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接连几天,叶睦做客在杨叔家。村民们虽然都知道来了外人,但是都远远地避开叶睦,都把叶睦当成是山神遗弃的人。对叶睦避之不及,害得叶睦想收集一些有用的信息也无人可寻。小雨还是依然整天乐乐呼呼的,不过村民对小雨的态度好像有点改变,总是在小雨背后悄悄细语。
“也许是我多心了吧。”叶睦摇摇头。
这几天叶睦没能收集到需要的信息,不过倒是和杨叔越来越投缘。这俩还真是脾气对味儿,时常从屋子里传出大笑声。
说着就到了祭祀山神这一天,这天一大早,村民们就集结在村里的后山祠堂。吹吹打打,锣鼓鞭炮,叶睦也是早早起床,准备着今天去会会那个“山神”。准备好后刚打算出门,就见着小雨满眼泪花地跑到杨叔家里。
“怎么了,小雨,谁欺负你了?”叶睦问道。
“叶哥哥,不知道为什么,今年村长叔叔不让我去祭拜山神爷爷,以前我都会去的啊。”小雨委屈的向叶睦倾述。
叶睦眉头一皱,果然,村民对小雨的态度有了变化。不过叶睦也没有说破,只是安慰着小雨。杨树杨婶听后也是摇头不语。
小雨的悲伤来得快去得也快,看叶睦想要出门的样子,猜想叶睦应该是要去看祭祀,立马向叶睦撒起娇来,央求叶睦带她去。叶睦当然不会同意,轻声细语解释半天也不见效果。实在没办法,只得板起脸坚决地拒绝了小雨。小雨眼看没戏,只得哭着鼻子跑了出去。叶睦叹了口气,心想把事情解决了再去跟她道歉吧。
收拾好心情,叶睦跟杨叔和杨婶道别后,向杨叔告诉他的后山祠堂走去。倏尔赶到了祭祀地,到达之后,叶睦没打算就这样出现在村民面前,而是躲在一旁的草丛里,等村民散后直接面对罪魁祸首。
只见村民抬上一大堆财帛,然后集体叩首在祭坛前,村长拿着一大篇祷告文摇头晃脑地朗诵了起来。虽然村民们都是饥黄无力,但是脸上的虔诚总是掩藏不住,不过在虔诚之下,还能察觉到一份恐惧。焚香、叩首、山呼一系列祭祀动作做下来,大半天也就过去了。叶睦腿都蹲麻了,要是他们再不完,叶睦真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忍不住跳出去。正当叶睦快到自己极限的时候,村民们也开始陆陆续续的回村了。
叶睦振作精神,等着山神出现。突然,叶睦听见背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叶睦顺手从地上捡起一块土疙瘩朝声源扔过去。
“呀!”
一声惨呼应声而出。叶睦定睛一看,只见小雨揉着脑袋泪眼婆娑的从草丛你站了起来。叶睦这一惊可不小,马上跑过去抓住小雨的胳膊问道:
“你怎么来了?待会儿很危险的你知道吗?马上回去!”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我就知道你有好玩的不带我,我就自己来啰。”小雨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叶睦现在可没心思跟她说笑,正要叫她回去,只听一股劲风朝这边过来。叶睦赶忙把小雨护在怀里,躲在草丛里。
劲风过后,一个佝偻的老头出现在了祭坛前面,老头看着祭坛上的财帛,眼中流露出痴迷的神色,趴在财帛上细细品赏这着,枯槁的双手轻轻地抚摸着黄白之物,嘴中发出“桀桀”的怪笑声,干瘪的嘴唇里还流出污秽的液体。
“桀桀,这帮家畜还真是不错,每年都能让老夫高兴一场,哈哈,有了这些东西,老夫又能逍遥一阵子了。”老头兴奋着自言自语。“可惜老夫的持有灵太弱,也没有像样的驱使之法,要不然,哼,这小破村子!”老头向旁边吐了一口浓痰。
小雨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了,捂着个嘴傻乎乎得看着眼前的一切。叶睦将小雨藏好,悄悄地叮嘱小雨不要出声,小雨乖乖地点了点头。
老头,打包好财物,然后扫视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后刚准备离开。叶睦不及多想,立马从草丛里跳了出来,大喝一声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