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cle,您一定要这样做吗,这对我和一诺都不公平,我已经不能继续伪装下去了!”“柏尧,你忘了当初对我们的承诺了吗?今天是你和一诺的订婚宴,你要在这个时候让柏家和卓家蒙羞吗?”……卓一诺傻傻站在一直封锁的阁楼外,听见卓启林与柏尧的争吵声。手中的高脚杯滑落在地板上,白色的礼服染满了红酒,晕开的红仿佛是她心里滴下的血,用尽全力奔跑在卓家的宅子里,绕过一个个端着香槟高贵而华丽的男人女人们,不顾卓启林与柏尧在她后面的嘶喊声,只是觉得最爱的两个男人是如此可怕,不寒而栗。“与你相守将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这是柏尧捧着路易十四向她求婚时所说的话。两个月前,那是芭蕾舞剧落幕时,柏尧在后台单膝跪地,将卡地亚的戒指套在卓一诺手上时做出的承诺,人们眼中高傲的芭蕾公主像极了孩子,像自己刚刚跳过的《胡桃夹子》里的玛丽,被带到果酱山,受到糖果仙子的欢迎,享受了一次玩具、舞蹈和盛宴的快乐。卓一诺奔跑着,脑子里闪过的都是与柏尧相处的点点滴滴,挣扎,吵闹,哭泣,崩溃,都从身体里涌出来,就像虫子啃噬一般;多少次被他牵过的手,被他吻过的手,被戴上戒指的手,她停下来,狠狠地甩在柏尧的脸上,用尽全身力道,不施一丝温柔,手上还留着被戒指紧紧套住的痕迹。……“啊!”又是同样的梦,竺歆从梦中惊醒,依然那么真实与清楚,四年的时间不曾退却,全身的汗珠浸湿了睡衣。她透过窗户外路灯的微光看看壁钟,已是凌晨两点,从冰箱里拿出一杯冰水,不顾心脏的负荷,饮着,好像镇定剂般;夜,静的只听得到她的喘息声,急促而慌张。竺歆从柜子里翻出一件皱皱的格子衬衫,把凌乱的头发随意拾起,趁着这个城市的休眠时刻,去寻找能让她安定的地方。四年来竺歆已经习惯了每次慌乱的时候来到海边,坐在岩石上,虽然冰冷却也能让她冷静,翻滚的海浪能暂时冲走她的噩梦,让她回归现实,由开始泛着泪光的眼变成沉思的眼。她爱海,因为海给予她安宁,她也厌海,因为海在不恰当的时候冠以其寂寞,坐在冰冷岩石上的她,已经不再是第一次陪伴夕阳进入这个令人不安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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