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后,翁凯丽觉得是那么的疲倦。她无力的依在翁谦誉的车上,并深深的叹气了。
“很累吧!”翁谦誉着她,要为她调低椅子,让她仰躺着。
“翁谦誉!我好想回家呀!”
“好的!我这就送你回家!”
“我是想回家,回到我真正的家。”
翁谦誉看着她,她是那么的无力,那么的困倦。
翁谦誉明白的点头了,说:“好的!我知道了,我们就回去吧!我们也没有回去很久了!”
“我们!你也可以走开吗?”
翁谦誉没有说话了,把她的座位调得更平了。
“好好的睡一觉吧!睡醒了,我们就到家了。”
翁凯丽露出了浅浅的微笑,安心的闭上眼睛了。
翁凯丽终于回到家了。回到那有爸爸,有妈妈,有奶奶的家。
哥哥、姐姐都已经分别成家了,而且也常年在外打工,所以家里就只有爸爸、妈妈、奶奶了。她回家了,三个老人家都很高兴,尤其是奶奶把她抱在怀里,亲了又亲,就是舍不得放开她。
第二天,她还没有醒来的时候,翁谦誉已经来了。她是被他们的笑声给吵醒的。
三个老人见翁谦誉来也是同样的高兴。
又是花生、又是番薯、又是玉米,反正家里有什么都要拿出来给他吃了。
“我家也种这些呀!”当他们听到翁谦誉这样说,大家都才恍然大悟地笑了。
也是因为这样的大笑把翁凯丽给吵醒了。
来到大厅里,翁凯丽同样的也让大家逗笑了。
“不要浪费这样的阳光,出去走走!”翁谦誉提议了。
翁凯丽也同意了,毕竟外面真的阳光灿烂。
家乡的空气是那么的清新而芬芳。他们沿着河边走着,田里的稻子早就收割了,一片空空的田野是那么的辽阔,麻雀、喜鹊、燕子,一点也不害怕在他们身边觅食、起飞,这一切都让翁凯丽的心情变得那么的舒畅。
“以前这个季节,我们都喜欢在这里煨番薯。还记得吗?有一次,我们偷偷的把你家的鸡宰了做叫化鸡!后来让你奶奶知道了,追着我们打。”
“记得,其实我们做的叫化鸡还是真的很好吃呀!”想起儿时的事,翁凯丽笑了。
“还想吃吗?”
“什么?”翁凯丽有一丝期望的看着看着翁谦誉。
翁谦誉也胸有成竹的笑了。
“来!”他拉着翁凯丽开心的跑下了田里。
跑了几片稻田,翁凯丽终于发现了两个已经堆起的泥炉。
翁凯丽轻轻一摸,炉外的泥还是热的,而且还有阵阵的香从炉里飘出来。
这阵阵的香气,一个飘着煨番薯的甜香,另一个则飘着叫化鸡的清香。
“可以把炉扒开了吗?”翁凯丽是那么的兴奋,也是那么的迫不待及。
“可以,不过小心汤呀!”翁谦誉说着,慢慢的用木棍先把煨番薯的炉的泥扒开了。
那番薯的香气馋得翁凯丽忍不住了,她心急的拿了一个,却热得她连忙把番薯扔了。
这让翁谦誉笑了,说:“没人跟你抢的。”
翁凯丽也笑了,说:“是我跟我抢呀!”
翁凯丽在吃番薯的时候,翁谦誉推开另一个炉了。
翁凯丽一看,翁谦誉居然做了几只叫化几鸡。
“你怎么做那么的多呀!”翁凯丽惊奇了。
“有一只是还给奶奶的。”翁谦誉很真诚的说了。
翁凯丽笑了,说:“奶奶还是很凶的呀!”
“我记得,她总是拿着木棍追在你后面。可是,好象从来就没有追上你。”翁谦誉也笑了。
翁凯丽笑得更厉害了,说:“是呀!我记得夏天我最喜欢在河那边的空地,追那些蝴蝶、蜻蜓的。奶奶总是拿着木棍在后面嚷着,‘你还不回来,晒得黑乎乎的,将来就没有人娶你。’”
“然后,你怎么回答她的。”
翁凯丽看着他,微笑着不说了。
“‘没关系的,翁谦誉会娶我的!’,是这样的对吗?”
翁凯丽看着他,还是轻轻的微笑了。
翁谦誉看着她,认真的的:“我没有记错的!”
她点头了。
他笑了,敲敲她的脑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