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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雪中送炭

两人逛累了,一起回到旅社,小凡困了,想睡了“远,今晚我一个人睡在这陌生的地方,心里有点害怕,要不你留下来陪我”,

“好的。我留下来陪你,直到你睡着”,

“你对我真好,我睡了,赶了这么几天的路,实在有点乏了”

小凡一会就进入梦乡,看着眼前熟睡的小凡嘟起的粉唇,张远上去亲吻了一下小凡的额头,张远靠在椅背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就在这时,本来闷热的天气,顿时,雷鸣电闪,小凡条件似的坐起来,张远也被惊醒过来,连忙上去抱住小凡,小凡紧贴张远的胸前,

“抱紧我,好害怕”,黑暗里张远把手伸进了小凡的睡衣里,触碰到小凡坚挺胸部,软软的富有弹性,小凡紧张的越发抱紧了张远,张远看到小凡丝毫没有阻止自己的意思,更加大胆起来,双手开始往下游走到小凡身体的着敏感地,这时,小凡抓住了张远的手:

“不要这样,不然我会怀孕的”

“不会的,如果你怀孕,我就娶你”,

“你都还没毕业怎么娶我,我一定要把清白之身留到我们的洞房花烛”

听小凡单纯的一席话,张远忍不住在心里责骂自己的无耻,

“小凡,我尊重你,你别生气,我一定会等到你嫁给我的那一天”,

只可惜这句誓言最终也只是繁华落尽,离殇别情,不知不觉张远抱着小凡一觉睡到天亮。

今天正好是星期天,张远决定带着小凡出去玩,他们搭上一辆去近郊的公共汽车,来到了见证这座城市历史变迁的名胜古迹,千年古刹屹立在山巅绿树丛中,小凡欢快的沿着青石板的山路拾阶而上,跑在张远的前面,张远紧随其后,直奔山顶,到了山顶向下俯望,花草埋幽径,风吹送花香,翠绿的山林迎风摇曳,松涛阵阵,芳草萋萋,张远对着眼前的绿色山林,手揽身边的小凡,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身边这个美丽纯洁的女孩幸福一辈子。

已经玩了一个星期的小凡决定要回去了,因为单位通知她回去去培训学习,临行前,李志新提议自己做东为小凡践行,在班里志新属于特别讲哥们义气,家里条件也不错,嘴还特贫,平时张远少不了在他身上蹭吃蹭喝,他为校园附近的餐馆着实做了不少贡献,这次顺便邀请了几个平时要好的同学,到了约定时间,大家陆续到齐了,同学们热情的与小凡打着招呼,其中一女孩特别引人注目,高挑的个子,一身休闲打扮,烫过的短发蓬松的有点凌乱,细看,精致的五官,轮廓分明,明眸善睐,与小凡比起来,小凡清纯如小家碧玉,而她却是豪爽性格中带有几分俏皮,有足够自信的御姐范,万种风情尽在眉眼之间,她叫文紫心,与志新同样属于这座城市,占着天时地利的优越条件,心思细腻的小凡从志新的眼中看出他心里喜欢紫心,

“来,大家举杯,为张远这小子的眼光干杯”,

张远还故作谦虚:“彼此,彼此”

同学甲:“张远,你这小子表面浓眉大眼忠厚老实,原来也会玩金屋藏娇,竟然有这种绝世美女在老家等着你,你小子够有魅力,佩服“,

紫心:“小凡,真羡慕你,你的男人在我们这群人里绝对的优秀,不仅在班里学习优秀,年年拿奖学金拿到手软,还是学生会干部,未来的可造之才”,

说完还不忘带钦佩的眼神看一眼张远,

“别恶心我了,我充其量只不过是想通过自身努力能立足于这座城市的凤凰男,不像你们有先天的足够营养”

志新:“知足吧,凤凰男,我连孔雀的羽毛都摸不着,不像你和小凡自幼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对某些人,那可真是,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也不知那天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一眼身边的紫心,

“呸,请你不要对我情有独钟,我可受用不起呢,一帮学妹围着你,都应付不过来了,那里还有这闲情逸致欣赏我这棵小草”,

“别埋汰人,不带这样打击人的“

大家七嘴八舌聊得可起劲了,小凡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偶尔插上一句,也不过是有问必答,

紫心:“对了,小凡,你在你们那里从事什么工作?”

