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蛇也有男女之分吗?
我听得是一头雾水,二师兄,它是雄是雌,这不是重点好吗?重点是这条小蛇一直在吐血,它现在迫切需要疗伤!!!
我急得直跺脚,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形容我的心情,就像不知道怎么形容二师兄的容颜一样,那真是一种纠结,错杂,扭曲,变态的心情。
“它快要冻死了,难道我见死不救吗?”真是的,它是一条蛇好不好,比手指还要细,比戒尺还要短的一条小蛇,哪里分什么男女,雄雌的,真真是气死我了。
二师兄默着没有说话,马上就要到了疗伤的时辰了,他再不下水,会影响伤情的,我有些捉急:“你同意带它一起泡汤吗?”
他看看手里的小蛇,又看看我,目光微一迟疑,说:“我不同意,又当如何?”
我道:“你不同意,我再想别的办法。”
我扫视了眼四周,这天眼泉确是灵气十足的疗伤圣地,他不带小蛇泡汤,大不了我晚上再偷爬进来,反正已经来了三次了,也不在乎多一次。
他挑眉:“噢?别的办法?”他干笑了两声,语气带有几分挪榆,探究的目光又落到我眉眼间,“你所说的别的办法,可否是偷进无垢池?”
呀,被看穿了,我嬉笑一下,向他伸出了拇指,说:“二师兄英明。”
他语气里满是不置信,问:“你之前偷进无垢池来,就是为了给它治伤?”
我点点头,二师兄面色沉了下来,眼神里竟是失落,他为什么会失落呢?
“你出去吧!”他语气平淡。
“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我问。
他默地点了点头,我这才安心的准备转身离去,脚才微抬,又听他说:“我手拿着蛇,不方便,你来帮我更衣吧!”
我走过去,低着眉,手颤颤抖抖的放到他腰带上,心跳得是“呯、呯”响,腰带微解,我的脸颊已经微微发烫了,一想到二师兄一会儿****的上身,不禁的咽了口口水,我故作镇定地将手轻轻放在他领口,准备脱掉外衣。
“不要,”他的声音传来,我正脱衣的手一顿,他又说,“被我的上身迷倒了。”
我抬了抬眉,正迎上他挑衅的目光,心里那一丝丝的火苗,被他这一句话,一下子浇灭了,如果不是想看他健硕的身躯我才不会帮他脱衣,可听他这言外之音,好像是我对他色迷心窍般,不,不,不,我阿元绝对不是好色的妖,这一点我可以打包票的,因为师傅哪儿一次在屋里沐浴,我都是本本分分地在灶上给师傅烧水,一次都没有偷看过。
我看着二师兄那棱角分明的俊朗,还有那在宽松的衣服下若隐若现的腹肌,师傅确实没得比,好吧,我承认,我不偷看师傅,是因为师傅确实是没有什么可看的。
师傅眼下已经五千四百岁了,我偷偷瞄了眼二师兄,他们二人做比较的话,我当然是选偷看二师兄了。正想着,二师兄的声音又传来:“你还要看我看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