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狐竹求见。”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
“哦,狐竹,狐氏家族的人。。。让他进来。”严义嘴角一勾,拿起红酒杯抿了一口。
“咔嚓。”房门被狐竹打开,狐竹的双眼打量着严义,轻轻的关上了门,微笑着。
“王兄,你和几百年前倒是没什么两样。”狐竹把手插入口袋。
“你是在说我的前世吗?呵。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真是久违了啊。狐家族的人。”严义对着狐竹轻蔑一笑。从地上站起来。
“不是我也罢,我来只是想求你一件事。”狐竹笑了笑,走近严义,“放心,条件是很好的。”
“煞姬朝蕾,她在我的手里。”狐竹眼神略显得意。
“把她还给我!”愤怒的语气里最多的是压抑,看来他懂不要轻举妄动这句话的意思啊。
“我可以把她还给你。但是,得帮她度过这每世都会渡的劫。这一世,再不扭转历史,将会在地狱里呆上一万年。或者,有可能会永世不得翻身!”狐竹刻意把“永世不得翻身”这几个字着重强调。
“我会的。只要阻止她去做这件事就行了吧。”
“不止那么简单。她是想要把梦研兮给亲手杀了。你要阻止她。我想她已经开始行动了。她,只是想为哥哥报仇。”狐竹说完,夺过严义手中的红酒杯。
严义眉头一皱,“那照你说的,我得到的,是她下半辈子的命?”
“那就看皇兄你了。我想,我可能。。。活不了多久了。。。”狐竹轻轻的摇着红酒杯里的酒,鲜红的色彩就像是鲜血。
“上辈子。。。算了。”
“上辈子我与皇兄争着她,这辈子,我把她让给你。算是给你的礼物吧。”狐竹松手,酒杯落地,摔成碎渣。他转身离开,离开前扶住门,若隐若现的不甘的笑容,还隐隐约约听见他说了句“好不甘。”他还是离开了。
严义望着地上的玻璃碎渣,还有满地的红酒,他说的活不久了是什么意思。。。
狐竹在严义门外停留了会儿。
她已经开始行动了。。。希望不要。。。
他露出痛苦的表情,向着二楼正在窗户望着他的严义微笑着,走了。
刚回到家门口,就看见地上有血,狐竹凭着直觉,直冲回去,只见煞姬朝蕾躺在地上,腰部被割伤,口子很大,地上流着一摊血,昏迷着。这时,狐乔拿着医药箱刚好下来,脸上有不少泪痕。
“爹爹!快,快救救妈妈!”泪痕还没干,眼珠子里的泪水又流下。
狐竹抱起煞姬朝蕾,往房间里的床上放,打开医药箱为她包扎。
“傻子!”狐竹的眼睛居然流下了一滴泪水。
煞姬朝蕾的呼吸急促,时而缓慢。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只见狐竹和狐乔的身影轮廓。
“爹爹,妈妈会不会死?”狐乔泪珠止不住了,一直滚滚而下。
“不会的,你爹医术很高明的,相信我。”狐竹帮他擦着眼泪。
“宝。。。宝。。。别。。。哭。。。”煞姬朝蕾微弱的声音并不能传达到。
“爹爹,我们有转世吗?我想下一辈子再遇见妈妈。”
“我们没有转世,就算有。。。那也是五万年一次转世。不要告诉妈妈。”
煞姬朝蕾听得清清楚楚,眼睛突然清亮。“我不许你死!”虽然声音不大,但却传入了狐竹的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