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
从相识到相知是需要一个过程的
人会更在乎‘第一次’,可是事实上真正值得重视的是之后的过程。
【引结束】
...
莫言好奇的问胡丽
“当初王小花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对你做了什么,才让你彻底看清袁纷的丑陋嘴脸,下定决心和他老死不相往来的?”
胡丽的脸刚才还阳光明媚,可听到莫言的问话马上阴沉了下来,学着京剧‘沙家浜’里的音调唱到
“这…个…女…子…不简单”
…
从袁家村里回来的胡翩告诉袁纷
“我可听说,王小花马上又要来了,听说此次她会在县里安家落户,明着进城务工,填补家用,暗里却为监督你,怕你出轨”
袁纷大惊失色
“大事不妙,看来我袁纷性命休以,我必须尽快报个柔道训练班,为今后绝对不会少的家庭暴力作准备,而且我还需要马上遣散我的二姨太,三姨太,四姨太,以免杀身之祸来的太快,还有就是提前在医院定个床铺,省的到时候来不及。”
我嘲笑他说
“袁纷你就学学莫大人,就是胡丽那种‘浪荡女’在莫大人接管不到一个星期后,都摇身一变成淑女了,不但不再到处‘走秀’,还承担了莫大人的脏衣服,臭袜子,一心一意做起了刘夫人,更是起三更爬午夜给莫大人补课,抄笔记充当免费家教,你再看看你,简直给咱男人脸上抹黑”
袁纷理直气壮的冲我吼
“你怎么不说莫大人还不敢像我一样,有一个‘姨太太体系’呢!他可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对胡丽是‘狗啃骨头一根茎’,胡丽也不傻,好不容易钓到一个‘乌龟婿’,她当然要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了”
“谁说我不敢啊?
听声音就知道是莫言回来了
可马上又传来另一个动听却要命的声音
“袁纷,真没想到啊!你背着我居然还有一个‘姨太太体系’呢?这胆子可是见长啊!”
这柔和的音调,这淑雅的旋律,不是王小花又是何人!
袁纷此时的慌乱不言而喻,可他虽做贼心虚可也不忘给自己开脱
“花…花…花啊,你可算是来了,你可想死我了!没有你的日子我精神萎靡,情绪低落,对学习没有兴趣,对生活没有希望,每天我的脑海里都是你的影像,每夜我的梦里,我都管你叫‘梦姑’,你叫我‘梦郎’,现在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又把你盼来了,你就是我的天使,我的太阳,我未来孩子的亲娘”
“是真的吗?那你刚才嘴上说的‘姨太太’体系又是怎么回事啊?”
王小花笑着朝袁纷一步一步的靠过去,那种笑容让我想到“口蜜腹剑李林甫”,想到了笑里藏刀‘贾善人’,想到了太平洋飓风前大海的平静,我的床在剧烈的颤抖,是因为另一张床的哆嗦,另一张床的哆嗦是因为袁纷的紧张,他的汗在滴落,‘噼里啪啦’像大块冰雹。
“天地良心,我袁纷有你这样的夫人,已经是前世积福,今世烧香,哪里还敢再有奢想,刚才…刚才…我是在说…在说…在说乱谈…对了,就是他有一个姨太太体系,刚才我是在批评教育他”
袁纷用手指着我,还挤眉弄眼的作暗号
没等王小花把那锋利的眼睛看向我,我已经‘坦白’
“我检举,我揭发,我披露,袁纷确实有一个‘姨太太体系’,而且在地下建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其中成员大多是些‘残花败柳’‘乡村老妪’,该体系曾被莫大人怀疑是‘非法传销组织’性质,可后来因袁纷的强词夺理莫大人才不再过问”
“乱谈,你个叛徒…你个奸细…老天爷啊…来个惊雷劈死他吧!”
我冲袁纷做了一个标准鬼脸…
“这也怪不得我,我现在是宿舍唯一一个单身平民,本来你们平时的亲亲我我,已经大大的刺激了我的脑细胞发育,让我在孤独中倍感寂寞,可你屎盆子扣谁头上不好,非拿我个纯光棍开涮,有你这么糟贱一个已经满心创伤的光棍的吗?”
王小花已经走到袁纷旁边
“二铁,你现在还有的说没的说了,要不我帮你组织一下语言?活动一下手脚”
胡翩悄悄问我
“乱谈,你说今天这出武打戏是叫‘小花怒达打负情汉’啊?还是叫‘铁公鸡斗蜈蚣’好呀?”
我也压低声音
“我看还是叫‘路边的野花不要采’更具有教育意义”
那边已经开始惨不忍睹的‘家庭暴力’,莫大人凑上去拉开王小花
“弟妹,我可要说你几句了,你的家教也过于苛刻了,像袁纷这种比正常人发育还正常,正在向男人挺进的男生你多少也让他有点作为,拉拉手了,亲个嘴了,否则其结果就是他现在的这种‘饥不择食’的状态,说的严重点,你也许都不信,现在就是往老母猪脸上‘bia’个女人面具,袁纷这小子都能把他纳入自己的姨太太体”
袁纷听完顿时口吐白沫,不醒人世
...
王小花听完后眼翻白眼,面红耳赤
我对胡翩说
“21世纪最缺的是啥?人才啊!莫言当之无愧”
…
莫言语录
“你不能给对方的,绝对不能约束他去得到-切忌
你可以给予对方的,也要适可而止,人心不足蛇吞像-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