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
注视的含泪的双眸,竟让人产生难过的怜悯。
即使现在我也不能完全理解胡丽那时的哀伤,女生是天底下最让人琢磨不透的动物,
她们永远把自己当做是九天的仙女,对世的不平、对人得残忍总是有太多的眼泪。
正如莫大人所预言的那样:
“当一个男生可以真正驾驭一个女生的思想的时候,他便可以驾驭整个世界。
…
【引结束】
...
“莫胡阴谋”因为耗子何的突然出现暂时告一段落,本来如火如荼的‘爱的创造’也进入一个相对平静的时期。
郝汉的生活终究没有因为朋友的‘太多关心’而波澜起伏,相比较而言莫大人的生活却有了动荡,总之莫大人很累、很无奈。
事情证明,如果一个男生会觉得‘累’,那么多半是和他身边的女生有关。
胡丽喜欢哭,由其喜欢在莫大人面前哭,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当然“嗲”人多泪水,这也是有情可原的,说到这个‘嗲’字更容易让人联想到‘上海小女生’,而在‘狂野’的北方,‘嗲’本应该绝种的,可是文化传播了,谁也没有办法拒绝这种跨区域的‘嗲’,莫大人同样不能。
‘嗲哭’多半是虚假的,而且这种毫无新意的哭声听多了,你自然而然会产生对其的免疫力,莫大人的免疫系统之强大更是世所罕见,所以胡丽的哭声对莫大人的攻击系数虽然在增大可是破坏力却在降低,当最终胡丽的‘嗲哭’对莫大人不再起效果的时候,‘嗲哭二代’也便应运而生了。
“啊,啊,好,好,好,残忍啊!...”
痛哭‘无’涕的美女,手足无措的我们,胡丽的哭进化了,禁受不了这种‘磨牙’的声音,袁纷闪了,胡翩选择了飘移,陆林也阿弥陀佛之后飞升了,宿舍只剩下我和那一直‘半呆半傻’的小妖陪着男主人公莫大人受罪。
“那些小羊,好可怜啊!那些杀羊的人好残忍啊!我…好…好…难过啊!”
‘嗲哭’起因是莫大人难得的一次心血来潮,偕胡丽上街溜达,于一‘火锅店’门口目睹一大胡子屠夫杀羊之‘惨景’,胡丽顿生侧影之心,期救羊于苦海,终无果,于是便有了这‘嗲哭二代’表美女之‘菩萨心肠’。
“拜托好不好,每次涮羊肉的时候你都好能吃的”
莫大人对胡丽突发的‘泪水羊角疯’极其不解,一想到胡丽那名副其实的‘涮羊肉终结者’的外号,莫大人就觉得胡丽这纯属是无理取闹。
事实上,胡丽在吃‘羊肉’的造诣上已经远远的超过了莫大人所说的‘很能吃的’程度
“那,那我下次,下次不吃了”
“那敢情好,这下你能减肥了”
莫大人深知对女生有时绝对不能让步,一让步说不定会有更剧烈的反应等待着你
“你也很残忍”
胡丽生气的瞪了莫大人一眼,继续她的哭泣,看着胡丽没有停下的打算,我也劝说道:
“我说胡大小姐,这羊注定是要被杀掉的,再者说你总不能把他和小猫小狗一样归为人类宠物的行列吧!”
“凭啥小羊被杀掉就是注定的,为啥不是你?”
胡丽的无理让我有些窝火
“这不关键是没人愿意涮我的肉吗?”
我瞄了她一眼,往后挪了挪,接着说:
“再说了,谁不想找点肥的涮,我多瘦啊!”
