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新年的钟声也敲响了,楼下面,炮声也不含糊,天上,烟花开的到处都是......
很美好,很美好。
我们呢,也会很美好,很美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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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啊无奈,又一次的被我亲爱的师姐拉来顶班,今夜阳光明媚,今夜多云转晴,今夜......今夜本人还要去做节目。
我在想我是不是能当哲人了,这话怎么就一套一套的呢?而且还颇有月朦胧鸟朦胧的感觉,回答的模模糊糊,把人家当事人都弄蒙了,然后就是我说什么人家都会在电话那头说“嗯”,于是,最后就是问题圆满的解决,其实,我根本就忘了他有什么情感问题了,所以,我很是怀疑,师姐这是着了谁的道儿了,还敢让我来当知心姐姐?
就这样一边郁闷着,一边怀疑着,一边无奈着,做完了这一期的节目,想来,今天才是初六,换做以前这回我可能刚起床,不要惊讶,这就是“颠倒黑白”“昼夜不分”的我。
话说,上次许唯落来电台“表白”的时候,我的这些同事们都以10m/s的速度飞奔下20层的广播大楼,要一睹他的本尊,于是,我这次再来的时候就听到了这样的话。
“小罗啊,和你的男朋友还好吧?”
“默语姐,你男朋友还来不来?”
“小语。这几天没和你男朋友吵架吧,这就对了!”
......
于是,“罗默语的男朋友”成了大家口中出现最频繁的短语。
其实我真的很想问一句:“他是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这么关心他有没有被我‘虐待’?”
可是当我把袖子挽起来,准备反击的时候,有人拉住了我的手腕。
“这么冷的天,你会着凉的。”
我怒了,回身吼道:“这都过了春节了,还冷......什么冷......”我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因为来者是许唯落。
许唯落一脸好笑的看着我:“怎么,过了春节就不冷了?那又是哪只猪跟我说过让我给她带件衣服的?”
是我这只猪,但是我又怎么能说就是你面前的这只猪啊。
所以我大义凌然的回答道:“你们家那么多猪,我知道是哪一只啊?”
“就是我面前这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方之猪。”许唯落语气温和、语调平缓,声音动听无比......可是这些都掩饰不了他眼中的“杀气”。
不过我的专长就是火上浇油,我语无伦次地说:“我是东方之猪,你就是东方不败!”
说完我就后悔了,怎么不事先过一下脑子呢?毁了,肯定是毁了......
东方大叔啊,那可是东方大叔啊......
许唯落眼睛一眯,我就知道要坏事儿,他转身向我的众同事们礼貌的一笑:“各位,我们先走了。”然后拉着我,不对,是拖着我就往外走。
“师姐,我们先走了,唉......唉,你轻点啊,各位,我们先走了啊......”
电梯里,许唯落不说一字,弄得我异常尴尬,看看表都11点半了,也够辛苦的,可是,我刚才还说他是......东方不败......那个......好像......是有点过分了。
难道要我跟他说,许唯落,你不是东方不败,他哪能跟你比啊,你比他强多了?
肯定不能够啊,且不说这“越描越黑”的问题,想来,如果我再在他面前提起这人的名号,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秒杀我。
为了我这条小命儿,我还是什么都不要说为妙,等许唯落缓过来了,他就会和我说话了。
有时候我就想,是我太了解许唯落了吗?就像现在,在我打了第三个喷嚏之后,许唯落终于看了我一眼,皱着眉头对我说:“罗默语,你病还没好利索吧?”
“这个问题......这个......这......”我半天憋不出来一句话,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支出来点儿实际的内容。
“你是不是有没按时吃药?你真想我拎着你去打针?”许唯落的声音不大,但是很沉,让我心里毛毛的,我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要啊,我,我不是睡过头就是忘记了,我爸妈又不在家,他们去度他们不只是的几百次的蜜月了,也没人提醒我,我不是故意的啦......”我发现我还真有撒娇的天赋,这番话说下来,尽然没有起鸡皮疙瘩。
“那伯父伯母多会儿回来?”
“不知道,少则一星期,多则一个月,到时候我都回学校了。”我一脸的小怨妇表情,一定很纠结。
头顶上方传来一声清笑,接着便是一声:“罗默语,这几天,我要去你家,监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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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紫淇关掉所有的灯,瘫在布艺沙发上,一声不吭。
方紫淇原本真的以为赵凡是做戏给她看的,她不相信赵凡会真的不再喜欢她了,即使当初他接近她的目地并不是喜欢她,可是她还是笃定,她是爱上了自己的,否则,他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否则,他不会在她伤害小语的过程中甩她一个嘴巴,赵凡以为她不知道他知道,哈哈,混乱的关系。
到现在......
那首《Firstlove》不断的播放着,每一个音符都在敲击着方紫淇的心。
既然,如此,我便不会再停下脚步了,赵凡,你给我记住。
赵凡和别的女孩牵手的场景又一次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很奇怪,只要她一闲下来,这幅场景就会自动播放,很是方便。
黑暗之中,略带沙哑的女声静静的响起:“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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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慌失措的我不知怎么上了许唯落的车,太震撼了,他要去我家,额......监督我,是这么说的吧,于是,这个......我的脑袋发生了长时间的短路。
许唯落一脸正气的开着车,反倒显得我做贼心虚,很巧的是,此时我那胡思乱想的跳跃式思维很神奇的被启动了,我竟然有去想那个别扭了我好长时间的问题,我是不是真的那么幸福,能被许唯落爱上。
其实我很想抽我自己,而且是那种一巴掌抽倒在地的抽法,身在福中不知福,就算是这样,我那不安分的小心肝儿,还是在那里穿越,改明儿,让许唯落把他掏出来,炸着吃,煮着吃,烤着吃,煮着吃......随便了,就算把它做成法国大餐都无所谓。
我一个人在这边纠结,以至于许唯落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他的斜睨就代表着:“你没毛病吧?”
