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之季,昼夜的温差比较大,尤其到了后半夜,更是寒冷如冬。此时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睡觉绝对是享受,可要是被扔进那冰冷刺骨的水中,又会是一种怎样的体会呢?
凌晨一点左右,孙店往罗家庄方向的水泥路上,一辆黑色的越野车趁着夜色缓缓向前行驶,越野车的后面还跟有几辆车,不过它们的大灯好像都坏掉了,全不亮。
开在最前面的这辆越野车很奇怪,那么冷的天,车顶竟然还开着天窗!车上坐的人难道就不怕冷吗?还让人感到好奇的是,每当越野车停下来时,车上就会有人下去,就会从路边找出一些监控设备。
越野车开到距离田园农场五百米多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因为他们被正前方的一个铁栏杆挡住了去路。
一个身穿夜行衣,背着包裹,戴着只露双眼的黑色头罩的人从车上下来打量了一下不远处的田园农场,回头下令:除了司机后备队在车里候命以外,其余所有人都立刻带好自己的工具和武器下车集合。
很快,十二个同样身穿黑色夜行衣,背着包裹拎着工具和武器的蒙面人在车前排成两队站好了。
蒙面领队将十二个蒙面人人分成五个小组来安排任务:
第一小组三人,先将田园农场附近三公里内的通讯信号屏蔽掉,然后再用仪器将农场的电源、网线切断;
第二小组两人,排查农场周围的监控设施;
第三小组三人,负责前门正面突击;
第四小组三人,负责侧门突击。
第五小组一人,负责狙击。
领队吩咐完后,五个小组按照预定计划展开了行动:
蒙面人第一小组先把信号屏蔽器打开,将方圆三公里内的通讯信号都屏蔽掉,再用断电器和断网仪将农场的通讯信号(此时罗金龙正在睡觉,忽然得到正在养殖场值班的老阮紧急汇报:农场里停电了!他马上拿起手机给电工聂朋打电话,发现手机没有信号,他放下手机拿起座机拨起了号,却发现电话也打不出去了!)
此时蒙面人第二小组的人分两路出发:一个到达前门,另一个到达偏门,用仪器将监控设备都给清理掉。(罗金龙见连手机没信号,座机打不出去,知道出事了,于是连忙跑去将值班的电工叫醒,让他去电房把发电机打开发电,他又去将罗有业和罗复兴叫醒,带着他们去分别藏了起来,顺便又将狗群放了出来。)
蒙面人的第三小组刚从前门的院墙翻进农场里,一群恶狗就“嗷嗷”的叫着凶巴巴的扑了过来,第三小组的三人端起已戴上消声器的手枪,三两下就将狗群消灭了,随后他们打开了前门。
蒙面人的领队见门已开,就让司机将栏杆上的锁锯开,把车开进农场。
蒙面人的第四小组从侧门进到院里打开门时,一辆小汽车突然从停车场启动了起来并向侧门冲去,第四小组的人当即开枪将小汽车的轮胎给打爆了,随后跑去将驾驶员擒住并押到前门让领队看了下,领队用手灯照了一下,说道“这位是罗家大公子,你们可要把他给我照顾好了!”
领队说完,一蒙面人就取出一个袋子和扎带,将罗有业的手扎住后,把他装进了袋子里。
领队又下令道:第一小组去将罗金龙房间里的资料全拿出来,第三小组搜查左边的建筑物,第四小组去搜查右边的建筑物,第二小组留守支援,第五小组到房顶上待命。
正在这时,农场里突然响起了“轰隆隆”的响声,田园农场里的灯光随即亮了起来,领队忙派第二小组去电机房将发电机关掉。
过了会儿,第二小组将发电机关掉后,还从电机房内抓来了两个人:一个电工和一个守夜的。
领队询问了一下电工和守夜人后,才得知,这俩人都来自南方省,跟随罗金龙已有好几年了,不过他们一直待在罗金龙家里,平时罗金龙在外的所作所为,他们全都不知。
领队让人把电工和守夜人先押上车去。
半个小时后,蒙面人第一小组已将农场里所有的资料都清理到了车上,第三、四小组已将左右两边的建筑物都搜查了一遍,没发现罗金龙和罗复兴俩人的踪影。
领队听完汇报,让人将罗有业拉出来。
罗有业被带过来后,他对领队的威逼利诱毫不理睬,一副软硬不吃的模样。
领队见了并没生气,反而竖起大拇指夸赞道“行,行!行!你真有骨气!是一条汉子!我很欣赏你!”(这话听的罗有业心里顿时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领队说完冷笑道“我这个人,对于不合作的人,向来不喜欢跟他多说话,因为说的再多也是废话!我只喜欢给他出一道选择题,让他从中随意选择一种奖励方式:扒皮抽筋,砍手剁脚,栽荷花,包粽子。年轻人,你怎么看呢?”
