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我也没想出个什么法子来,最后只得无奈的叹口气,心里升起一股无力感。
是我实力太弱了,还是阅历太少了?如果是一只鬼,我大可收了,或者打的魂飞魄散。可是遇到的是人,这问题居然难以解决了,还真是有些讽刺。
最终,我还是一直厚着脸皮问白无常除了杀死神秘中年人外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白无常不愧是白无常,它知道的必须是比我多得多。
他告诉我,如果我修为够的话,可以将体内的真气聚集在手掌,结剑指用力点神秘人的小腹丹田。这样做是为了将他丹田处的真气打散,这样的话他就没有了精气神所凝聚出的真气了。
修道者,乃修精,修气,修神。所谓精,便是自身体魄。所谓气,便是吐纳天地之精气洗髓自身,以达到强健体魄,固本培元的效果。而修神则是精神境界上的一种升华。
精可以指作体魄,气可以指作真气,神可以指作精神。这便是精气神所代表的人的三个特性,也正如一句老话说的:
天有三宝:日、月、星;地有三宝:水、火、风;人有三宝:神、气、精。
所以说气便是修道者所修之真气的关键,聚于丹田处,一旦气被打散了,那么这个人的真气修为也就废了。
甚至严重着丹田会遭破坏受损,从此再也无法修炼真气。没法修炼真气,那么这个修道者的术法就几乎无法施展了。
我一听有这个办法后倒是觉得挺好,这个神秘中年人一身邪术害人无数。我虽然不能通过法律的手段收拾他,却可以废了他这一身的邪术修为。
想到这里我不由放松了不少,只要有方法解决,那自然就是好的。
可唯一的问题就是我现在的状态动都难以动一下,精气神都严重损缺,自己都已经丢了半条命了,怎么去废了别人?
我试着动了下,猛地全身都跟着疼了起来,这真是让我明白了什么叫牵一发而动全身了。
现在怎么办?我无法动弹,那个神秘人应该也只是晕倒了。如果他醒了,那我们这里的人都得悲剧。所以我得尽快恢复,在中年人醒来之前废了他的修为。
想到这里我急忙闭目养神,忍着疼开始有规律的呼吸吐纳。一吞一吐之间,形成一种有规律的循环。慢慢的,便进入了道家呼吸吐纳修炼之中。
这吐纳之法的效果其实还是挺明显的,几分钟过后明显我的体力恢复了一些。可惜我还是难以站起身子,只能勉强的坐起来。
坐好后,我继续吞吐吸纳,努力的恢复着精气神。时间就这样一点点过去,转眼半个小时了,我的精神体力都恢复了不少,唯独身上的伤还是很重,这是没有办法快速恢复的。
半个小时后,我强行站了起来,向着躺在地上的神秘中年人走去。
这一次如果不废了他的一身邪术,我都对不起那些被他害死的人和鬼。
走到他的近前后,我竖起剑指,感觉自己体内有股暖流在流动,向指尖汇聚。那是我体内微弱的真气,汇聚在指尖后,我便要向着神秘中年人小腹丹田处戳去。
然而正在我蓄势待发的时候,我突然发现神秘中年人的嘴唇在轻微的动,似乎在念着什么。
看到这儿我顿时大惊,急忙不再多想,快速的就往他小腹处丹田戳去。
然而还是晚了,我的剑指就在刚刚在触碰到他小腹的时候,一股阴冷森然的气息突然席卷我的全身。随即,我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扔垃圾似的扔了出去。
我飞出去的时候,心里在不断的哀嚎。就差一点,就差一点点我就废了他的修为了。唉,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的身子再次重重的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这一下子又摔得我七荤八素的,等我清醒过来后急忙看向神秘人。只见神秘人也正看着我,笑道:
“小子,没想到居然差点着了你的道,我又一次小看你了。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
我闻言就明白了,他刚刚被白无常放倒,昏迷了,还以为是我搞得。当然了,我也不会傻到给他解释解释。
不过他是啥时候醒的?隐藏的够深,居然在我对他动手的时候对我动手了。
想到这儿我一激灵,对啊,刚刚那个攻击我的东西呢?那么重的阴气,比一般的鬼魂都浓郁太多了。
肯定是神秘人醒了后悄悄念的什么,召来了一只鬼。
我抬头一望,这一看,顿时吓了我一大跳。这大厅里不知何时居然已经凝聚出了一大片非常浓郁的阴气,阴气浓郁的犹如黑色煞气一般了。
“哈哈哈,小子,你去死吧!杀了他!”
中年人疯狂的大笑几声后说到,然后我就看到那一片黑气不断的涌动,霎那间就凝聚成了一张惨白的大脸。
不错,是大脸,真的好大的脸,足足有三米宽大。看起来是个女人的面孔,只是无比的恐怖,瞪着的一双大眼睛里全是白色的眼仁,如同死鱼眼一般看着我。
面对如此大的一张脸,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要不是当时的我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话,我早就后退了。
这大脸,看着我,张开了她的大嘴。这嘴巴就跟一扇门似的张开了,然后大脸就对着我飞了过来。
看这模样,丫的是想一口吞了我啊?我当时是真的被吓住了,以至于老是在关键时刻胡思乱想的毛病居然没有发生,这也说明人真的在很恐惧的状态下大脑是一片空白的,顶多有的就是恐惧,而根本不怎么会胡思乱想。
我当时反正的确是很害怕很恐惧,大家也别笑话我。面对一些巨大的东西我想所有人的内心多少都会有些恐惧,何况现在是这么一个鬼脸呢?
我那一刻,真的就像是在等死了。
然而,事情总是那么的出乎意料。就在我恐惧的为自己即将要死在一只巨大的鬼的口里,而感到悲哀的时候,一声轻轻的女声呵斥突然传入我的耳中。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