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抓住了地上跑的兔子,可天上飞的鸽子还幸福的活着,我们的人真的很多,所以便注定鸽子的命运也将坎坷….
而擒获鸽子的重任又一次落在了莫大人的身上
...
情景三:鸽子的爱情
鸽子:亲爱的,那看着我,爱着我的你,为何眼神是那般的让人难以忘记?
莫大人:因为我饿…..
鸽子:我是鸟禽中的贵族,我是贵族中的公主,我每天吃的都是玉米,拉的都是‘黄灿灿的’玉米羹,你难道是在为他痴迷吗?你难道是在为他陶醉吗?
莫大人:不,我爱的是你,心里只有你。
鸽子:可人鸽殊途,你的爱即使再炽热也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莫大人:爱难道还需要原因吗?饿得时候,原因显得都是那麽苍白无力。
鸽子:啊!爱真是一个和死亡相连的词语啊!
莫大人:饿的时候,爱情才能寻找到真谛
鸽子:那么,我死了,你会记得我吗?
莫大人:生死契阔,与子同老,我将牢牢把你记在胃里
鸽子:请你在我死之后,为我穿上新衣
莫大人:我会把你的旧衣服拔得干干净净,然后让火焰给你披上油光闪闪的嫁衣
鸽子:杀了我吧,为爱我不哭泣
莫大人:…嗯…
尾声,莫大人感慨的说
“爱是一种精神生活,只有吃饱了才读得懂”
...
天渐渐的昏暗了下来,可我们的捕猎任务并没有完全完成,因为“它很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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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景四:黄鼠的家私
黑猫警长莫大人在拍完悲情戏‘鸽子之死’后,马上又来指挥战斗
“黄鼠虽说是害虫,可我们是害虫之虫”
我高声唱到:
“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许诺还是摆出一副臭表情,我越来越不知道莫大人当初怎麽会和他成为最好的朋友?
(我也许不只一次写到这样的话,这样反复的强调一个事情只是因为‘我真的不知道’
我曾经问莫大人:
“莫大人你为何会和一个和自己世界观、人生观都大不一样的家伙成为朋友?”
莫大人说
“因为我们爱上了同一个人”
这可能就是理由吧!)
….
对付黄鼠这种狡猾的动物,莫大人是有一整套经验模板的,小的时候,由于没有一个愿意和他玩的伙伴,苦读诗书的空隙莫大人常常会独自上山抓黄鼠,抓得多了,黄鼠也就认识莫大人了,那可是,莫言身影石头岭中现,群鼠狂奔保命忙乱蹿,现在重操旧业,自然是游刃有余。
可莫大人还是那个莫大人,黄鼠已经不是那只黄鼠
莫大人引吭高歌:
“滚滚长江东是水,浪花淘尽‘黄鼠’,一只,一只,又一只,一窝,一窝,全归我”
卖弄完自己的歌声,莫大人问刚刚提回一帽壳水的我
“当一只猫饿的时候就会化身为一只猛虎,而我们现在是一群饥饿的猫,我们会变成什么?”
我没有丝毫的考虑,说道:
“死猫”
略微停顿了一会,我又补充道:
“饿死的”
“丫丫个呸的,你就不能稍微有的志气?”
“能”
我猛的挺直腰杆,勒紧裤腰带将手中的水一股脑的朝黄鼠窝倒了下去
“让汹涌澎湃的水冲走我对饥饿的恐惧吧!”
蓝天还是那么蓝,白云还是那么白,我还是那么饿
“水呢?”
莫大人见并没有他设想的水漫黄鼠窝的景象
“喝了,没稠的,就对了点头油喝稀的了”
蓝天不再是那么蓝,白云也开始猛颤,我不仅还是那么饿,而且浑身开始刺骨的痛
莫大人的水攻计划破灭,其实并不是真的因为我的愚蠢举动,只是在这里实在没有趁手取水的工具。
一招不成,莫大人再生一计
继续的高歌
“我们都是神挖手,每一个方法都能抓到一只黄鼠,没有锹没有刨我们只有俩手凿”
许诺不仅不干活还一直喋喋不休的表示对莫大人的怀疑
“能挖出来吗?”
“不出意外,大概,也许,可能会挖出来”
莫大人回答的相当有艺术水准
“会是一窝吧!”
我也问
“不出意外,大概,也许,可能会是一窝”
“我现在就希望这只黄鼠是只乱搞公母关系的黄鼠,那样的话,就可能不只是一窝了”
正在说话间,莫大人突然惨叫一声跳将起来
“我的指头”
随着莫大人的声音,另外的俩道声音也响了了起来
“肉”
“黄鼠”
一只肥的流血的黄鼠在莫大人手指头上吊着,捕猎结束在这一瞬间…
...
莫言语录:
从前有一个智者问上帝“伟大的主啊,我偷走了你的贡品,你会用你博大的胸襟宽恕我吗?”
上帝说:“忠实的信徒,我博大的胸襟可以宽恕你,可是我狭小的‘胃襟’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