罗有业听了没吭声,索性闭上眼睛。
领队冷笑几声,让人先将罗有业扒的全身只剩下一条内裤,又用绳子捆住他,将他拖到湖边放到冰冷的湖里泡一会儿。
过了十多分钟,领队让人将罗有业拉了起来又问。
尽管罗有业现在已被冻的直打哆嗦,但他仍紧咬牙关不开口。
领队看罗有业不配合,就喊道“刀疤!”站在领队身后一个戴着黑头罩的人走上前来。领队摘掉了他的头罩,是一个脸有刀疤的光头。领队的附耳对他说了几句后,刀疤点点头,走到罗有业身边用脚踢了踢,道“大哥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难道你哑巴了!”
罗有业还是不出声。
刀疤向后招了招手,几个身穿黑衣蒙着面的彪形大汉走了过来,只见他们按手的按手,压腿的压腿,将罗有业固定在了地上。
刀疤从兜里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蹲下身来用匕首将罗有业的内裤挑开一条缝,说道“哥以前上学学的是兽医专业,别的成绩不好,但就凭一招‘无痛一刀切’的阉割技术毕了业,却没当兽医,所以就一直没什么机会实习,今天刚好趁这个机会,我就拿你来练练手吧!”刀疤口中说着,手上也没闲,一刀一刀地将罗有业的内裤割成了一片片的布条条。
罗有业的心底防线现在刀疤的匕首给吓没了,他之所以没求饶,不过是死要面子而已!其实什么孝子贤孙,养育之恩,哪有他的命根子重要呢!所以当刀疤的匕首刚准备划他的肉时,他就连忙哭丧着脸求饶道“大哥,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领队的听罗有业肯说了,就跟刀疤说道“好了刀疤,既然他肯说了,就给他留一个继续当男人的机会吧!”
刀疤站起来用匕首指着罗有业恶狠狠地说道“小兔崽子你听好了!这是我们老大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你小子不好好珍惜,还敢不说实话,哼哼,我就真要把你阉成太监了!”
罗有业此时胆已破碎,哪还敢耍什么花样呢?他结结巴巴的说道“大哥,我说,我说,我全说了!只是求求你们别再折磨我了!”
刀疤邪恶地冷笑道“说!你老子他们藏在哪儿!”
罗有业哭着说道“他们,他们就藏在八角亭里的石桌下!”
领队听了马上带着人押着罗有业去到八角亭,刀疤率先带人走到石桌前去挪石桌,却发现根本挪不动。
领队回头看了看问罗有业。
罗有业忙说出了打开石桌的方法。
刀疤用罗有业说的方法转动了石桌,石桌底现出一口井来。
刀疤朝井里喊了几句,见里面没人应答,冷笑一声从背包里掏出一颗臭烟弹扔进了井里,只见一阵黑烟伴随着井下的咳嗽声飘了上来。
过了会儿,待井下的咳嗽声停止后,领队就让人下到井底,将已被熏晕的罗金龙父子用绳子捆住拉了上来。
领队让人用冷水将罗金龙浇醒过来。
罗金龙抬起头看着领队,有气无力的问道“这位大哥,敢问您是哪位?小老头哪里得罪了您啊?”
领队摇头说道“现在只有我问你的份:你想死还是要活?”
罗金龙摇摇头说“我已活了五六十岁,早已到了行将就木的年纪,生又能多活几天?死又何惧呢?怕只怕死的不明不白!”
领队一把扯过罗复兴,说“那他呢?”
罗金龙叹了口气,说“我只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这样做?”
领导说道“该你知道的,我会告诉你的,不该你知道的,问了也白问!”
罗金龙说“那你要怎样才能放过他?”
领队说道“很简单,把东西交出来就行了!”
罗金龙疑惑地问道“什么东西?”
领队说道“别明知故问了!除了和藏宝图有关的东西以外,你还有什么东西值得我亲自要?”
罗金龙点了点头,说“好,东西我可以交给你,但你们必须放了我儿子!”
领队说道“这点你放心,我只求财,不害人!”
罗金龙指着石桌说“东西就在那儿。”说着指向石桌。
刀疤走上前按照罗金龙说的方法打开石桌下的夹层,从里面取出一个铜盒,打开铜盒,见里面放有一张藏宝机关图和几本书,就将东西全都送到了领队的手上。
领队看后把铜盒放进包里,让人将罗金龙和罗复兴带走。
临走前,蒙面领队吩咐让罗有业继续负责管理农场,不过他也留下了几个人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