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平淡而又乏味,每天就是上班工作,下班陪着小艳,搞得我没有一点自己的时间了。这几天放假无事我便打算去找东子,给东子打电话过去,过了好久东子才接起电话。
原来这家伙晚上通宵,直到早上九点多才睡,我问东子这几天有啥活动没有,东子说他要回老家一趟。原来东子母亲不知怎么了,生病将近一个月,跑到医院检查却啥问题也没有,每天只是劳累无力,时间久了连地都下不了了。
我一听这样,也就决定和东子回去看看他母亲。大学时,由于他家离学校近,每到五一国庆我都和东子去他家。他家住在农村乡下,作为城市长大的我感觉那的一切都是那么新奇好玩,东子母亲也是一个很朴实和蔼的人,每次我去都给我照顾的无微不至,就如同自己母亲一样。
第二天我和东子搭上了客车,一个小时左右就到了东子家,这次我没让小艳跟着我,因为阴物对病人很不好,为此她还不高兴了。
一到东子家,我就发现了不对劲,进屋再看东子母亲,我就知道十有八九了,应该是撞邪了。东子母亲一看我来了便十分高兴,只是自己下不了地,一个劲的对我问长问短。
东子家西面屋顶被一团白雾罩住,看来有啥邪物附在此处不肯离去。我进屋问东子母亲:“阿姨,你一个月前是不是在外面碰到了啥东西,你仔细想想”,东子看着我一副不明所以。东子母亲想了半天,才记起来。
大约一月前,东子母亲下地去干活,当时正是收麦的时景,为了快点割完麦子便中午没有回家。她只是低头割麦,不知何时只觉得旁边田畔站着一个人,她抬头看去却啥也没有,低头时他又出现,刚开始她以为自己眼花了,可连续好几次都这样,就是看不清这人的模样,东子母亲毕竟是农村的,对有些事还是比较封建的,以当时觉得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便急忙收拾回家。
回来后她也没给家里说,第二天就发烧了,然后慢慢就这样了。我宽慰了东子母亲几句,便叫东子出了屋子,让东子去准备一些东西,东子听完我说的东西一脸怪异看着我,我便催促东子快点,因为天快黑了。东子不知道我要干啥,但还是在我的催促下去准备了。
不一会儿东子便把我要求的东西带来了。黄纸,朱砂,一包绣花针,糯米,鸭蛋,秤砣。看着这些东西东子也猜出了一半,问我:“莫非你要….?”我点了点头。
锁好大门,我让东子家里人都到屋子里去,除了东子,黄纸裁成小条,笔点朱砂在纸上写出九锁令,让东子贴到各处防止那东西逃脱,接着把秤砣在打碎的鸭蛋里沾了一遍让东子拿着。接下来就该我了,“出来吧!”我对着西屋说道。只见屋顶白气慢慢聚拢,一个人形显现出来。”你不该多事的….”
我没等那东西说完便抓起一把糯米塞到朱砂中,接着全力一撒尽数落在白气上,那东西没有料到我会这样,糯米所到之处白雾开始慢慢消散,一丝丝恶臭散了开来,那东西发觉不妙便要逃跑,可我九锁令不是摆设,一串串白色晶莹铁链相互连接,将整个院子围着水泄不通。最后的那点白雾散去,终于看清了是啥东西。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狼狈的站在院子中间,女人一身常见的农村妇女装扮,只是脸上没有透露出一点善意。“别逃了,说说吧”,我对着女人说。那女人没有理会我,还要准备冲破铁链逃跑。“扔秤砣”,我对着东子说,东子在开始时我就给他开了眼,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当时只是目瞪口呆没有听见我说的话,我顺腿给他来了一脚才反应过来,接着一个秤砣砸到女人身上。俗话说万斤重物都在称上,别看秤砣在平时生活中很一般,可是对于鬼物来说却有奇效。
女人被秤砣砸中,直挺挺从半空摔倒地面,动弹不得,“现在该说了吧?”我继续问女人。
“我是前村李家的,因为我属于横死,地府不收,也不能轮回,只能在尸体所在一里范围内走动,只有附着人的身体才能离开,只是大多数人阳气过旺,附不了身,那天我看地头有个人,我就试着附在她身上,然后就来到这儿,我实在不想回去了,你就让我呆在这儿吧!“女人说着便流下了泪。
“那是不可能的,阴物附在活人身上对被依附者有大弊,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看着女人,也不想让她魂飞魄散,便随手写了一封书信,让她拿着去找铁哥,在下面谋一份差事,虽然不能轮回,但居住在下面也无妨。
女人接过书信千恩万谢便离开了,我也累的随地坐了下来,干这种差事本来就很费人,要不是东子,我也不想揽这麻烦。
“拿这个给阿姨服下,三天内就一点事都没有了“,我写了一道保身符给了东子。
看来自己的道行还是太低,这些年自己随便学的一些东西还是有限,以后要加强学习了,不然要是遇到太厉害的自己要吃亏的。
三天后,和我预想的一样,东子母亲可以下地了,就是身子有些弱,当然,这可以通过慢慢调理来恢复,急不得的。我和东子也乘车返回了,我会阴阳这事我跟谁都没有说过,就连自己父母都不知道,这次由于原因特殊让东子知道了,我再三告诉东子不要泄露出去,东子拍烂了胸脯,说是一定保密。东子对我问东问西,还让我有时间带他去下面看看,求我给他开阴阳眼,我苦笑的拒绝了,只答应教他开阴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