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
有人说一天有24个小时便会有24种不同的心情,但属于每一个人的生活却只有一种,那便是诸如命运的说法。
莫言说:
“每当我在寂静的夜无法入睡的时候,我便会听到自己在另一个空间那虚渺的声音,这个时侯我会很宁静,就如同这处身的夜,没有白昼的光明,却有着比任何时候都清晰地思维,这个时候的我才是真实的”
对于他的话我起初并不是很懂,我觉得莫大人该是一个快乐到不知如何是快乐的人,他就像是幸福的化身围绕在我们的身边。
可是真实的他又是怎样的呢?
生活在继续,也在让莫大人成为我真正的朋友
也只有到那时我才真正明白
原来,我们并不如我们所想的那样了解我们身边的人
【引结束】
...
郝汉出院了,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开着只有我们自己才明白的玩笑。
却很难再找到以前那种‘笑’的感觉了,我突然知道原来笑也可以如同鲜花一样枯萎,如同溪流一样干涸…
他不再提及马咪,我们也刻意让他淡忘,也许当他真正可以做到忘记的时候,他的生活才能真正的从头再来。
馨香竹翠园已经改头换面变成了火锅城,我们突然觉得自己没有了吃饭的地方,原来已经习惯的东西猛地不复存在的时候,才能真正明白一些曾经忽略的东西
爱情,友情…
这些没有固定含义的词语越来越成为我们心中的迷
或许我们真的如家长老师说的那样,还没有长大
或者我们已经长大只是太过幼稚
更或者那些词语本来就是所谓的‘潘多拉之盒’
我们伸出渴望打开他的手,却茫然不知里面的内容,这便是我们
…
学校的一切都没有太大的变化,你还可以看到校园花园里亲密的情侣耳鬓厮磨、玩笑打闹,还能时不时的欣赏不甘寂寞的男生们排遣寂寞的格斗,还能在经济危机的情况下一整天不吃东西却泡在网吧里打游戏,还能不断的开发大脑细胞和父母老师周旋,还能不学习却有着比任何人都远大的理想…
总之生活在继续…
时间不曾停留…
篮球争霸赛也在继续,郝汉住院期间我们输掉了一场比赛,莫大人在输球之后笑的昏天暗地,他说:
“输就输了,我心服口服,我从不认输却并不代表我输不起”
…
而我的生活却多了一只猫,就是那只布彤猫,姚靖因猫吃醋,时常警告我说:
“乱谈,你真的打算退出本姑娘的选拔,投入猫嘴,充当猫食,然后变成猫屎吗?当然本姑娘国色天香自然不会挽留你,如果你已经决定了只要你把这账单一结,我立马绿灯大开,从此咱俩是各走一边,你当你的小白脸,我做我的美貂蝉”
说完还把一张纸扔在我面前,我是颤颤巍巍拿起纸,哆哆嗦嗦念出来,那张纸上的文字瞬间幻化成无数恶鬼骷髅冲向我,撕咬我
“驴打滚,无尽头,昨日之杯酒,今日变酒楼,昔日一枝花,今日成花园,那是999朵红玫瑰,却变成数以亿记的‘金丝大环刀’将我千刀万剐”
我哭喊道:
“这哪里是欠条,分明是我的卖身契吗?你个没王法的‘姚扒皮’‘姚世仁’我‘乱白佬’做鬼也不…也不…”
我气结
姚靖冲我温柔的一笑,那张脸顿时变成可爱的‘美丽小巫婆’,仿佛在说
“小样,你能咋地”
我虽受尽压迫,可是男人的骨气还在,我的脊梁还要挺起,面对她的挑战,我怎能这样的屈服
“我…我….我…做鬼也不离开你”
莫大人曾经很郑重的提醒过她表妹
“乱谈有时很软骨头,明明心里在咬牙,表面却会和你笑如花,甜言蜜语是他的绝活,你可要当心留意,别被鱼饵引上钩,想要再松口就难了”
我认为莫大人还是蛮了解我的,他对我的分析可谓是透彻,可是姚靖也不傻,她爱的又岂是我的甜言蜜语。
…
…
郝汉开始失眠,他说自己时常做梦,而且有时会讲给我们听
至于他的梦,每每细细体味,总会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溢上心头。
如同面对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他梦中的生灵是那样熟悉,莫大人解释说“日有所想,夜有所梦,郝汉只是心有所恋,才会做那样的梦”
“真的是那样吗?”
我越来越怀疑
...
出院之后,郝汉开始和班花柳丝丝打得火热,甚至在上课的时候传情纸条都满天飞,这让一直和柳丝丝有地下恋情的我很是不满。当然为了朋友的爱情观能有一些转变,我也是乐于奉献的。所以当碟子托我送情书给柳丝丝表达她的‘癞蛤蟆的心情’的时候,我很果断的以‘外班人不得和本班美女通婚’的班规予以拒绝。
但是当胡翩把收集到的,郝汉和柳丝丝的‘鸿雁之书’在宿舍公布之后,我彻底崩溃【由于此段内容属于乱谈外传,这里一笔带过】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胡翩在爱情风调雨顺的大背景下,突然有了辍学经商的打算,他总是一边摸着自己很扁很空的钱包一边哀声叹息:
“钱为何物,只让人夜不能寐,夜不能寐是啥感觉,直叫人生不如死”
…
自从光怀韵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后,许诺便也成为一个时常在我们面前晃荡的人,这是一个晃荡时浑身冒金光的家伙,胡翩的笑容越来越少,不同境遇的刺激让胡翩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开始迷惘,他开始了自己前途的‘石头剪子布’。
我一直不是很喜欢这个和我们的生活格格不入的公子哥,这倒并不是因为他真的比我有钱,而只是因为我没他有钱。
当钱成为一种衡量地位的等价物的时候,在他的面前,一向自信的我同样没有自尊,这是完全脱离虚荣和拜金主义的一种正常的心情。我相信每一个我身边的人都或多或少有这样的不安,胡翩便是反应最强烈的一个。
在金钱的刺激下,胡翩不知怎样说服武媚和他一起到腾起‘袜子’
这是一个太大的产业,大的胡翩根本就没有能力操纵,当卖袜子不再论双而是论斤的时候,生意也便成为一种笑话。
胡翩最终没有发财
不过,他的尝试并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至少我们好几个月都不用买袜子了
没有钱的日子,胡翩很忧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