小凡:“哦,我刚从师专毕业,是我们农场中学的一名语文老师”,

小凡利索的把张远临出门时候交待的谎话重复了一遍,最后,还不忘带看一眼张远此刻的表情,说完端起张远面前的酒杯一干而尽,

“我口渴”,

脸立马红了起来,

志新:“好酒量,小凡再来一杯,我敬你”,

小凡“好,我先干为尽,你随意”,

这时张远似乎看出端倪,上前制止了小凡:

“她不能喝了,因为高兴多喝了几杯,一会准醉,今天到此为止,明天还要一大早的赶车”,

大家还没尽兴就散了。

第二天一大早,张远把小凡送到了长途汽车站:

“对不起,小凡,昨天不得已让你撒了谎,是我错了,你别生气了”,“没什么,为了你的面子,不就是撒了一个谎,我成全你,也是应该的,你走吧,车要开了”,

“小凡,我真不是故意为难你的,你尽管责备我虚荣,但我也不容易啊,”,

“我明白,就如你妈妈不也是一直看不起我的工作,同样是靠双手吃饭,怎么就非得这样,好,不说这些了,你回去吧,记住每天吃饱饭,努力学习,别惦记我这路边不起眼的杂草,杂草的生命同样旺盛啰”,

车子终于启动了,小凡虽然表面上不舍,但觉得两人内心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张远也不再是印象当中的单纯,现实使他变得世俗起来,看着眼前渐行渐远的城市,

“再见了,远“。

一天,小凡挑着胶水走在送胶水的路上,迎面碰上赵宇,赵宇这次的出现彻底扰乱了小凡原本平静的生活,赵宇早小凡一年高中毕业,也未能考上大学,但由于赵宇父亲是农场一把手,赵宇锻炼了一年,就调到总场担任干事,赵宇家早几年已经搬离了小凡那个小院,这次来也是赵宇主动要求来基层锻炼,分到分场部做管理,今天恰好来到小凡她们生产队检查工作,匆忙赶路的小凡差点撞在赵远的身上,小凡打了一个踉跄,赵宇忙上前去扶住小凡,

“小心点”,小凡把胶水桶放下,抬起头一看,原来是赵宇,嘴角上扬露出整洁的牙齿,

“好久不见,赵宇”

烈日下,小凡带着一顶草帽,头发有些凌乱的换起一个结,

“小凡,我来帮你挑过去,你前面带路”

赵宇不容小凡的拒绝一路把胶水挑到了胶水收集站,一别数年,许久未见的赵宇这才仔细打量眼前这位似曾相识的女孩,胶点斑斑灰暗的工作服,一双胶鞋,头戴大草帽,与从前那个站在芒果树下,淡然悠远,不谙于世的少女小凡,简直是判若两人,赵宇不由的想起当年在舞台上拉手风琴神采飞扬的小凡,如今的小凡眉宇之间写满忧虑,让人不由心生怜悯,

“小凡,从前在你学校才华横溢,可现在你却从事着不喜欢的工作,这工作不仅埋没你的才华,而且又不能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你不觉得遗憾吗?”

“我家这种状况,爸爸做牢,妈妈多病,能容得下我的选择吗?我也想有份体面风光的工作,每天穿着漂漂亮亮的去上班,但有这种可能吗?”

赵宇:“小凡,你能做到,我可以帮你。”

此时的赵宇从心底里真诚的想帮小凡,小凡冷静的说:

“不用了,我一定能坚持下去,别人可以,我为什么不能呢?”

“你是小凡,不是别人,从前那个自信乐观的林小凡,不会是现实让你只想拥有一个碌碌无为暗淡的人生吧,小凡你回去想一想,不要断然拒绝我的好意”,

小凡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谢谢你的好意,我走了”,

赵宇站在原地,看着小凡孤单远去的背影,心想:这还是我曾经欣赏喜欢的女孩吗,原本心高气傲的性子已被生活的苦难与无奈的磨砺的无影无踪了,殊不知这段经历小凡今后面对人生风雨中多了一份坚强,赵宇此刻心里陡增了想要帮助眼前这个女孩的冲动与决心。

赵宇几乎天天在中午下班利用短暂的休息时间,赶着去胶林帮小凡挑胶水,送到胶水收集站才急忙赶去上班,小凡起初有点不好意思,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有一天,小凡挑着胶水下山,由于昨晚下了雨,下山的路特别的滑,遇到这种路况小凡往往是颤颤巍巍挑着胶水小心翼翼的一小步挪着一小步,“啊”,一不小心就滑倒在地,由于今天小凡背得胶刀忘了带上胶刀套,摔下去惯性太重胶刀直接刺进腰部,小凡疼得惨叫一声,肩上的胶桶跳“咣当”落地,顺着台阶滚落下去,胶水也泼洒了一地,用手摸了摸后背,一手的血,小凡拼尽最后的一丝力量大声叫着隔壁一起割胶的同事:“燕子、燕子快来救我”,赵宇正好已经走到山下,听到小凡的惨叫声,箭步如飞,三步并作两步赶到小凡出事的地方,抱起血流如注的小凡,急忙赶往医院,把小凡推到了手术室,医生们开始紧急抢救,赵宇不停的徘徊在手术室门口,心里不停的祈祷着小凡在这关键时候化险为夷,转危为安,林妈妈心急火燎的赶到医院,问明了情况,霎时老泪纵横,赵宇一边安慰着她,一边焦急的观察着手术室里的动静,终于,小凡被推出了手术室,看到眼前小凡苍白的脸色,紧闭的嘴唇毫无血色,赵宇焦急的找到医生:

