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光与曲哥侧了侧身，眼光齐齐射在我的脸上。房间嚅气氛屯时凝固，我肩膀上仿佛压了万千斤，额头瞬间直冒冷汗。
我把头底得深深地，发出像蚊子一般的声音，“是的，这字写的太好了，忍不住看了看。”
“哈哈哈。老曲呀，这个年青人不会是你说的那个叫什么少爷吧？”爽朗的笑声如一缕春风吹来，我的脸不觉红了。心里暗道，看来我是自己给自己找抽，没事乱看什么，幸好……
“秦总，你猜对了。他就是少爷。”曲哥附合笑道，“秦总，你看你是休息一下，还是先看看他们的方案？”
“先看看方案吧，若是时间表来得及的话，我们就一起吃个工作餐。”随着声音，我们来到了一张小长形桌前。
秦总坐在主位上，阿光与曲哥分别坐在两边，我看了一眼，走到阿光旁边边坐下。
曲哥拿来一台笔记本，然后看向我。
我愣了一下，然后从包里拿出U盘插上，然后打开昨晚做的方案。
“我看了一下，房源的地理位置，所以就想一个营造出浓烈的家的味道。因为我们没有看房源的风格，所以做了两种方案，现代化与半古典的。现在看到的是第一种现代化的。”
指着PPT上的图案，我介绍起来。眼光却不敢看向主坐上的秦台，虽然他只是坐在那，但给我的压力却如山一般。此时我才体会到昨晚，阿光的心情，为何到了半夜溜了出去。
“等下。”
当显示到昨天拍的那张照片时，秦总敲了一下桌子，声音虽不大，却如一把剑插在了我的心窝，“这照片怎么如此朦胧，似乎与你的想法不一致呀。”
阿光站了起来，“这张照片……。”
“让他自己说。”秦总指着我。
我正了身子，眼角的余光朝秦总扫了一眼，很快缩了回来。那是一张国字脸，两条眉毛似毛笔画的一般，散出一种威严的气势。
“这个方案，是昨天看到照片上的画面临时想到的，因为当时身上只有手机，加上是晚上，所以拍出来的效果不是很理想，所以做了一下处理，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呡着嘴深呼吸了几下，心慢慢静了下来。心想反正是如此，为何要怕呢？按下紧张，大声地解释道。
“那以前的方案呢？”秦总似乎有点不高兴，眼光在阿光和曲哥身上扫了一遍。
“因为我个人觉得这套方案比原的来，所以替换掉了吧。”
“不像，我猜你是刚想到的创意，临时做出不的吧。”秦总说轻笑了几声，房间里虽然开着空调，但却降到零度一般。我不由动了动脚，不知如何回答。
曲哥眼光扫了过来，然后又看向阿光，问道：“真是这样吗？”
阿光呵呵地笑道：“秦总，若是不满意这套方案，我们可以回去重新创作。”
曲哥却横眉竖眼地喝道：“阿光，不是这样做事的。怎么合同还没签，就想敷衍我们吗？”说完眼光直射着我，“少爷，这是怎么一回事，莫非又要像上一次搞一出？”
我摇了摇头，“曲哥，你觉得我们是敷衍吗？这个方案，确定是昨晚才做出来的，但是我个人认为这套方案很适合你们的要求。”
曲哥很生气地看着我，嘴巴刚张开，秦总先开了口，“老曲，让他先说下理由再发火好不好？”
阿光坐立不安地朝我投来一丝鼓励的眼神，我点了点头，然后把要求书打开，翻到房景图说到：“首先这处房源，地理位置有点偏，从外观来看，风格有些模糊，找不到独特的亮点，所以单从这图分析，找不到入手的地方。但是小区的规划却有点意思，像那种乡土风格，所以我认为这是一个亮点。而我这个套方案恰好和小区的规划相呼对应，至少从理论上讲没有跑题，至于效果，我承认我这个方案做的是很完美，但是有改善的空间，若是能把背景换成房源图的话，我想会加分不少。”
“说完了？”秦总看了我一眼，问道。
“是的，秦总。”我眼角仍盯着电脑屏幕，想多找些理由，找机会再补充。
“阿光，你认为呢？”秦总笑着看向阿光，眼神中带有一点戏谑的味道。
“秦总，说句实话，我很中意这套方案，昨晚看到少爷做出来的时候，我深深地感动了。家是什么？若许我们真的能从这角度入手。当然，我也承受，这套方案确实有许多不足的地方，但是还是可以采用的，只要把不足都修改过来。”阿光脸些虽有些僵，但仍挂着一点小激动，就是不知是因为挺我，还是没有控制好情绪。
