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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分离的抉择(下)

目送迪达拉离开,确认他不再回来后,枫炎和佐助飞奔向前。

“丝,别吓我。快回答我。丝。。。”鼬不停地叫唤着丝,内疚不已。

“让我看看。”枫炎扶着丝的身体,握着丝的手。蓝色的查克拉从手中传给丝。不一会儿,丝总算恢复神智。

“鼬哥哥。。枫炎姐姐。。。”有些虚弱地声音,让鼬和枫炎心疼不已。

“对不起,吓着妳了。”鼬温柔微笑,与刚才充满杀气的眼神形成强烈对比。

丝摇摇头,轻声说道:“鼬哥哥,我没关系。不过,你怎么办?”

“傻丫头,别烦恼这事。妳没事就好。”鼬的嘴角上扬,心却坠入了无底深渊。与斑的恩怨,决不能连累丝。现在退出,丝也就安全了。不过,木叶。。。

斑的目标是宇智波一族的力量和木叶,而斑现在没有办法利用鼬,他也一定还是会想尽办法灭了木叶。鼬和丝选择退出,无疑加快了斑毁灭木叶的步伐。

“发生了什么事吗?”枫炎一脸严肃。

“鼬,不像你啊。跟你搭档这么久,我还是头一遭看你释放出这么强烈的杀气。”鬼鲛回忆起刚才那一幕,也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这样的鼬,还真是少见。

闻言,枫炎和佐助面面相觑。

“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不管怎么说,谢谢你,鬼鲛。”鼬淡淡地说。斑这隐藏的主导人,只有少数晓的成员知道。而班和鼬的恩怨,也只有极少数人了解实情。

“哼!说的也是。”

“好久不见,鬼鲛。听丝说,你也很照顾她,谢了。”枫炎勾起嘴角。

“夜岚一族和你们山口是世交,不管怎么说,都得帮忙照顾下。受过你们家的恩惠,我怎么敢忘。不过,听说是妳救了鼬时,还真是难以置信啊。”鬼鲛难得微笑说道。有仇必报;有恩必还,是鬼鲛的座右铭。山口家族还未灭族前,鬼鲛曾受过山口家族的帮助。

枫炎笑而不答。

“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佐助一颗心静不下来,心急地想知道发生什么事。

“没什么,待会儿再跟你解释。”鼬朝着佐助浅笑,佐助微微点头。

“鼬,虽然不知道你们俩兄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照这情况看来,你和你这弟弟总算言归于好。看你这样,也放心多了。”鬼鲛看着佐助,笑意更深。

“这些日子,多谢你照顾我哥。”佐助那天和鼬聊天时,曾提起鬼鲛。

“哼呵呵~别听鼬瞎说,我才是真正地受他照顾。鼬的实力,可是在我之上啊!”鬼鲛把头转向鼬:“哼!自己保重,可别再做傻事了。”

“你也一样。”鼬轻轻地笑了。

“免费送你一些可靠情报。来找你们的路途上,遇到木叶的侦察队。迪达拉那家伙手痒,把整队人杀了。后来,木叶方面好像派了卡卡西队过来找你们,算算时间,他们应该也差不多要找到这儿了。鼬,你们这俩兄弟还真是一刻也闲不得啊!”

“谢谢。”闻言,鼬无奈苦笑,再次陷入沉思。侦察队和卡卡西队是火影的人,是要带回佐助的吗?还是。。?

