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陆子凡早早的醒来,两只小懒猫还在互相抱着,睡的四仰八叉。
出去买好早餐,叫醒她俩吃过早餐,三人接着开始在大街上一边闲逛一边找房子。
迎着小萝莉和花花带来的绝对百分百回头率,陆子凡整整跑了四家中介公司,终于找到一处合适的地方。
中介大姐开车载着三个人喋喋不休的来到东山大学西面五六公里处的海边别墅群。
“我给你们说啊,这边的丹凤苏荷别墅区绝对是鹭岛市数得上名号的好房源,你看,这面直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为了能够更好的观赏海景,开发商专门在这一面安装了玻璃墙和观海台。”中介大姐带领三人走近最西面的一栋小别墅。
“房东已经安置好全套家具,全是高档红木的,家电一应俱全,如果不是房东着急移民,这么好的别墅肯定不会租出去,放在手里几年,这价格可就翻一番了。”
陆子凡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还没靠近这栋别墅,冲天的煞气就已经扑面而来,对煞气鬼气尤其敏感的陆子凡甚至差点被冲击的一个趔趄,外面尚且如此,更不用说别墅内部了。
“大哥哥,这里,,,”花花刚想说话,陆子凡一把抱起花花,打断花花的话:“呵呵,花花你喜欢这里吗?”悄悄冲花花眨眨眼,花花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还是乖乖的不再说话了。
“哼!”小萝莉一把甩开陆子凡的袖子,冷哼着扭头不看他。陆子凡尴尬的摸摸鼻子不知怎么就得罪了脾气乖戾的小萝莉。
果然,当中介大姐打开房门的那一刹那,一股剧烈的阴风从屋里咆哮而出,中间还夹杂着十几只幽暗暗的小鬼,虽然看不见小鬼也感觉不到阴风,但是中介大姐依然下意识的紧了紧身上的大衣,语气也不由紧张了起来。
“陆,,,陆先生,这栋别墅的实用面积总共是三百一十平米,楼上一个大主卧三个小卧室,楼下是两间佣人房和两间客房,房东给的价格是每月三万五,一次付清半年。”稍一停顿,又连忙补充一句:“当然这不是最终价格,您如果嫌贵的话,价格还可以再商量的。”
陆子凡站在客厅打量着四周,本来应该是没有风吹的客厅,可是他的衣袂却无风自动,一股股常人感觉不到的阴气龙卷风在大厅里疯狂的旋转着,不时的一只只小鬼被吸进去再被甩出来,啪啪的打在墙上碎成肉泥,呈现出一种喷溅状,恶心至极,然后肉泥再重新凝聚成小鬼被吸进去。
中介大姐见他迟迟没有回话,以为他不满意价格,连忙急急的说道:“陆先生,实话跟您说吧,要不是房东着急移民出租的话,真的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这么好的房子了,这样吧,我给您报个底价,三万二,不能再少了,这样的价格我们公司可是把中介费都搭上了。”
陆子凡睁开眼,弹了弹身上的衣服笑道:“我不准备租这里。”
中介大姐脸色一变:“陆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大姐你别生气,其实我很满意这套房子,我的意思是我想买下来这栋别墅。”
“真的?你想买下这里?这里的房子可是闹,,,”中介大姐想起了什么,慌忙住嘴转移话题:“真是太好了,陆先生您真是太有眼光了,这样吧,你稍等一下,我打电话给公司,您放心,绝对给您一个最最实惠的价格。”
陆子凡笑着拦住了掏出手机准备按号码的中介:“你先别着急,这件事恐怕你们做不了主,你还是打电话给房东来吧,不要再告诉我什么移民什么的,怕是房东早就想处理了在这里了吧,只是没人愿意接受吧,你看这家具上的灰尘,看样子最少也得一年多没人住过了吧。”
中介大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看了陆子凡几眼,最终拨通了房东的电话。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门外传来一声刹车声,片刻后一个一身西装微微有些秃顶的中年男子匆匆进来。
中介大姐连忙迎上前去,拉住中年男子走到角落里窃窃私语了几句。
陆子凡也不去管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只管自己站在那里打量着周围。
中年男子走过来微笑着打招呼:“你好,陆先生是吧,陆先生年纪轻轻真是年轻有为啊,鄙人何大山,这里的房东,幸会幸会。”
陆子凡和它握了握手,也不客气直接进入主题:“你好,这栋别墅何先生打算多少钱转让?”
何大山眼睛一转,满脸笑容的说道:“这里是我大前年买下的,当时花了一千两百万,还有这些红木家具大概一百来万,现在房价是一年比一年高,这样吧,陆先生真心想买的话只要一千六百万好了,就当是何某人交个朋友,家具家电就当送给陆先生好了。”
陆子凡怪异的看着何大山心说“果然都说无奸不商”。
“呵呵,何先生,我是个明白人,这里的情况我想你比谁都清楚,具体的不必我多说,想必何先生为这里也是费了不少心思,何先生不用再说这些虚头巴脑的没用的话了。”
何大山闻言脸色大变,手脚不由得轻轻抖了起来,他掏出一颗烟来,看了看陆子凡和两个小女孩,最终没有点着,只是轻轻抿在嘴上。
“没想道陆先生是个内行人,是我和某人看走了眼,”何大山喘口气,扭头对中介大姐说:“你先走吧,放心,中介费一分不会少了你的。”
“不知陆先生师传哪位大师?”
“呵呵,我只是一些野路子罢了。”
何大山间陆子凡不愿多少,也没在追问,只是哀哀叹了口气:“既然陆先生懂行,我也就不瞒你了,这栋房子自从买了之后就没安生过,我们一家刚住进来就出事了,有天晚上我老婆无缘无故就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八处骨折,没过两天,我儿子又不知怎么撞在门前围栏上的防盗刺上,差一点刺穿心脏,到现在还在卧床静养,倒是我经常忙着生意,不经常回家,但是还是没能幸免于难。”说着何大山挽起裤腿,一个恐怖的伤疤附在上面,“就在我儿子出事的第五天,我从外面应酬完回家,刚下车就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只野狗,冲着我就是一顿狂咬,生生从我小腿上拽下一块肉来,可是小区物业检查了一遍,连个狗洞都没有发现,门口的监控室也没找到野狗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何大山说话间,脸上浮起一片后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