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虽然看起来没事了,但还是叫爷爷再来一趟吧!”这回重姒及时拉住了小梨,自己的身体,她当然清楚,可那位老者,目光太过犀利,在他面前总觉得没有任何秘密可以掩藏。
对于这种人,重姒能不见就尽量不见的。
“不必,还是不要劳烦爷爷了。”
“可是……”
“小梨乖。”重姒朝许持言使了下眼色,示意她上前劝阻小梨。
许持言在原地踌躇了会儿,终还是拉住了小梨:“小梨,要听话哦。”
小梨沮丧的憋了憋嘴:“好吧,那姐姐我帮你做饭吃,哥哥可是一点都不会照顾人的。”
小梨说完这句,应规夏的脸色便又冷上了几分,可耳廓却红了起来,看着那红红的耳廓,重姒猛然就想起了那碗——治便秘的……皂角汤……
两人吃过晚饭后,又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因着连日病了许久,重姒又一直躺在床上也不曾动作,被这雨一淋,身子虽然依旧有些不着了,可精神倒是清醒了不少,支起身子,打算下床走走,活动活动筋骨。
没想到还没扑腾几下,脚都还没有沾到地上,应规夏就又将她摁了下去,愣是非让她躺在床上,免得下了床又着了凉,到时候在一睡不醒个十日八日的,可不把众人吓死。
重姒一时心里甚是憋屈,原本普天之下,几乎无人能为敌手,一夜之间变成披着凤凰皮的弱鸡,这心里落差委实太过巨大。
因此当应规夏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过来的时候,心里的憋屈下子上升到了极点。
厌恶的扫了一眼碗中的汤药,此时还飘荡着苦涩的气味,伸手去接应规夏端过来得汤药,手故意颤巍巍抖了两抖,接着就好像突然体力不支了一般,碗立时就“砰”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应规夏看着地上碎了的碗,脸色猛地就有些黑了起来。
见着应规夏的脸色越来越黑,隐隐似乎已经有要发怒的趋势,重姒揉了揉太阳穴,一幅头疼的样子,又特特做出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有气无力的说道:
“近来连着迷糊的睡了十几日,身体好像越发的虚了,左右现在已经无声大碍,这少吃一两顿的药,也是没事儿的,兄长也不必在特特去熬一碗药,横竖也没什么大事。”
应规夏沉默着不说话沉默着不说话,脸色到是好了点,他眸子闪了几下,转身再次踏进了那熬药的房间。
他这是还要去再煮一碗药的模样,难不成她——还得再摔个一个碗,才能免去这口舌之苦。
她身体虚弱,这次连着昏迷不醒十日,多半是因为勉强着自己的身体来使用了坤石,原本便就神思过虑,更何况连日来又是疲累不已,驱动坤石原本便就不易,更何况她拖着一副苟延残喘的身体,没有就此一睡不醒,已是万幸。
而这坤石所造成的伤势,凡尘中的普通事物又怎么可能有这治愈的效果,也未免太过异想天开。
有得就必会有失,这向来很是公平,就像有人要成为九五至尊,就必须高处不胜寒成为孤家寡人,就像以前她为了练成绝世武功,为此经脉尽毁,五脏皆伤,这次——她付出不过区区十日的光阴,她得到了她想要的,这笔买卖,很划算。
应规夏又再次悠悠的从厨房出来,手中依旧端着一碗乌漆墨黑的药。
不耐烦地撇了他一眼,却还是笑着道“应大少主,我不想喝药,你把它倒了吧。”
听见重姒的话,应规夏微微一怔,也不着恼,三两步就走到床边,将药碗摆在重姒面前后,自己贴着床沿坐下,也不说话,只就默默看着重姒。
因他这一番的举动,重姒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随手就把药碗扫了下去,盛着药的碗连同刚刚碎的那个在地上连成了一堆,药的苦涩味道弥漫在两人之间,重姒冷声道:“应规夏,我与你相识也不过初初一月,也不过仅仅就只是一个萍水相逢,你管的,太多了。”
