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文斌结婚的那一天,玉俊开着车,带着奶奶、父母和文玲,兴高采烈的赶往教堂
去参加文斌的婚礼。这场婚礼非常隆重,教堂里聚集了好几千人,有的是文斌和严仙玉的亲朋好友;有的是
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大企业家;有的是“昌华电子公司”的员工;和一些各层领导;还有
无数的记者,现场喧哗声不断,气氛非凡,好不热闹,那些记者们拿起摄影机,不停的
狂拍,还常常为了站另一个好的角度,你挤我,我挤你的。文玲搀扶着奶奶,和玉俊等人,刚走进教堂门口,就有记者围上前来,七嘴八舌的问
东问西。有人问:“听说,吕先生和白小姐,前一段时间,因为徐怀伟而闹得不愉快,后来和好
了,还听说,和好后的感情比以前还要好,请问,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玉俊笑着回答说:“这个问题,我们正在考虑,等考虑好了再公布于众。”路上,不停的有影麋热情的跟他们打招呼,和让他们签名。终于走到主婚大厅,玉俊找了一把椅子,和文玲一起将奶奶扶到椅子上坐了下来。文玲便伸长脖子到处东张西望,想找到她的亲友们,在一处地方,她看到了她的许
多亲友们,有几个活泼可爱的女孩看到文玲,便兴高采烈的向她跑过来,和她热情的拥
抱。文玲将她们一一介绍给玉俊:“这些都是我的表妹。”玉俊微笑着点头,随即,核这些女孩们都相互打了招呼。这些女孩们,也非常热情的和
玉俊拥抱。有一个叫方婷的女孩,娇声娇气的说:“表姐,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你了,我好想你!
”“是啊!表姐,我们好想你!”其她几个女孩随之附和着。“我也好想你们!”文玲陪笑说。叫孙丽的女孩看着玉俊,笑嘻嘻的问:“吕玉俊先生,你将来一定会成为我们的表姐
夫吧?”“可能是吧!”玉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表姐,你真有福气,能够嫁给吕玉俊这么好的男人!”孙丽羡慕的说。文玲没有说话,只是含羞的笑了笑。这些女孩们,和他们打过招呼后,便一窝蜂似的离开了。玉俊转身对他的母亲说:“妈,您和奶奶在这里坐会,我和文玲到那边走走。”“好,那你们去吧!”李秀娟说。他们两人便往另一处地方走去,走着走着,他们看见不远处,怀伟、代思莹、和严
兵等人,都坐在一起聊天。严兵眼尖,看到了他们,便连忙向他们招手。文玲和玉俊相视一眼,然后走了过去。看到怀伟的那一刻,她很从容镇定,现在看到怀伟,就如同看到陌生人一般。在王
芳家里的那一段时间,她就决定从此忘掉怀伟,将所有的感情都迁移到玉俊身上,她的
确做了很大的努力,今天见到怀伟的那一刻,她能做到平静如水,这就正名,她做的努
力没有白费。她很庆幸自己终于做到了。玉俊显然没有料到她今天的表现,他暗暗吃了一惊,他深知,文玲能够做到这样,
实在很不容易,他从心底对她钦佩不已。文玲只看了怀伟一眼,便迅速转身,笑盈盈的对严兵说:“你妹妹今天结婚,恭喜你
呀!”严兵满脸堆笑:“你恭喜我,那你哥哥今天结婚,我岂不是也要向你说恭喜呀?”文玲若有所思的和严兵对视一笑。“白小姐,看样子,你今天的心情还真不错。”代思莹笑意盈盈的说。“是啊!今天我哥哥结婚,我当然心情会很好。”“听说,你和玉俊和好后,感情还比以前更好了,这是真的吗?”代思莹不可思议
的问。“没错,我们的感情的确比以前更好了。”“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代思莹故意试探着问。“这件事,我们暂时还没考虑。”“你们还没打算结婚啊?我和怀伟很快就要结婚了。”代思莹脸上不自觉洋溢出幸
福的喜悦。“是吗?”文玲面带微笑,漫不经心的说。“我们结婚的时间就订在四天后,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喔!”代思
莹真心诚意的邀请。“那就先恭喜你们了,到时候我一定会去的。”文玲微笑着说。“那就谢谢你了!”代思莹非常开心的说。文玲含笑点了点头。很快,婚礼就结束了,文斌挽着严仙玉从台上缓缓走了下来,来到文玲他们这边,
笑意盈盈的说:“文玲,玉俊,我希望能够早日看到你们的这一天。”文玲笑盈盈的看着文斌,调皮的说:“那如果我说,我不愿意结婚,我想永远留在
你和爸爸妈妈身边呢!”文斌伸手打她的头,仍然笑意盈盈:“你这个口是心非的丫头,你嘴上说,想要留在
我和爸爸妈妈身边,其实,你的心,早就已经不知飞到谁身上了呢!”文斌一边说,还
一边时不时的看看玉俊。她被羞红了脸,噘着嘴说:“哥,你取笑我,我不理你了。”说完,她转身就往玉
