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无法从刚才的吻中完全回过神来,还是司徒易先开口了“我的吻技还不错吧。”一开口就是这么欠扁的话。
“不知道吻过多少女生了,我是初吻耶,我不知亏了多少呢,哼。”他的吻技真的很好,不过想到是吻过那么多的女生才有的,就相当的不爽。
“哈哈,吃醋喽,我保证以后只吻你一个人,你是我老婆耶,是吧。”一副小孩子吃到糖后的开心在他脸上荡漾着。
“好了啦,我要去洗澡了。”赶紧找个借口推开了他,这个吻让我觉得我好像陷得的更深了。
“洗澡?我也要洗。”我震惊的看着他像看到恐龙一样。
“我是说,你帮我洗。”瞧他那一脸的坏笑,真想给他一拳。
“不干。”我很干脆的拒绝了他。
“不干?你敢,小心我再吻你。”威胁我?不过这个威胁真的很管用,可不能再来一次了,说不定我会扑到他的,这个想法一出,还真把自己吓到了,我什么时候成小色女了,打住,都是那个讨厌鬼害的。
“好了,帮你洗。”无奈啊,在他的逼迫下。“我去放水。”我走向浴室,不过身后却传来托衣服的声音,脸一下子红了,他,他,不会、、、、、我不敢想了。
走进浴室来到大的按摩浴缸前,放水,倒入点精油,再是香波,不一会浴池里全是泡泡了,这时我也听到司徒易进来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而我却不敢回头,怕看到,难以想象的一幕,但是他越靠越近,已经走到我身边了,我不得不回头。
一回头看到的是光着上身,下半身围着浴巾的司徒易,呼,总算松了口气,幸好。
司徒易没发现我的紧张,只是自顾自的爬进了大浴缸了。
“哇,好舒服啊,能泡个澡真好啊。”瞧他那一脸的享受,看得我咬牙切齿。这时的司徒易是背着我靠在浴缸里的,当然没看到我龇牙咧嘴的表情喽。
“快洗啊,愣着干嘛,先擦后背。”那得意劲,受不了。
我只能“听命”喽,拿着沐浴球,沾着浴缸里的泡沫水替她擦后背,看着他宽阔结识的肌肉线条分明的背部,有点脸红,怎么又色色的,专心擦,自我警示着。当我擦到背部左上部的肩膀下面的时候,发现在那里竟然有个蓝紫色的老虎刺青,刺青不是很大,却刺得很精致,一点也不粗糙,栩栩如生。
刺青很多时候给我的感觉都是比较吓人的,但是刺在司徒易身上的这一个,却那么的漂亮,对漂亮,可以这么形容,不自觉的我停下了擦得动作,用手指轻轻的拂过了那个蓝紫色的老虎,当我触到那个刺青时却感觉到司徒易身体一僵,低沉的声音响起“不帮我擦,你在乱摸什么!”
“凶什么,我只是看到你后背的刺青好奇嘛,哪有乱摸,你别乱说话啦。”
“刺青很稀奇吗,想吃我豆腐就直说嘛,我很大方的,不会介意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
“谁想吃你豆腐,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实在气不过,那沐浴球狠狠的搓他的背。
“很痛耶,皮都让你搓掉了,你这是洗澡吗,想谋杀亲夫啊。”司徒易被突如的痛给击的呱呱叫。
“洗澡当然要用劲搓喽。”用劲两个字特别的强调,“像你这么脏的人,不用力搓,怎么会干净。”
“我脏?你这只猪才脏呐。”说着他突然一个转身,把浴池里的水往我身上泼,我没防备,来不及躲开,让他泼的身上湿了一大块。
“讨厌鬼,你敢泼我。”气啊,怎么有这么无赖的人。
“哈哈,自找的。”那得意的样。“好了好了,你出去吧,我自己洗,免得让你搓掉一层皮。”
“那再好不过了。”我向他办了个鬼脸就跑出了浴室。
身上湿了一大片,讨厌的家伙,真想画个圈圈诅咒他,没办我只好回隔壁的房间去洗澡了,等他洗完,我就别想安稳的洗澡了。
不过想到他刚才的吻还是不免心跳加快,还有那无懈可击的身材,真的会看到流口水的,当然这可不能让他知道,呵呵。
回到自己的房中去洗澡了。
脱离了司徒易的魔掌,总算可以安心的洗个澡了,心里开心的不得了,进了浴室,哼着小曲,开心的开始泡澡了,也不知道泡了多久,我想“司徒易现在一定睡着了吧,嘿嘿,今晚就可以自己睡喽。”我就这样开心点的想着。
泡完冲洗干净后,就裹上浴巾出去了,反正在自己的房间里也不讲究那么多了,我一边擦着湿湿漉漉的头发,当我踏出浴室开始,我觉得,这是我做的最糟糕的决定,宁可睡在里面也不应该出来,因为在浴室外面,司徒易只穿了一条棉布的运动裤,一派轻松自在的坐在床上,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看,我真的很想逃回浴室里多起来,不过现在这么做会死的更惨,他的脸上表情已经很明白的告诉我了,呜呜,真不知是该近还是退了。
做了一小会的挣扎,我决定只能勇敢面对了,不过得先把衣服穿上,不然我总觉得面对现在的司徒易心里直发毛。
“你洗个澡还真是够久的。”坐在床上的司徒易好像已经在爆发的边缘的感觉了。
“我洗多久你也管。”我小声咕哝了一声,尽量放平紧张的要命的心,紧紧揪着浴巾忽视那个眼光,走到衣柜前,马上打开它,找到了我的维尼熊图案的睡衣,但是怎么也找不到我的小裤裤和文胸,明明这里应该还有一套的,因为其余的再隔壁,那几天为了方便拿过去的,现在可好。
正在我急得一身汗的时候,身后却响起了司徒易凉凉的声音“是在找这个吗?”我脑袋了某根神经好像在那一瞬间断了。
我不得不回过头去看,但在我回头后看到的那一幕,绝对让我想去撞墙,只见司徒易左手提着我的文胸,右手拎着我的小裤裤,呜呜,拿根面条我上吊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