见我无视他的存在,他腾出一只手来,在我脑袋上狠狠地敲了一下,然后,就得到了我无比凶狠的的目光。
“你瞧我做什么?”
许唯落居然很平静的对我说:“我是怕你发太久的呆,变成白痴。”
“你......”好吧,我承认,最近,我对许唯落使用这个次的频率高的怕人,而这只能证明一件事情,就是许唯落已经越来越难搞了,他与我拌嘴的水平又提升了一个档次,想当年啊,面前的这个人可是经常就被我气的脸红脖子粗的,这是什么世道啊。
“怎样?”他居然还敢问?
怒汽冲天的我大喊一声:“你给我停车!”
欸?怎么这么听话?真的停车了,我以为他死也不会停的,现在这么听话做什么啊,弄得我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也没法子演了。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我还是决定推开车门出去,人嘛,活着就是为了这张脸。
我表现得相当愤怒,摔门就走,果然,没走几步,我就被后面追来的人一把抓住,甩进车里。
“啪”的一声,我还有点晕。
“啪”的又一声,我反应过来,我死定了。
许唯落又眯起了他那该死的电眼,然后丝毫没有预兆的就扣住我的后脑勺把我拽到了他的面前:“你怎么总在我面前摔门呢?嗯?”
“......”
“以后,不许再在我面前摔门听到没有?”他的声音有点不对,想必是真的生气了。
“我可不敢保证啊。”我怎么忘了,我最大的“优势”就是不知死活。
许唯落这个妖孽微微一笑,我骤然心跳加速,接着,他便吻了下来。
可以说很不温柔,我都要怀疑这么一来,我的嘴唇会肿到明天也不能恢复正常。
真正让我不安的是,许唯落在离开已经不能呼吸的我的嘴之后,并没有打算放掉我,而是顺着我的脖子一路吻了下去,另一只手已经开始不安分的解我的衣服了。
天啊,这是什么情况,许唯落这样的人也有兽性大发的时候吗?
我觉悟之后迅速的按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让他不得不停止了解衣的动作,可是,我哪里想得到,他竟然把那只手已经伸到了我的衣服之内。
我害怕了,真的很害怕。
我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况且对象是许唯落,可是,我就是害怕了。
我以前是不是有说过,人类的潜能是无限的?于是,我再一次的释放了我的潜能,一把把许唯落推开。
被推开的许唯落仍是一脸的笑意,似乎只是进行了一个有趣的游戏。
“许唯落,你那是什么猥琐的表情?”我脸红着大叫,其实,那个表情并不猥琐,反而,很有韵味。
“记住了,以后不准摔门。”他丢下一句,然后就扭过去若无其事的开起了车。
我低头去整理被许唯落弄得乱七八糟的衣衫,却又听到他在旁边说:“丫头,你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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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泺站在阳台上,隔着落地窗看着风景。
两手环在胸前,眼中却是一派迷茫。
她迷茫的又何止眼神,她现在迷茫着的问题是:她倒地爱着这些人中的哪一个。
又或者她是个花心的女人,想把他们都占为己有?
可是,现在能在她身边停下脚步的,的确是没有一人。
宁泺不清楚,她现在做的这一切有什么意义,而她之后,有该如何是好。
原来,她一直都在浪费自己的时间,是时候该想想未来的路要怎么走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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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家,许唯落倒是很不客气的拿了鞋架上的拖鞋换上,然后又很不客气的在我家转了起来。
“这房间的布置还不错,只是,你的那个家好乱啊,和在H市的时候没法比啊,难道你是故意的?让我误认为你是个贤妻良母,好放心的把你娶进门?”
“谁要你娶啊?美的你肝儿疼!”
“罗默语,现在我就正式的通知你,如果你嫁的那个人不是我,我会给你吃点好果子的。”
“那,如果,是你不要我了呢?”
“一辈子也不可能。”许唯落说的毅然决然,没有一丝的犹豫。
完了,又尴尬了,我充分发挥自己没话找话的天赋:“那个,洗漱去吧,那边是洗漱间。”塞给他一块毛巾,我跑进自己的小屋,又说了一句,“我换个睡衣,你不准进来啊。”虽然我已经把门锁上了,但是谁知道这神通广大的许唯落会不会用别的什么办法进来。
换好睡衣出来,许唯落一屁股就坐在我的床上,没有理睬他,我就去洗脸刷牙了。
等我出来的时候,许唯落已经很自觉的在我的床上躺下了。
“那你今天就睡我的床吧,我去我爸妈那个屋睡。”看他半天没反应,我只当他睡死了,无奈地走过去给他盖被子,却被一把拉到了床上,想想刚才在车里他的所作所为,我开始大力的挣扎。
“小语,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只是想抱着你,睡一会儿。”他张嘴说道,可是眼睛始终不曾睁开。
记得有人说,爱你的男生和你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时候,他会做的不是与你的一番云雨,而是,只要抱着你,然后静静的睡去。
许唯落,是爱我的吧。
我不再挣扎,就这么被他搂在怀中,甜蜜的睡去。
那夜我睡得很踏实,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