俊奶奶那边跑去。大家见她那个样子极可爱,都被逗笑了。就连在一旁的怀伟也不禁失笑,他也显然没有料到,文玲今天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虽然他看到文玲,心中仍然还是很痛苦,但文玲今天的转变,也是他非常希望看到的。几天后,怀伟和代思莹也举行了一场非常隆重的婚礼。在婚礼上,文玲满怀喜悦的,真心诚意的对他们说:“我衷心的祝福你们,永远幸福,
永远快乐!”怀伟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谢谢你!”文玲微笑着向他点点头。这天,李秀娟和吕正平邀请文玲的父母一起吃饭。饭后,李秀娟郑重其事的说:“白先生,白太太,文玲和玉俊年纪也不小了,我们想让
他们早日结婚,他们结了婚,我们也就安心了,不知道二位是什么意见?”“我们没什么意见,玉俊和文玲能够走在一起,也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情,你们说定
在哪一天就哪一天吧!”白世军微笑说。“是啊!”孙林赞同的应和着。见他们如此爽快,李秀娟高兴不已:“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做主定时间了。”白世军和孙林都点了点头。李秀娟想了想,随即说:“就定在下个月的18号,你们觉得怎么样?”“这个日子很好啊!”孙林欣喜的说。“那就这么定了。”李秀娟说。他们都满意的点了点头。回家后,李秀娟就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文玲和玉俊,他们听后,同时吃了一惊,两人
对视一眼。玉俊说:“妈,很不巧的是,我和文玲今天接拍了同一部戏,最少需要三四个月的时间
才能拍完,所以,我们的婚期希望您改一改。”他有些无奈。两人今生最大的心愿,就是能一起步入结婚的店唐,哪成想,在他们婚期定下来的这
一天,他们居然接拍了同一部戏。自从他们认识以来,从来就没有合作过,这么好的机
会,他们不想放弃,因为,他们想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体验拍戏的乐趣。“等你们结婚了再拍戏不行吗?”“那肯定是不行的,剧组过两天就要出发了……”文玲说。“那这怎么办呢?”李秀娟一脸的愁容,沉默了良久,她才说:“不如,你们不要拍这
部戏了,结婚是终生大事,而且,每个人就这么一次,等你们结了婚,想要拍多少就有
多少,不是吗?”“妈,如果这次和我拍对手戏的不是文玲,我现在就可以打电话推辞掉,但是,我和
文玲这是第一次合作,而且,这部戏也非常适合我们,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所以,希望您考虑考虑,好吗?”玉俊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她,恳
求的说。“是啊伯母,玉俊说得没错,我也希望您考虑考虑。”文玲也恳求她说。“这……”李秀娟一脸的不情愿,原以为把他们的婚期定下来了,他们结了婚,就没
有后顾之忧了,哪成想,居然插近来拍戏的事,想到这些,李秀娟就非常郁闷。不过,
她又一想,怀伟已经结婚了,对玉俊和文玲的婚姻也没有什么威胁,看得出来,文玲和
玉俊的感情还可以,晚一点结婚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于是,她的心情这才舒畅了许多。
她迅速调整了一下情绪,看着他们,柔声说:“那这件事,必须去跟文玲的父母商量后再
说。”“伯母,您只要和我爸爸妈妈打个电话说说就行了。”文玲说。李秀娟点头:“好!”随即就拨通了白家的电话,是孙林接的电话。电话一接通,李秀娟就直截了当的说:“亲家母,文玲和玉俊的婚期有变,我想和您商
量一下,改在哪一天比较好。”“哦!”孙林吃了一惊,不解的问:“好好的,为什么要改时间呢?”李秀娟就将事情的缘由讲述了一遍。“原来是这样啊!”孙林恍然大悟的说。她停了停,问:“那您说定在哪一天呢?”“他们拍戏就得花三四个月的时间,回来还要休息一段时间,那就定在五个月后的18
号吧!您觉得呢?”“您说好就好,我没意见。”孙林赞同的说。孙林本来就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人,别人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四个月后,文玲和玉俊的戏终于拍完了,吕家人忙着买家具,布置新房,给文玲和玉
俊买衣服,挑选首饰,忙得不亦乐乎。在结婚的前一天,文玲收到一封信,信封上只有收信人的地址和姓名,寄信人的地址
和姓名,却一个字也没有。如此独特,如此奇怪的一封信,正因为如此,她便怀着好奇的
心情拆开了这封信。她看后大惊失色,坐在床上呆若木鸡,泪水如同潮水般汹涌而出。她之所以会有这么