应规夏身子僵了僵,半晌都没什么响动,棱角分明的脸上浮上几分失落,一时间神色有些怅然。
重姒当着大钦的国师,自有其浑身的气度,平日里笑以待人自是让人觉得好相处,可一发怒却也不是开玩笑的,虽说不至于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却也是可以让整个大钦抖上几抖的。
背斜靠着床榻许久,倒是有些腰酸背痛,也不想瞧见应规夏,掀起被子就躺了下去,也不管他有什么反应,就兀自闭上眼休养生息。
早知道就不该对他施以援手,让他死了现在也不必束手束脚,况且现下有了许持言,少一个应规夏也无所谓了。
许久,鼻尖又隐隐传来一股苦涩的药味,睁开眼,一碗药正正的摆在床头,还冒着呼呼的热气,这是——刚刚才熬好的。
朝站在床边不声不响的应规夏看去,一时间,竟是有些失了言语……
呐呐着道:“应规夏,你……”
两人吃过晚饭后,又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因着连日病了许久,重姒又一直躺在床上也不曾动作,被这雨一淋,精神倒是清醒了不少,支起身子,打算下床走走,活动活动筋骨。
没想到还没扑腾几下,脚都还没有沾到地上,应规夏就又将她摁了下去,愣是非让她躺在床上,免得下了床又着了凉,到时候在一睡不醒个十日八日的,可不把众人吓死。
重姒一时心里甚是憋屈,原本普天之下,几乎无人能为敌手,一夜之间变成披着凤凰皮的弱鸡,这心里落差委实太过巨大。
因此当应规夏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过来的时候,心里的憋屈下子上升到了极点。
厌恶的扫了一眼碗中的汤药,此时还飘荡着苦涩的气味,伸手去接应规夏端过来得汤药,手故意颤巍巍抖了两抖,接着就好像突然体力不支了一般,碗立时就“砰”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应规夏看着地上碎了的碗,脸色猛地就有些黑了起来。
见着应规夏的脸色越来越黑,隐隐似乎已经有要发怒的趋势,重姒揉了揉太阳穴,特特做出一幅头疼的样子,做出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有气无力的说道:
“近来连着迷糊的睡了十几日,身体好像越发的虚了,左右现在已经无声大碍,这少吃一两顿药,也是没事儿的,兄长也不必在特特去熬一碗呀药,横竖也没什么大事。”
应规夏沉默着不说话沉默着不说话,脸色到是好了点,他眸子闪了几下,转身再次踏进了那熬药的房间。
他这是还要去再煮一碗药的模样,难不成她——还得再摔个一个碗,才能免去这口舌之苦。
她身体虚弱,这次连着昏迷不醒十日,多半是因为勉强着自己的身体来使用了坤石,原本便就神思过虑,更何况连日来又是疲累不已,驱动坤石原本便就不易,更何况她拖着一副苟延残喘的身体,没有就此一睡不醒,已是万幸。
而这坤石所造成的伤势,凡尘中的普通事物又怎么可能有这治愈的效果,也未免太过异想天开。
有得就必会有失,这向来很是公平,就像有人要成为九五至尊,就必须高处不胜寒成为孤家寡人,就像以前她为了练成绝世武功,为此经脉尽毁,五脏皆伤,这次——她付出不过区区十日的光阴,她得到了她想要的,这笔买卖,很划算。
应规夏又再次悠悠的从厨房出来,手中依旧端着一碗乌漆墨黑的药。
不耐烦地撇了他一眼,却还是笑着道“应大少主,我不想喝药,你把它倒了吧。”
听见重姒的话,应规夏微微一怔,也不着恼,三两步就走到床边,将药碗摆在重姒面前后,自己贴着床沿坐下,也不说话,只就默默看着重姒。
因他这一番的举动,重姒收敛了脸上的笑意。
挥手就把药碗扫了下去,盛着药的碗连同刚刚碎的那个在地上“啪”的碎成了一堆,药的苦涩味道弥漫在两人之间,重姒冷声道:“应规夏,我与你相识也不过初初一月,也不过仅仅就只是一个萍水相逢,你管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