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洋洋洒洒的飘着,如果在南方那富饶的土地,人们一定会发出赞扬的声音,真美啊。可惜这里不是南方,而在北方这篇寒冷的土地。这百年难遇的大雪只会给人带来绝望。地面深过膝盖的积雪让人们寸步难行。食物也几乎没有了,如果在下下去也许真的就会带来灾难。
面对这种天气最好的办法就是窝在房间里,烤着火喝着烈酒。而就在这种恐怖的天气中,一个穿着十分肖薄的蓝色纱衣,扎着马尾的女孩,努力的走着。因为天气的寒冷女孩的脸色被冻得发紫。看着她那蹒跚的步伐,就知道女孩已经几乎是油尽灯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什么样的信念支撑着这样一个只有19岁的小女孩一路做到了这里。不可不为是奇迹,但是面对着漫天的大雪,人力终究有限,奇迹也许不会再上演了。
在距离小姑娘不足2里的地方,一座破旧的小屋。小屋中干柴在火中噼噼啪啪的化为了温暖的热量温暖着房中人。
“哎呀,真冷啊。这鬼天气。”一名年近三十岁,身穿着破旧的棉袄,一口喝完杯中的白酒,烤了烤火,不由得抱怨道。
在这名年男子的旁边,一名年纪看上去只有二十岁的少年,一样的缩了缩脑袋给自己到了一杯水酒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表示认同了男子的话。
“哎!这天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啊,在这么下下去,我们的粮食可就没了啊,动物也都躲起来了,几天都没吃道肉了。”中年男子搓了搓手,哈了几口气,把手又放在了火堆上。
往火堆里加了加柴火,少年不由得旺旺了窗外的大雪:“最危险的是,这大雪一停,北方的那些家伙估计又要过来了,老家伙,你们准备的怎么样啊,这次能不能守的住。”
“不知道,南方那些混蛋们,根本不知道这边的苦,军饷军饷克扣,粮草粮草没有,妈的难道要靠我们这边这种鬼地来种植粮食和蔬菜,草一群混蛋,老子真想不守在这该死的地方,放那群家伙们进来。乱起来才好。”中年男子听到少年的话,心中顿时涌起了阵阵不满,手中的酒杯狠狠地落在桌子上,杯中的烈酒顿时四溅开了。
心疼的看了看洒出来的酒,少年一脸的不满:“喂!老家伙种酒可是好东西啊,你要是不喝,以后都不要来我这里蹭酒,浪费啊真是的,好了你也该回去了,守边大将不在军营,如果让人知道,会引起问题的尤其是在这鬼天气下。”少年继续烤着火,对中年男人挥了挥手似乎是下了逐客令。
无奈的喝完杯中的酒,怀念的看了看:“你这个家伙啊,从来都这么抠门,走了,这次是出来的时间比较长了,在不回去,那群小家伙也该闹腾了。”起身又披上了一件外套,门外的雪花顿时涌了进来,一身悠长的口哨从男子嘴中响起。
空中顿时传来了一声厉啸似乎是回应着男子的口哨,黑色的巨雕从天而降,男子翻身而上“走了,小子!过两天再过来.”。
“我不能倒下。”看着隐隐出现的房子少女的心中涌出了无限的希望,终于到了,是这里不会错的,虽然这小小的破屋,与自己的想象不一样,但是不知道从那里来的信心告诉他,这就是她的目的地。她的希望。
风雪依旧在刮,看着那越来越近的房间,小姑娘的脚步却越发的蹒跚和漂浮,此时的少女的脸色已经毫无血色。
父亲,哦不,爷爷,不!都不是,他们已经死了,被大火活活的烧死了,不仅是父亲,连母亲,姐姐,以及所有的丫鬟,小厮都没有活下来,都没有,一个都没有,除了自己,除了自己,没有了,曾经那个温馨的家,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一个可怜的自己。
可是为什么我现在又看见了我的家,那是父亲,他还在书房里伏案。那,那是母亲。“母亲,母亲”为什么他们都不理我,为什么。好温暖啊,那里来的热力?好舒服啊,是什么,是火,那是火。好大的火,这··这不正是家里的那场毁掉自己一切的大火。为什么这个时候我会觉得它温暖,不这是杀我们家的凶手,不!让我就在他的温度里睡吧,真的好累啊,可以和父亲,母亲一起,也许真的不错的选择。
脚步终于无法再迈进了,少女似乎终于再也撑不住了,单薄的身体在这大自然的无情风雪面前,终于倒下了,在倒下的那一瞬间。他仿佛听到了父亲的声音,似乎是儿时,父亲的口哨。
这是哪里?地狱吗?原来死亡就是这种感觉,这种感觉真的很想,怎么说。原来死亡之后真的有感觉,不冷,还暖暖活活的。呵呵。可是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啊,父亲,母亲在哪里。
努力的睁开眼睛,这里?看着眼前这陌生的房子,如此的破旧,似乎只是一堆堆木头拼凑而成。而自己身边一个火堆正噼噼啪啪的烧着,温热的气息就是从这里发出的。这不是地狱···原来我还没死?
