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东子先去医院再了解一下那个工人的情况,我立即回来也准备一下晚上要用的东西,顺便把情况给小艳说了一下,让她晚上和我一起去。
小艳一听又有这事情了便高兴的不行,说是可以大展拳脚了,我真搞不明白她在想些什么。现在我不需要准备很多东西了,我利用剩下的时间写了些符咒,这东西比较方便实用,就是我还会的不多,只能简单写几种。一想今晚免不了一些打斗,像以前使用的九锁令只是一些束缚限制鬼物活动符咒,并没有啥杀伤力,而且特别耗费人的精力,想起来当时还是太傻。
我现在会的符咒中杀伤力最大的就是雷符了,和它的名称一样,直接而又干脆,但写符不太容易,我把黄纸裁成条,毛笔沾些朱砂,在写符时需要全神贯注,不许有丝毫杂念,而且口念相应的口诀,一诀念完一张符咒也就写完,说起来很容易,可将近四个小时才写了堪堪十来张左右,一看还有些时间,便又写了一些九锁令,以备最后使用,想想还有小艳,也就放心许多,顺便乘着有些时间休息一下,好的精神状态也是很重要的。
睡了一会儿我就醒了,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搭车来到学校,在途中我给东子打了电话,东子告诉我那个工人因伤势过重已经没救了,学校为了不造成恐慌便对学生们说已经救过来了。东子这时正在陪着小丽,等我到学校,我一想便叫东子不要来了,好好保护小丽,有我和小艳就够了,我也怕小丽又出啥意外。
挂了电话,到学校后我径直来到教学楼那里,由于白天出了事,此时工地没有一个人,这也方便了我,不然我还有点麻烦。
沿着楼梯我一层一层着检查,当我走到第四层一个房间时,看见在门斜对面墙角下有一团黑影,我让小艳过去看看,小艳还没走到那黑影跟前那黑影顺势一动,我的一张雷符已经扔了出去,小艳看着我无奈的耸耸肩,“大哥,一个塑料袋有必要这样吗?”,原来是虚惊一场,害我还如此紧张。我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便要解释,只见小艳如同闪电一样朝我冲了过来,我还没搞清楚只觉得背后有东西,我来不及多想便就地一蹲,顺势向墙角滚去,此刻小艳已和一个男子战在了一起,我认出是今天五楼窗口的那个人。小艳经过这些天研读八字符诀录,实力大有长进,那男子也不弱,两人缠斗在一起不分胜负,我看着那男子立马火气,一摸口袋抓出一把雷符也不管多少尽数扔去,和小艳打斗的男子没有防备,雷符全都砸到身上迸出一团团火花,男子吃亏收手便要朝我反击,小艳却不给他机会,把他缠的死死地,一道道指诀法咒朝着男子劈头盖脸打去,男子不敌便要逃走,可我也不给他机会,九锁令祭出,十来个晶莹白色锁链连在一起把男子缠的死死地,终于他连反击的能力也没有了,我和小艳停了下来,只是九锁令继续束缚着他,防止他逃走。
这次我看清了这男子容貌,他的左脸像是被刀刮过的一样,只有沾点血丝的骷髅,看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男子不是魂魄虚体,而是一具行尸。也就是死后灵魂没有离开躯体,被人用邪法困在其中,丧失思维被人操控,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服从操纵者的指令。
看也问不出啥的,也不知背后操纵者是谁,我打算就此毁了它,免得再生麻烦,那行尸却如有思维般对我微微一笑,接着继续恢复了原状,我一看行尸在笑,只觉得这笑为何如此熟悉,猛地想起来这和那天在烧烤时碰到的刘玮的笑一样,再看行尸,一动不动躺在那儿,看来操纵者离开了。男子身上有十来个窟窿,里面流出一股股散发着恶臭的黑血,想必这是我雷符的效果。
我怕尸体扔在这里会有麻烦,可自己一人又不好处理,一想算了,让学校想办法吧,反正他们也习惯说谎了。我和小艳出了工地,走到亮出一看自己的身上已经满是泥土,裤子也在打斗的时候撕开了,当时没有发现,现在一看这已经不太美观了,小艳看见我的囧样一下子没忍住,指着我嘿嘿的笑了起来,我一看小艳也大笑起来,小艳刚才打斗看来是出了全力了,以前几次和小孩交斗时都是衣冠整洁,而这次看来是没顾上仪容,以往娇白的脸上也被抹得乱七八糟的,还好衣服没有和我一样破损,不然也便宜我了。
我怕笑声过大让别人发现便停住了先,小艳还在那儿看着我一个劲的傻笑,我也没有告诉她的样子。给东子打了电话,一会儿东子给我拿来了一套衣服,我在树下换好,顺便在学校喷泉捞水洗了一把脸,反正现在这个点也没人,不必在乎啥。东子一看我的模样便问我出了啥情况,再回头看见小艳了,一下没注意笑喷了,“这位姐姐,麻烦你也去那边洗洗吧”,说着东子给小艳指了指旁边的喷泉,小艳这才记起自己,拿出镜子看了看自己,一边叫着骂我一边跳进喷泉,还不忘告诉我俩转过身去,她要换衣服。
一会儿小艳换好出来,我和东子强忍着不再发笑,此刻小艳换了一身米色长裙,一头秀发披在肩上,看的我和东子呆了,“看什么,难道我真的那么美?”,东子咳嗽一声算是回复,而我不在乎,说:“看你当然是觉得你美!”,小艳和往常一样,笑嘻嘻过来让我背着她,说是她刚才打累了。
说完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就爬在我的背上,再看时间已经是十二点多了,该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呢。算了算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上班,也是,这工作虽然重要但饭碗更重要,东子给小丽打了电话便和我一起搭车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