秦总听了点了点头，却没发现意见，沉思一小会，又朝曲哥问道：“说说你的第一感觉吧？”
曲哥有些吃惊，想了半响才答话，“其实我一直欣赏少爷，这次也例外。不过秦总你不中意，那么我现在就让他们再重新做一个，反正还有时间。”
秦总笑了，虽然只是一闪而过。指着曲哥，手指点了点，“老曲，有时你不必太顾及我的感受。你这人能力是有，但是也喜欢奉承了，偶尔一下无伤大雅，但现在有点过了，以后在工作说不要像今天这样了，知道吗？”
曲哥笑着点了点。
“其实我很喜欢这套方案，但我想问的，少爷已经讲过了，所以就不多说，但是有一点我强调一下，下次最好做到完美了，再给我看，行不，阿光？”
秦总说完在阿光面前点了两下。
房间里顿时笑声一片。
曲哥指了指电脑，“秦总，那要不要看下其他的方案？”
“不用了，其实就采用这套就好，多了反而让人无从选择。对了，把这套方案拷贝给我一份，我要跟老刘那边沟通一下。”秦意摆了摆手，然后批了批我，“小子，有点本事呀，有没兴趣来帮我呀？”
阿光一听急了，笑嘻嘻地说道：“秦总，你看这时间早下班了，我们先去吃个工作餐吧？”
秦总看了看墙的钟，指向曲哥，“老曲，替我招呼他们，记得不能老让阿光买单，你那也是有招待费吗？这次就当你替我请了，回头找我签个字。”说完走向办公台。
阿光不好意思地说道：“秦总，你刚不是和我们一起吗？”
“阿光，是这样的，这套方案我要仔细研究一下，你们吃完饭后，还是上来我这一下。”秦总摆了摆手。阿光还想坚持一下，曲歌却拉着他往外走。
“曲哥，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不帮我一下呢？”出了秦总的办公室，阿光埋怨起曲哥来。
曲哥却是一脸的正气，“阿光，秦总既然不愿意，那么你怎么说也是不可能的。说多了，可能还会影响到此次的合作，知道吗？”
阿光不以为然说道：“有这么严重吗？”
曲哥摆出一副不听老人言的表情教训道：“阿光，秦总那人很有主见。你是没有看到他开会时的表情，决断从来说一不二，这次他能跟你解释一下，估计是让少爷那套创意给吸引了。”
阿光有些不信，“可你刚才的表情？”
“那是为你们好。秦总觉得不满意，只要他没有发火，那么说明还有合作的可能。若是生气了，那后果就是你我不能承受的。”曲哥说完，扭头朝我说道：“少爷，刚才我并不真是要指责你，千万别让心里去。”
“那能。”我陪了一个笑脸。
阿光笑道：“等下你俩走一圈，不就行了。”
曲哥摇了摇头，“我们还是吃个便饭，秦总既然还要你们上去，那么肯定是有事要谈。喝了酒那就不好了。”
阿光想了想，“对，还是曲哥想得周到，那晚上你我再去轻松一下。”
“这个，到了晚上再说。现在我们还是先把这一顿先解决先。”曲哥听了阿光的话，眼中很是期待。
出了公司，对面就有一个大排挡。曲哥找了个包房，然后点了四五个菜。阿光要点一瓶药酒，阿光拦住了。
“曲哥，我付钱。”阿光笑着还是想拿瓶酒。
“阿光，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老哥何时跟你客气过？”曲哥指我说道：“上次少爷帮的大忙，我还没谢呢？是真下午要上班，真不不可以。回头我们再找个时间，好好喝，行吧！”
有了曲哥这句话，阿光才没有坚持。
不喝酒，饭得很快。阿光要曲哥休息一下，去洗个脚。曲哥却拉着阿光直往公司走，“秦总，刚才不是说了吗？还有见你一下，那么你还能让他等吗？”
阿光不解地问道：“但是他也是休息一下，还有他不上来，这肚子怎么解决。”
曲哥白了一眼阿光，“你觉得你问得是问题吗？”
阿光摇了摇答不上来。
到了十八楼的前台，美女们也不在，曲哥却和我们坐了下来。阿光笑着问道：“怎么到了又不进去呢？”
曲哥很神秘地笑了，“阿光，我会害我吗？”说完指了指，“这层楼上什么都说，秦总刚说吃工作餐，那就是在这楼上，可惜你们没有口福。”
“啊。”不但是阿光，就是我也感到不可思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