“谢了,鬼鲛哥哥。你也保重。”丝甜美的笑靥,犹如盛开的美丽花朵。

“嗯,有缘再见。”说完,鬼鲛回头看了四人一眼,便转身离去了。背着大刀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于众人的视线范围。

*****************************************

“鼬,你和丝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枫炎看着面无表情的鼬。

“抱歉,一时压抑不住情绪,让丝受伤。”鼬歉意地摸摸丝的头,接着说道:“枫炎,丝已经退出晓,他们不会再找她麻烦了。接下来,丝就交由妳照顾。我和佐助还有一大堆麻烦事,可不想再牵连你们。”根之暗部,木叶高层,卡卡西队,斑。。。全都是冲着我和佐助,要是不与丝和枫炎分开,她们一定也会受到波及。

回想起丝刚才受惊的模样,让鼬更坚决这次分开的决定。枫炎和佐助闻言,沉默不语。

“鼬哥哥,可是。。”丝不舍鼬,欲出言阻止,却被鼬打断话。

“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我已经习惯陪在鼬哥哥身边,要是你和佐助离开我会很不习惯的。这段日子,是我人生中最开心的日子。虽然有枫炎姐姐陪我,但是以后少了你和佐助,也会很寂寞的。”丝黯然神伤。

“丝记住,不管我在哪里,丝永远都是我的妹妹。好好听枫炎的话,坚强地活下去。”鼬怜惜地把丝抱进怀里。

“还会再见面吗。。?”泪水在丝的眼眶里打转。

“会的。”迟疑了一会儿,鼬柔声回答。

离开鼬的怀抱,丝示意佐助靠近自己。轻闭双眼,淡紫色的查克拉围绕着丝。再次睁开眼睛时,丝轻声说道:“卡卡西队在上次枫炎姐姐逗留的山洞里。”

“谢谢妳,丝。”佐助的心狂跳不已,是兴奋、喜悦也有不安的忧愁。不知道大家是不是还是老样子。。?

“送你份礼物,跟你说个秘密。可是,绝不能让鼬哥哥知道。”丝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然后把手放在佐助左手的掌心握紧。

佐助,我姐姐临死前,不让我找枫炎姐姐救活她。因为她的内心很痛苦,背负着家人的性命,让她精疲力尽。就算把她救活,她只会更痛苦,所以她选择离去得到解脱。鼬哥哥也一样,我们让枫炎姐姐把鼬哥哥救活,虽然表面上鼬哥哥没说什么,其实他一直觉得愧对于你。你原谅了他,可是你们宇智波一族的血债,鼬哥哥一直无法释怀。不要报仇了,你一心想要报仇的话,只会让鼬哥哥更伤心痛苦。

“丝。。?!”佐助听到丝的心声,一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鼬微微皱眉,观察丝和佐助的一举一动。枫炎勾起浅笑,看着三人不同的脸部表情。丝微笑,鼬困惑,佐助惊讶。

“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啊?”鼬难得摆起兄长的架子。

“秘密!”丝和佐助异口同声地说道,默契十足。碰到一鼻子灰的鼬别过脸,佯装生气。

“呵呵~鼬,认命吧。”枫炎开怀大笑,佐助和丝也笑成一团。鼬卸下武装自己的面具,被欢乐气氛感染,也摆脱忧郁重现笑容。

佐助对上丝的视线,坚定的眼神,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命运的安排,让丝和枫炎重逢,也让宇智波兄弟冰释前嫌。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分离也是生命中的一部分,只能学着适应,习惯了就不再迷惘。拥有过,快乐过,失去时就更加感到难受。

也许,换个方向思考,分离也是一种体验。

短暂的分开是为了下次的相聚,所进行的彩排,也是一种心智上的磨练。

下次见面,是何年何月何时。。?没有人知晓的答案。

*****************************************

黄昏时分的雾隐村,雾越来越浓。山林间的小山洞里,卡卡西队聚集在一块儿。忽明忽灭的火光,照耀着每个人的脸庞。

火影下达指令,这次的任务是把宇智波两兄弟带回木叶。具体的情况,卡卡西队也不是很了解。得到的消息是鼬已经复活,佐助和鼬都在雾隐村的某个角落,还有一个晓的成员和身份不明的红发女子。之前追踪佐助下落的侦察队,生死未卜。