大的反应,是因为这封信里的内容,全都是怀伟为什么和她分手的真相,此刻,她觉得怀
伟是世界上最可怜,最悲哀,也是最伟大的人。为了朋友的奶奶,她居然忍心放弃自己
那份真挚的爱情,文玲在心底暗暗钦佩他,但也暗暗讥笑他,讽刺他。不明白,他为什么
要这么傻?这一次,她比任何一次都要痛苦,都要无助。她不明白?上天为什么要这样一
次又一次的捉弄她?她蒙在被子里伤心的啜泣起来。许久,她才从被子里出来,泪水将床
上浸湿了一大片,哭得头痛难忍,鼻子酸重酸重的,她抽泣着坐起来,靠在床头靠背上
,满面泪痕,眼神麋朦。明天就要和玉俊结婚了,可今天却让她知道了一个天大的密秘
,令她痛不欲生。如果她现在放弃和玉俊结婚,能和怀伟重新回到以前吗?接着,她自
嘲的笑了笑,怎么可能回到以前,他现在有了代思莹,而且他们已经结婚了。可是,如
果嫁给玉俊,她又怎么能对得起怀伟呢?她心中非常矛盾,顿时不知所措,她哭了一晚上
,想了一晚上,她终于想通了,既然阴差阳错,事已成定局,她也不忍心去拆散代思莹和
怀伟,看得出来,代思莹是非常爱怀伟的,就永远为他们祝福吧!再说,她现在本来就深爱着玉俊,如果现在真的放弃他,她就已经失去了两段令她刻
骨铭心的爱情,今后,她又怎么会有勇气去接受第三段感情呢?尽管这两个男人,曾经给
她带来了无数的欢乐,和不少的痛苦,但是,毕竟他们都是她最深爱的人啊!她在心里暗
暗安慰自己,算了吧!她已经失去了怀伟,她不想再失去玉俊,所以,她决定要振作精
神,高高兴兴的去做新娘。于是,她从床上下来,走到镜子前,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她不禁吃了一惊,看到自
己,眼眶深陷,还有重重的黑眼圈,面白如纸,她知道,如果这样出去,一定会有人对她
问东问西的,她决定自己先化个淡妆,来掩饰一下自己脸上的表情,她先去洗手间洗漱了
一番,然后,刚刚坐到镜子前,就听见敲门声。她柔声问了句:“是谁呀?”“是我,”严仙玉娇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文玲无奈,只好放下手中的化妆品,起身去开门,她和严仙玉的姑嫂关系相处得极为
融洽。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严仙玉一眼就看出了她脸上的异样,不禁吃了一惊,随即问:
“文玲,你这是怎么了?”文玲想了想,迅速找了个借口,不慌不忙的说:“我是舍不得爸爸妈妈,哥哥还有你
,所以,我想着想着就哭了。”说完,又装出一副欲哭的样子,她是一名出色的演员,演技超群,要想装什么,当然
是百装百像。严仙玉并没有怀疑她所说的话,反而笑了,和蔼的安慰她说:“傻瓜,你出嫁了,
又不是不回来,你可以经常回来住,再说,你有两个地方住,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这样
何乐而不为呀!”文玲点点头:“我刚才正准备化个淡妆来掩饰一下,还没有开始化,你就进来了。”“我来帮你化,”严仙玉极为热心的说。“好啊!”文玲开心的答应着。化完妆,的确看不出她有伤心过的迹象。来到楼下,亲友们都簇拥着文玲一起共进早餐,吃完早餐,严仙玉便赔着文玲一起
去盘新娘装。当玉俊看到文玲穿着美丽的新娘服时,被她那高贵夺目的样子惊呆了,久久的凝视
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这样看着,文玲顿时脸颊绯红,羞愧的低下了头。严兵在一旁走过来,笑着拍拍玉俊的肩膀,开玩笑似的说:“玉俊,你和文玲将来
的时间还长着呢!要怎么看就怎么看,你又岂在乎这么一会时间,你这个样子,令我们
这里的人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玉俊这才回过神来,脸色微红,他有些不好意思,上前抱起文玲就往车里走去。车开到中途的时候,文玲双眸直勾勾的看着前方,忽然,她又想起了那封信里的内
容。玉俊见她那个样子,颇感奇怪,便好奇的问:“文玲,你在想什么?”她这才回过神来:“没……没想什么。”随即,她扭头看着他,给了他一个甜甜的笑
容。文玲和玉俊,请了李纯枫和叶平当他们的伴郎和伴娘,玉俊挽着她,在李纯枫和叶平
,以及众人的拥护之下走进教堂。有无数的记者和影麋们,不停的跟踪拍摄,他们两人手挽手,缓缓走上主旗台。不一会儿,证婚人在台上说话了,说了一段开场白,然后看着玉俊问:“吕玉俊先生
,你愿意娶白文玲小姐吗?让她成为你的合法妻子?不管是贫穷,还是疾病,相互扶持
,不离不弃。”“我愿意!”玉俊满脸喜悦,真挚而诚恳的说。证婚人又看着文玲问:“白文玲小姐,你愿意嫁给吕玉俊先生吗?让他成为你的合