努力的想要坐起来,一股无力感传遍了全身。好渴啊。看到床边那破旧的水杯,少女努力的拿了起来,看也没看的一口喝了下去。
“噗···”一口全部把杯中的液体喷了出来“这是什么啊,好辣好辣。”
“喂,小丫头,这东西很贵的,尤其是在这冰天雪地的世界。”就在少女呛得不行,一个劲的咳嗽之时,一名中年男子和一个少年推门而进,看见这一镜头,中年男子皱了皱眉头。要知道,军队是不能喝酒的,在这冰天雪地的世界里,烈酒估计就这一家。
“你们,你们是谁?”猛地见到这两个认得出现,少女明显的吓了一跳,不知道是惊吓还是身体的虚弱少女的声音显得十分的沙哑。
“喂!丫头,你晕倒在我们家门口,你居然问我们是谁?哈哈真是好笑啊。”还是刚刚的中年男子。又取了一坛酒,拍开泥封,狠狠地喝了起来,真爽啊。
“你们家门口,你们是???”少女显然大脑的运速没有跟上。
一把夺过中年男子的酒坛“老头子,你救她回来,我可不管什么原因,现在她醒了,要么你带走她,要么我把她扔出去。我这里不欢迎陌生人。”
“我说小子,你有点同情心好不,这小姑娘衣衫单薄,一个人跑到这里,肯定有困难啊,既然倒在你家门口,就是和你有缘,恩恩,你就养她一阵呗,反正你这神奇的小子,肯定能弄来食物啊,哈哈哈。”尴尬的缩了缩手,中年男子耸了耸肩,一脸无辜。
“拜托,老头子,你看看她穿着这么点就能来这里,肯定是内功高手,我们这些平明来百姓可管不了,呵呵,你可是守边大将,成天吹嘘自己多厉害,现在把她弄走,我要睡觉了。”打着哈欠,少年走向少女所在也是房中唯一的床。
“喂喂,你别过来。”少女吓得缩了缩身体,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一脸的无奈“我是来找人的,你们人不认识一个叫渡的人啊,我有事求他。”
微微的停下步伐,少年于中年男子的脸上都出现了奇怪的表情。相互对视了一眼“你怎么知道这个人的。”少年的声音有点严肃,眼中出现了深深地敌意。中年男子虽然表情轻松,却也是暗中提气,虽然眼前的女孩人畜无害可是这个世界,任何的危险都有可能致命。
渡是一个人的代号,也许现在的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可是眼前的这两个绝对是个意外。
“我···”似乎被少年严肃的表情下到,少女变得结巴起来“我,我,我叫谭冰儿,是我父亲让我拿信物来找他的,我找了好久好久才差不多知道他在这附近,你们认识他吗?”
听到女孩姓谭,少年明显松了一口气,但已久警惕的看着少女“信物让我看看。”
一块,不,只有半块玉佩从少女怀中取出,看了看玉佩,少年也拿出来同样的半块,不应该说是一整块玉佩的的另外一半,轻轻的和前者相触,奇迹的一幕发生了,两块玉佩竟然完全的融合在了一起。就像彼此从未被分开过。
“说说什么事吧!”中年男子幸灾乐祸的看着少年似乎在说,看看你管不管。
看到两块玉佩和平在了一起,少女也是松了一口气,终于找到了,父亲所说的可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同时可以帮助自己整个家族报仇的人终于找到了。这一刻泪水在少女眼中打转,依旧是沙哑的声音缓缓的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
静静的听完中年男子已经怒火中烧,中州这帮狗东西看样子真的是安逸的太长时间了长到已经忘记了危险。似乎有派兵讨伐的意思。少年赶紧拉住他依旧是很平静的声音说道“抱歉,我们不是渡,你也不可能在找到他了!”看着外面飘飞的雪花,和及膝的积雪,他现在应该睡得很好吧。“虽然我们不愿意接受你的委托,可是谁让我有这半块玉佩。你的事我管了,我肖天辰接受了。”
也许就是这一刻,新的命运之轮滚滚而动,一个已经自封自己在这冰天雪地永不复出的少年,以为一块凤凰的玉佩,不得不重新踏上那自己雍步想设计的九牧王朝的土地之时。新的命轮终于开始滚动,也许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也许历史的悲剧又会上演。而见证这一切的除了小屋中的三人,在屋外茫茫的雪地中,一个赤脚的老者拉着一个年仅5岁大小的女孩也微笑着看着这一切······
晕死刚刚这章发了无数次都不能分段··吓死我了··还好还好原来必须用IE发·呵呵好了整八点第一章送上,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