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源酒楼,这些年被周硕天经营的很红火,还开了几家分店,大波北漂前些天给他打电话,看他的得瑟的语气似乎过得还不错,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说再浪迹几年我很鄙视地说:“你放不下北京那姑娘就直接说,实在不行就带回来,还扯毛浪迹。”
他被我一句话说到心里,只好呵呵的笑了几声让我保密,其实他不知道,他的事,安源他们早就知道了。
安源出来了,虽然做了十年牢可是出来的时候却一身轻松地样子,我说吃了不少苦吧,他笑着说看看我的酒楼都这么大规模了,这点苦算啥?我抱着他,说好兄弟。
赵魅儿还在牢里,没过一星期我会去看她一次,聊了很多,说了很多,他问我,这么大人怎么还不赶紧找个人把自己处理了?
我说总是心里有个声音在抗拒,有些人有些事,放不下。
周硕天有个孩子,女孩,在我回来的一个月后生下的,他问我叫什么好,我想了想说:“周与诺。”
周硕天笑着说:“不咋地,不过我们都喜欢。”
明清和施男一直没有结婚,我和施男聊过这个问题,施男说爱着不一定要结婚。我笑着说层次太高,我不懂。他却看着我说:“你不是也在等着赵魅儿吗?”
现在的我不得不承认,赵魅儿,我爱你。
凌林,一直没有消息,我们都没放弃过去找他,可是依然找不到。
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自己的怀念,自己的不舍,自己的珍惜与守护,牵着自己身边朋友的手吧,一辈子,很短,愿你我共同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