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睦结识了皇甫青,二人多日交流,越发认可彼此,同时叶睦也介绍了王猛他们给皇甫青认识,听了叶睦的介绍,王猛也是对皇甫青由衷的佩服。不过,小雨和胡三叔倒不在乎他的断案,他们只在乎皇甫青那奇异的舞蹈。他俩的软磨硬泡之下,几人又一次欣赏了皇甫青的舞蹈,真是大呼过瘾。后来几人混的熟了,胡三叔也如愿的学到了皇甫青的舞蹈,据他所说,这是他自创的舞蹈,命名为“木偶戏”,这倒也名副其实。
叶睦他们又逗留了近一个月,眼见今年也到底了,叶睦四人也该计划着赶往崇州青玄门了。叶睦他们向皇甫青辞行,皇甫青是真的喜欢上了这群朋友,因为这群朋友是真的认可他的能力,认可他这个人,和他们在一起自己可以不用辛苦的伪装,可以跳自己喜欢的舞,唱自己喜欢的歌。本来他打算辞掉捕头一职和他们一起上路的,可是知道他们的目的地是青玄门时,他突然改变了注意。不过,这一切,叶睦他们是无从知晓的。
临别那日,皇甫青在城郊设了酒席为叶睦一行人送行,几人围桌而坐,甚是不舍。但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各人有各人的追求。皇甫青看着叶睦四人远去的身影,独自斟饮,甚是落寞。
“少爷,你真的不再回青玄门了吗?”皇甫青背后的老仆温和的问道。
“福伯,别再说了,我已经和那里没关系了。”皇甫青又是一口酒。
叶睦一行人向着崇州笔直前进,叶睦和参孙商讨过,由于没有更多的线索,最终决定跟着王猛去那个青玄门看看。叶睦也是对那青玄门十分感兴趣,因为青玄门除了是一个势力不小的武林帮派之外,更重要的是他还是一个御灵门派。而这个就是叶睦真正奇怪的地方,在御灵界,御灵培养都是概不外传的,而御灵对于血统是十分看重的,因为御灵认为自己是超越一切的存在,把凡人看作是与牛羊一般的牲畜,根本不会当人看,更别说将凡人培养成御灵了。而这个青玄门却是不同,因为它不是传统御灵人士建立的,而是凡人建立的,也不应该说是凡人,而是凡人自行修行成的御灵。所以这青玄门没有传统御灵对凡人的蔑视,反而竭力挑选凡人中有天赋的人,尽心培养。叶睦想到自己幼年在家里受到的待遇,不觉对这个青玄门产生了向往,也许在那里自己能找到今后要走的路。
闲话休提,几月的赶路,叶睦一行人总算到了崇州青玄门地界。不到这里还没觉得,到了之后才发现,原来青玄门在崇州人眼中简直就是信仰。不仅在平时的言语中对青玄门十分尊敬,就连平时的纠纷案件等,只要是青玄门的人介入,双方都会接受。甚至此地的衙门都有点形同虚设的感觉。但是这里的人都没有觉得不合适,就连衙门本身也十分接受这个情况。不但如此,此地尚武之风十分浓烈,上到古稀老人,下至黄发小儿,都会上那么三招两式的,可以说全民皆武。看来这青玄门对此地的影响十分大啊,叶睦也是对青玄门更加有兴趣。
叶睦一行人也是在附近一家客栈住了下来,一来欣赏一下崇州的风景,二来打听一下青玄门的消息。这日,叶睦打算留在客栈打听青玄门的消息,而小雨哪里坐得住,第一个提议出去游玩,正巧王猛少了父亲的束缚,也是没有心思呆在客栈里,而胡三叔当然是要跟着自己的少当家的,于是,现在只得留下叶睦一人独饮。
“李兄,你也到了啊。”一位剑士打扮的青年向着一位锦袍公子热情地打着招呼。
“哈哈,刘兄,你还是快我一步啊。”锦袍公子也是十分客气。
“李兄见笑了,小弟自知天资愚钝,故而早到,提前熟悉熟悉,说不定今年能混个外门弟子呢。”剑士也是十分无奈。
“刘兄莫要泄气,难道你忘了今年是闰年?”
“闰年?哈哈,李兄玩笑了,能入青玄门我都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哪里还敢有那等幻想。”剑士也是直接否定了公子的说法。
“为何不能想,青玄门不也说过吗,这东西全由天定,我等尚未检测,谁说没有机会?”公子也是信心满满。
“李兄难道今年是冲着这个来的?莫非……”剑士也是来了兴趣。
公子左右看了一眼,靠近剑士压低了声音,“不瞒刘兄,上个月家中来了一位贵客,那位贵客对我做了一个灵力检测,测出来我有灵力根基。”
“真的?!那可恭喜李兄了。”剑士满脸的羡慕。
“哈哈哈哈……好说,好说。”公子也是十分得意。
叶睦在旁听着,听得这番对话也是摇头不语,原来凡人对御灵的期待是这么高的,可他们不曾知道御灵根本就没把他们当回事。但是看着他们热切的期盼,叶睦反而有点羡慕他们,至少他们还有成为御灵的希望,而自己却是早已注定断了这一条路。叶睦也是越想越烦闷,仰头就是一口酒。
“嘭!”
叶睦正烦闷间,只听得瓷器落地的声音传来,应该是什么东西打翻了。叶睦也是眉头一皱,不过也是没有理会,继续饮酒。
“你没长眼睛吗?看把姑奶奶的裙子都弄脏了!”只听得一个骄纵蛮横的女声响彻客栈。
“客……客官,对……对不起,小的不是有意的。”一个颤抖懦弱的声音传来。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完了?这可是姑奶奶最喜欢的裙子。看来姑奶奶今天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
话刚落音,就听见“啪啪”的几声清脆的声音传来,接着就是小二的惨叫声。叫声响彻客栈,可是叶睦也没见有人上去制止,甚至连老板都置若罔闻。叶睦回头撇了那二位青年一眼,只见那剑士刚想冲出去,却被那为公子拦了下来。叶睦有点奇怪,但正值烦闷的他更多的是烦躁。他又饮下一杯酒,酒杯轻弹,空酒杯旋转着飞向酒桌,待得酒杯平稳地立于酒桌上时,叶睦已经来到那位打人的小姐的房间,双指轻轻的夹着皮鞭,制止了女子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