“莫莫,你看他骂我”
胡丽不傻一听便知道我是‘话里有话,影射含沙’,莫大人冲我笑了笑,伸出大拇指,故意气胡丽说:
“乱谈说的挺对的,我顶”
这下胡丽哭的更厉害了,既没有人同情,也没有人赞同,她也只剩下哭了,一边哭还一边说着:
“可肉是死的,羊是活的,反正、反正就是很可怜…”
哭泣中的女生是最不讲理的,我也懒得继续搭理她,反正又不是我的媳妇,莫大人却是没有办法,虽说痛苦却也必须陪着,恰值袁纷和王小花从外面进来,愣登了片刻,袁纷眉头紧紧的邹在一起,唠叨道:
“怎麽还没哭完呢?…”
袁纷闪出去躲清净也有一段时间了,在外面四处闲逛正好碰到来找他的王小花,‘馨香花店’生意红火,一些品种的花早已经断了货,王夫人便暂时歇业一天想找些人帮忙把货物补齐,本来袁纷盘算着胡丽的‘泪水周期’也差不多应该结束了,结果还是低估了胡丽的‘嗲哭’能力,其实胡丽先自爱也不过刚刚算作是一个小高潮。
“真是的,看见个杀羊的就哭成这样,我家小花在家的时候还亲自动手杀过驴呢!”
袁纷满自豪的向所有人炫耀道:
“是不是,小花?”
“去你的,就你话多”
王夫人虽没有说,可听的出来还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过去的‘血腥历史’,我们也着实被吓了一跳,由其是胡丽更是吃惊不已
“啥?小花…你…”
“不会吧?”
“怎麽可能呢?”
“袁纷你小子就吹吧!”
袁纷来劲了,也顾不上王夫人的眼神暗示,兴冲冲的说道:
“谁说瞎话谁是这个…”
他用手比划着乌龟的样子
“告诉你们,当时我爸老了,我还小,家里那头老叫驴也该入土了,小花拿这么大的一个铁锤…”
袁纷的动作愈加夸张
“照那驴脑袋上就这麽一下,你再看那头老叫驴连叫都不带叫的,就‘吧唧’倒地了”
他比划铁锤击驴的动作相当不专业,乍看倒像是‘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真实写照,一看他就不是一个专业杀驴的,绝对没有向政府申办‘专业杀驴许可证’
一旁的王小花笑不做声,我下意识的摆脱‘美女向心力’朝远处挪去,不管袁纷讲述的事情真实否,只要想到美女王小花挥舞着大铁锤杀驴,我还是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胡翩怀疑的问道:
“小花,这一定是袁纷编的吧?”
莫大人却似乎对另外一件事情更感兴趣
“袁纷,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刚才可是说小花之所以杀驴是因为‘你爸老了,你还很小’,对你说的‘你还很小’,我还真是有点疑惑”
袁纷乐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说:
“我是说,当时我还很胆小”
“唉呀妈呀,这麽说是真的了”
我叫将起来,袁纷却愈加得瑟
“早就和你说是真的了”
胡丽眼神中满是恐惧
“小花,你还真下的去手?”
“其实,也没啥”
王小花并不拿这当回事
“不过我想自己以后绝对不会再动手了!因为我有依靠了”
她看着袁纷满是幸福
“尽管现在这个依靠还是很不靠谱”
大家乐了,袁纷特男人的拍着自己的胸脯
“所以,今天我一定要男人一回,一定要向别人证明我是小花绝对可靠的依靠…我一定要做一个敢杀驴的男人…”
那一瞬间,刚刚消停的‘嗲哭’猛地升级…
“啊,啊,好,好,好,残忍啊!...”
“啊!”
莫大人大叫一声
“我的那个活驴啊!”
昏将过去…这个世界瞬间安静了….
…
莫言语录:
对一头命运注定将死的驴,“安乐死”其实也是一种怜悯,我不知道王小花在挥动铁锤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我只是肯定如果动手的是袁纷,那头驴一定会死得很痛苦,其实当没有办法不杀他的时候,选择缩短他死亡的瞬间,减少他死亡时的痛苦,让那凝视死亡的眼神不要再那样的无助,这就已经是一种善意了
也许会有人说
“什么叫做没有办法不杀他?人其实完全可以放弃夺走她的生命的”
我只想说
“需要生活的我们千万不要让‘可以的善意’影响自己的判断,永远不要对生活太‘理想化’,因为真实的生活是需要这种简单的‘残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