“卡卡西老师,我们到底还要在这里等多久啊?”鸣人急切地说。就差那么一点,佐助就在前面。已经那么靠近了。。。

“雾隐村顾名思义,隐藏在浓雾中的村子。外村人不了解地形,在这种看不清前路的情况下前行,根本就是自取灭亡的做法。”卡卡西悠哉地看着最爱的《亲热天堂》,边回答鸣人。

“可恶。。。”鸣人不甘心地握紧双拳。

“鸣人,你着急也没用。我们只知道佐助在这村子,却不知道他在这村子的哪里。等天亮后,还要努力打探消息才行。现在就安分点休息吧。”佐井没有温度的声音,丝毫没有任何感情。

“鸣人,听佐井的吧。我们在这儿瞎着急也没用。”小樱看着火堆中的火焰,回想起以前第七班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大家可别完全放松戒备,毕竟在这种荒山野岭的地方,会出现什么意料不到的危机也说不定。天色越来越暗,雾也会越来越浓。大家也要提高警觉,以防万一。”卡卡西用认真的语气说到,不过他的表情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拿着书本的卡卡西,一脸兴奋地陶醉在幻想之中。

“卡卡西老师!!!”鸣人和小樱无力地牵动嘴角;佐井则拿出画册和笔,安静地坐在一旁专心画画。

“嘘~”卡卡西把食指放在嘴边,示意鸣人和小樱安静点,接着又继续翻阅书本。

奇怪的卡卡西队,他们真的像个忍者吗??(望天,无语)

*****************************************

与枫炎和丝道别后,鼬和佐助结伴继续前进。夜幕低垂,浓雾遮掩了皎洁的月亮。在雾隐村呆了一段时间,鼬和佐助已经熟悉这里的地形。踩着轻巧地步伐,两兄弟无畏浓雾,穿越丛林。

鼬的额头上,戴上了象征木叶叛忍的护额。同样披上了黑色长衫,不过并不是象征晓成员的黑色红云服饰。类似的黑色长衫,少了红色浮云,感觉也不一样。没有朱之戒指,没有红云服饰,此刻鼬已经完完全全摆脱晓。

“哥。。说真的,你想回木叶吗?”佐助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开口。

“你呢?”鼬不答反问。

“我。。。我也不知道。”佐助回想起在木叶生活的片断。小时候和家人在宇智波家族,到后来独自孤独生活,第七班同伴们的一切珍贵回忆。下指令灭了宇智波一族的是木叶高层啊。就算现在回到木叶,感觉?也都?不一样了。

“傻弟弟,卡卡西他们和团藏不一样。如果和鸣人他们在一起开心的话,就不要犹豫那么多。”鼬看向身旁的佐助,温柔的笑。

“哥,你确定你真的不会读心术?”佐助怀疑地问。

“真的不会,是佐助的心思太容易就能被人看穿。”鼬毫无预警地伸出手指,弹了弹佐助的额头。

“哼!”摸着有些发疼的额头,佐助不服气地别过头。

“佐助,你的木叶忍者护额呢?”鼬突然开口问道。复杂的眼神,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在木叶的家中。”佐助淡淡地回答。决心离开木叶跟随大蛇丸时,护额就被搁置在家里了。“你还没回答我,你到底想回去木叶吗?”

“想,但也不想。”鼬泛起一抹苦笑。额头上的叛忍标志,不断地提醒他,过去的血色回忆。

佐助凝视鼬的脸庞良久,丝的话不断在脑海里重复。

“哥,我收回想报仇的话。这次去看看卡卡西他们想干什么,然后再回家一趟,还有逛逛那里的甜品屋。。。之后,不要理会那些麻烦事。我们离开木叶,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吧。”

鼬听了佐助的话,难掩震惊表情。

“我只想和哥哥一起过平淡的生活,仅此而已。”佐助微笑,诚恳地说。

“傻弟弟,逛甜品店,你不是最讨厌的吗?”隐藏不住的笑意。

“没办法,谁叫有个傻哥哥很喜欢甜点。”佐助一副很勉强的表情。

“那么勉强啊,我又没有逼你。”鼬恢复冷脸,生闷气。

“走吧,傻哥哥。卡卡西他们还在等我们哪。”右手搭在鼬的肩膀上,两兄弟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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