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撅起,“臣妾可没想问,皇上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想说就说。。。”唔!唔唔!!被沙迦以唇封住的小嘴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嘤咛声,唇舌纠缠,她努力保持着头脑清醒,可那眩晕的感觉,一阵阵突袭,她只得用力的搂住沙迦的脖子,任他一点点用特有的方式驱散身子上的寒冷,由内而外,火辣辣的灼热。
“皇上,您这算不算是心虚呀,臣妾每次想说点什么,您都用这种方式打断。”衣服被拉到一半,**半露,浅离奋力抵抗,不愿让沙迦蒙混过关。
好哇,睡到一半,人就没了,甭想她那么轻易的原谅。
等了将近一个时辰呢,东南西北四面的小风换着刮,星星把眼睛都闪抽筋了,还不见他回来。
沙迦还是不言不语,把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合的真谛理解的颇为透彻。
他的小东西越是反抗,他反而越是兴奋,本来话到嘴边,几句就解释了,偏偏不舍得那么早揭破谜底。
好久没瞧见浅离又气又恨的小模样了,真可爱呀!
“喂喂喂,您别咬那里呀,明天早晨还要去狩猎,咬的又红又紫,叫人家怎么出门嘛。”抱怨无用,得到的是更猛烈的攻击,耳边传来一件睡袍阵亡前的最后绝唱,浅离忽然放松了身子,任由沙迦肆意为之,感叹道,“您又毁了人家一件衣服。”
翌日,老太监安福传令,全员休整一天,隔日围猎正式开始。
北皇和帝后始终没有露面,躲在行宫内,不知在忙些什么。
还能忙什么呢?折腾了大半夜,睡觉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