“医生,林小凡有危险吗”,

确良“当然危险,只差几毫米就刺到了内脏,输了好多血才抢救过来,现在还没有度过危险期,这几天对她很关键,就要看她的体质能否抵抗这场意外,你好生护理吧,我们一定会尽心竭力,帮助她度过难关,小伙子,不用担心了,去看护好你的女朋友吧”,

“谢谢了,医生辛苦了,林小凡就拜托你们了,再次感谢你们了”

赵宇回到病房,把林妈妈支了回去休息,深夜赵宇努力抑制住睡意,时刻观察着小凡床头柜上的仪器,“小凡,小凡”,赵宇在小凡的耳边轻声呼唤着,小凡昏昏沉沉,依稀仿佛听到张远在呼唤着自己:

“小凡,你醒醒,我回来看你来了,你再不醒,我要走了”,

说着张远最后深情的回眸一眼,准备转身离去”,

“远,别走,别离开我,眼看着张远的背影即将消失在光影里”

小凡慢慢努力的睁开了双眼,醒来一看恍惚间看到眼前的赵宇,还误以为是张远:“远,你回来了”,林妈妈已经是泪流满面,

“小凡,你终于醒过来了,谢天谢地,这是小宇,不是张远”,

看到白色的床、白色的被子,小凡这才清醒过来这是医院,

“小凡,你都昏迷了一天一夜,小宇一夜没合眼,快回去休息吧”,“阿姨,你不也是没怎么休息吗,我年轻有精力,身体也棒,你还是回去休息,有我在这里就足够了,等你休息好了,再来换我,现在小凡也醒了,我靠在床边眯一下眼就可以了”,

“好,我这就回去给小凡熬碗粥,给你做点饭菜送过来”,

“阿姨,不用麻烦,我随便在外面吃一点就可以了”,

“不行,你熬夜一定要注意营养,我走了”,

看着妈妈微屈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小凡眼泪止不住哗哗流下来,

“都是我不好,让妈妈担心了”,

“不要自责了,小凡我一定帮你度过难关,无论做什么,也不要让你割胶了,你快点好起来”,

说到动情之处赵宇双眼噙满了泪水,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小凡强忍着钻心的疼痛,安慰着赵宇,一连几天,起宇请了假,衣不解体,日夜守护着小凡,病房里的病友都夸赵宇的用心程度,在赵宇精心的照顾下小凡一天一天好起来了,终于有一天可以下地走路了,赵宇为小凡轻轻的披上外衣,扶着她小心冀冀的步出病房,好几日未见阳光的小凡,一下子还不适应这明媚的阳光,看着花园里盛开在阳光下的蔷薇,还有墙角悄然绽放的牵牛花,小凡不禁心里感慨:“活着多好”,

赵宇扶着小凡一步一步往前挪,

“小凡,慢慢走,别累着了,来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会”,

“好,赵宇,你总是对我这么好”,“我们是朋友,说这些客套话就见外了,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分场部决定经过统一考试,招收一批优秀管理人才,我们一起的努力,一定能考起”

“真的吗,太好,终于有滴点的希望,这下可以让妈妈放心了”,“小凡,这次我们共同努力,重拾信心”,

“赵宇,我又欠你一份人情了”,

“一生当中有你这个红颜知己可以守护已经足够了,目前来说还是一个大美女,也算是我赵宇三生有幸了”,

“那你意思我以后就是人老珠黄了”,

“有可能,过几年不就是孩子她妈,你还怎么美”,

“不,女人在每个不同的人生阶段都有她自身独特的韵味,比如我现在拥有花季一般的年龄,邻家有女,水韵含羞的美,以后便是成熟性感如花的美,再就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美,美人如花,各花如各眼,只有遇到有心人去细细的品味、欣赏”

看着小凡一幅诗情画意的表情,赵宇忍不住开一个玩笑:

“就不知道,我眼前这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插在我这吸取大地精华的牛粪上,再滋润不过了,势必开出更加娇艳的花啰”

“你笑我,哎哟,伤口都笑得有点疼”,

“走吧,回去,起风了”,

赵宇搀扶起小凡缓缓的走回去,夕阳的余辉把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小凡,看起来精神好多了,都可以出来走了,你男朋友照顾你的细心程度真的没的说,你好福气”,

听到这位小护士的话,小凡与赵宇只有相视一笑,过了一段时间,小凡完全康复出院了。小凡还没好利索在家静养着,趁这段时间,小凡重新拾起高中的课本在家好好复习,赵宇也时不时弄些复习资料,小凡原本的底子也不错,复习起来也不觉得吃力,赵宇每天依然习惯来到小凡家为她辅导,或者拿着一本小说在旁边看,监督着小凡,往往这时林妈妈看到这似曾熟悉的画面,总是欣慰小凡身边从不缺善良的朋友,夜深了,林妈妈这时会给小凡他们端上可口的夜宵,两碗鸡蛋面,上面撒上葱花,赵宇说这碗面里有妈妈的味道了。请求好评,我会更努力完成这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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