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可轻轻推了门进去,浴室的门开着一条缝隙,水声听着十分清楚。
环顾四周,看到了床边柜子上她要拿的东西,因为沐浴渃之摘落的戒指,她知道他爱惜,可以算是一个筹码吧。
“你在干什么,”明明水声还没停,渃之就以拿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站在门口,他是听到了声音才提前出来的。
“没干什么,我就是来看看你。”刘可紧张的握紧戒指,偷偷藏在身后。“是吗,说谎的可不是乖孩子,要受惩罚的知道吗,”渃之慢慢靠近她,到底是很嫩,心虚的很明显。“乖,把戒指给我。”
刘可只觉得心惊肉跳,渃之的声音依旧柔和,却让她感觉到了刺骨的冷意,这次不成功她就没有机会了,他肯定会把她赶走的。
微微弯腰,没人可以染指他的东西,一丝一毫都不能,她成功的踩到了他的底线,“给我。”白皙的手还带着湿意伸到她面前,随时都可能掐死她的感觉。
然而渃之没想到,刘可竟然不顾一切把他的戒指给吞了下去,连阻挡都来不及,惊恐又倔强的瞪着他。
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娇小的身子微微颤抖,明显是给吓的。“你真的是不知死活。”
“给我下来。”渃之拉着她的手腕,一路把她拉到一楼的医务室,扔到病床上,手指划过她的脖颈,冷漠且优雅,“体会过开膛破肚吗,不是特别疼,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怎么把戒指取出来。”
刘可吓得面如死灰,她呆愣的看着渃之转身,随意的从柜子里取出一排排列整齐的手术刀,阴冷的泛着寒光,完全就是一种要被分尸的惊悚。
只要她跑出这个房间,就好了,他们都是坏人,都是坏人,而在她眼里渃之这种温柔的恶魔比那些本来就凶神恶煞的人可怕的多。
求生的本能支配着她的身体,趁渃之转身的瞬间跳下床开始往外跑。
“你,跑的了吗,”渃之漫不经心的说,眼看着她出了客厅的门,看了眼身上的浴袍,还是决定换了身衣服才追出去。
开着车看到不远处跌跌撞撞的人影,仿佛猎人在追着不远处的猎物,“我又不会杀你,”至于那么害怕吗,就算开一刀也不会留疤。
“开始,”夏婉兴奋的吩咐,这次看看他们谁能玩的过谁。
一辆黑色的车飙到极致从渃之身边开过,毫无防备的停在刘可身边,渃之只看到一只手拦腰把刘可拽进后座,挑衅一般放慢了速度。
“呵,”只有一声冷笑,这么明显的套路,就为了引他吗,用一个女孩,如果不是她身上有他的东西,他才不会去追,不得不说那女孩很聪明,可惜有眼无珠。
不慌不忙的跟着那辆车,丝毫不害怕跟丢,随手给森然打了电话,结果还是悲催的没人接听,这事从刘可出现开始就是圈套,为了什么,他吗,还是想用他威胁森然。
突兀的铃声打乱了他的思路,“渃之,怎么了,”森然坐在办公桌前又打了回去,只是出去了一下就错过了他的电话,“我在追刘可,她应该是被人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