么漂亮,他的主人为什么会不要他呢?而且又这么活泼,也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啊。”陆凡心里嘀咕着一边调着淋浴的水温。
小狗很喜欢水的样子,蹦蹦跳跳地冲着,陆凡清洗着它金黄的毛发,洗到脖子处才发现小狗的脖子上有根细线拴着个小铃铛,要不是给他清洗,陆凡根本不会发现这个东西。
小铃铛上面有一条暗金色的花纹,陆凡对这东西并没有多大兴趣,只是当做小狗的前主人留下的小玩意,就随手解下,把它丢在了一边,他没有注意到铃铛缝隙中一束白光一闪而过。
陆凡给小狗洗好身子,又重新把小铃铛带到小狗脖子上,喂了它点东西吃,便半躺在沙发上发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一下子让他有些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