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说完,两眼放光,身形在冲出的同时,一拍储物袋,右手再次取出一把更小的玉尺,左手抓住身旁一条已经昏迷了的铁线蛇,玉尺在张大的蛇嘴中轻轻一拨,一株灵草就被他丢进了储物袋中,四周的销魂酒雾则都被其用暗能量隔离在自身体表以外。
莫凡的整套动作一气呵成,仿佛做过不知多少遍,行云流水般的熟练,身形一动,左手一抓,右手一拨,就又是一株,几息间,莫凡的储物袋里,已有七八株灵草了。
而刚刚一样两眼放光的冲出的巨野就没那么轻松了,这些铁线蛇虽说身形细长,可也有莫凡的臂膀粗细,对于莫凡来说取灵草就很简单了,可对于身形粗壮的巨野来说就如大汉穿针了。
巨野拿那在他手中如银针的玉尺在一条身形较大的铁线蛇嘴里搅和半天,弄出来的灵草早已根须残断,无法保留,价格更是大打折扣,这巨野鼻子一哼,顺手就把那灵草丢进嘴里,然后就是一脸舒坦的表情。
这让莫凡苦笑不得间非常怀疑傻大个是不是故意的。
“你系不系觉得自己萌萌哒?这些灵草还没有经过淬洗,带有毒性,即便是以你的体质最多也不可吞食超过十株!”
飞过去给了巨野一脚后,莫凡继续手持玉尺疯狂扫动间,一株株灵草不断飞进了他的储物袋里的水缸中。
巨野听完莫凡的话撇了撇嘴,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身姿一扭,撒家婆般哼了一声后,继续抓起另一条铁线蛇强行撬起一株灵草就往嘴里丢,嘴里还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直至大概半柱香的时间以后,当最后一条铁线蛇口中的灵草被莫凡收走后,整个高地上铁线蛇群口中的灵草就已经一干二净了。
可当莫凡回头一看,巨野已经倒在了地上像中了羊癫疯一样不断抽搐,口吐白沫,全身上下原本紫色的皮肤此时全部发黑。
这让莫凡眼皮子一翻,差点没被他气晕过去,查看清点了一下大缸中灵草的数量是一百零六株,一共有一百二十八条铁线蛇侵入,除去铁线蛇王,这傻大个足足吞了二十一株灵草!
莫凡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走到了巨野身边,找了块枯木将他的嘴撬开,取出一瓶果香醇厚的红色药酒,往巨野嘴里一倒,不一会,巨野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一点,可全身依旧发黑。
莫凡恶狠狠的瞪了巨野庞大了身躯一眼,取出了一整坛红色酒,闭着眼睛咬着牙还是倒进了巨野的口中。
“这些可是你哥我半年来自己偷学着蕴的百果解毒酒,都在这了啊!不过你的四头烤鸟就也都没了啊!”
不过小半柱香的时间后,巨野才打了个哈欠醒了过来,仿佛就像睡了一觉,懒洋洋的坐在地上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惺忪的眼皮艰难的抬了抬,看着四周的铁线蛇空荡荡的嘴巴,又感受到因为吞食那些灵草自身力量的变化,对着莫凡笑嘻嘻的道“诶,凡哥,都收完啦?这么快?这活还挺轻松的哈……”
巨野的话刚说出一半,察觉到莫凡的眼神不对,立马住了口。
“别他娘的给小爷装你什么也没听见,你丫的是中毒,又没迷糊过去,烤鸟你没份了,我五你零!给我画押!”
“那边大鱼差不多上钩了,第一道大菜也要上了,你去起钓,我去会会那条大虫,我可告诉你啊,你这次再给我把事情给我搞砸了试试!”
莫凡眼睛一瞪,顿了一下后又道。
原本听完莫凡第一段话的时候,巨野的心情很郁闷,可听莫凡说完下一段,顿时又变得两眼放光,精神抖擞“嘿嘿,好嘞!我保证一条毛都不留!这次再出问题,俺把蛋砸了!不过,你找着那条大虫了?”
“没有,不过一般蛇王是不会离开铁线蛇蛇群的,如果下一代蛇王的宿体在各个兽域之中,那蛇王完全可以成群行动,那样蛇王会更安全,有蛇群帮忙,小蛇也更容易寄生,可是现在蛇王离群了,这能说明两个问题:一是下一代蛇王的宿体并不在这各个兽域之中,二是特殊的环境需要蛇王独自行动。”
“萧府?!”
“也许吧!”莫凡笑了笑。
“哈哈,俺滴红尸蟞妹妹,青蛇小娘子,俺来啦!”
巨野突然神情一动,****一声后,也不等莫凡的话语,原本坐着的身体仰后一倒,整个人竟顺势融进了身下的泥土中,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莫凡刚刚张开的嘴又只能缓缓闭上,身形一闪,也隐进了白雾中。
一炷香前,萧府东屋。
灯火阑珊,庭院幽明,一处粉红色的房间内,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此时横卧在床上,一段艳红色的轻纱在她身上环绕,粉肩半露,闪着白瓷般诱人的光泽,下身的黑裙根本无法完全遮挡住丰满圆润的臀部,露出半截**,白皙修长的美腿更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粉唇朱红点,仿佛荷叶上的露珠,水润动人。
“二长老,几时动手?”
那女子转过头来,露出一张能让天下男人都为之着迷的娇容,此时回头开口间,那一颦一笑间万紫千红,声音更是销魂,不是发嗲,而是天生自然的音色,只不过回头间眼中却有寒芒闪过。
此时房间中央的桌椅的主位上,一个灰发老者的身影渐渐清晰:“大小姐,族长一生就你和二小姐两个女儿,如今族长重伤垂危,大哥又失踪不见,此时萧家已经风雨飘摇,你真的要对族长和二小姐下手?”
“我也是他的女儿,我才是老大,原本就应该我来继承族长之位!要怪就只能怪他偏心那个贱丫头!”
那女子此时越说越激动,脸上的娇容已经扭曲,双目疯狂,此时更是猛地从床上坐起,望着那二长老:“二长老,你我之间也不用藏着掖着了,这些年你和大长老都在家族里做了什么,月儿还是知道的,此番我爹出事,恐怕与大长老也脱不了干系吧!”
那二长老听完眼神一变,可脸色却是平稳:“大小姐,这话从何说起?老夫这些年来为家族鞠躬尽瘁,天地可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