法丈夫?不管是贫穷,还是疾病,相互扶持,不离不弃。”文玲低着头,仿佛没有听见似的。证婚人以为她真的没听见,便提高声音又重负了一遍。文玲这才如梦方醒一般,她微红着脸,凝视着玉俊,小声说:“我愿意!”“双方交换戒指。”证婚人说。两人相互交换了戒指。“请新郎亲吻新娘。”玉俊低下头准备亲吻她,她不禁往后退了一步。玉俊猛然一怔,他颇感诧异,一脸措愕的看着她,此刻,玉俊感到无比的尴尬。见文玲那个样子,怀伟大吃一惊,他诧异的看向她。不仅怀伟有此异样的表情,文玲和玉俊的父母,兄嫂和台下所有的人,也都深感诧
异。台下一阵骚动,喧哗声四起,此时,气氛非常紧迫。文斌和严仙玉对视一眼,他们似乎已经猜出了,文玲今天因何会这样一反常态。严仙玉心领神会的点点头,然后起身走上台。来到台上,她不停的赔礼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可能新娘是害羞,请大家原谅!”文玲脸颊绯红,站立在这里手足无措,她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婚礼结束后,一行人都来到酒店,酒宴社在一个极为宽敞明亮的大厅里,玉俊和文玲
端着酒杯,给每一个桌上的人一一敬酒,当他们给怀伟这一桌敬时,看到怀伟的那一刻
,文玲顿时又想起那件事,她觉得怀伟好可怜,她的心又平静不下来,不过,她立刻就
想起了自己今天的身份,既然选择嫁给了玉俊,就不应该去想那件事。于是,她努力压
抑心中情绪,脸上便重新挂满了笑容,给每一桌上敬完酒后,文玲和玉俊疲惫不堪。幸
好,她喝的全都是白色饮料,而玉俊可没她那么优待,他喝的每一杯都是实实在在的白酒
,玉俊觉得头昏目旋,整个人不受自己控制。酒宴结束后,文玲将他搀扶着回到新房。文玲便叫人做了一碗醒酒汤,她亲自给他喂下去,喝完醒酒汤,玉俊似乎清醒了许
多。他微微睁开眼眸,看见文玲就坐在床边,温柔的看着他,他觉得好幸福、好甜蜜!玉俊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她不经意的将手抽回来,随即温柔的说:“我去帮你放洗澡
水。”玉俊感激的点点头。文玲便起身给他去放水。洗完澡,玉俊搂着她重新躺回床上,他吻着她正出神。忽然,文玲扭过头去,莫名其妙的说了句:“玉俊,我们来签订一个君子协议,好
吗?”“什么?”玉俊着实吃了一惊,他抬眼凝视着她,不解的问:“什么君子协议?你
说的是什么意思?”文玲从床上坐起来,一本正经的说:“我的意思是说,我觉得我们的感情还不购扎
实,所以,我想,我们先签个君子协议,慢慢来建立我们的感情。”玉俊听得目瞪口呆,一脸迷糊的问:“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这么跟你说吧!”文玲很耐心的跟他解释:“我们从现在开始,做一对有名无实的
夫妻。”玉俊惊愕不已,不解的问:“这是为什么?”“不为什么,是我一时鲜血来潮,才做的这个决定。”“你还忘不了怀伟,对不对?”他表情严肃,完全明了的说。“不,不是的,这件事和他没关系。”文玲迅速解释。玉俊苦苦一笑:“你今天几次失神,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和你走进教堂的人,不是
他,而是我,你心里很不平衡,对不对?”“不,不是你说的那样。”文玲急忙说。“我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有些不太高兴,但语气还是非常柔和。“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的这种想法对不对?”她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他,恳求的说
:“但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能够答应我,好不好?”玉俊凝视着她,久久的说不出话来。沉默了许久,玉俊长叹一口气,有些绝望和失落:“我没有想到,你爱怀伟还是比爱
我深。”文玲眼中含泪,恳切的说:“不,玉俊,我也是爱你的呀!”玉俊又一次苦笑:“你爱我,那你为什么要和我签什么君子协议?”“这……”她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回答。随即,她走到窗前,看着那些川流不息
的车流,半晌,她才悠悠的说:“我已经知道了怀伟和我分手的真相。”他听后震惊不已,面色惨白,直勾勾的看着她的背脊,矗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此刻,房间里一片寂静,一丝声音都没有,只能隐隐约约听得见外面汽车的鸣笛声,
室内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许久,文玲这才收回目光,转过身来,看见他那面无表情,呆若木鸡的样子,她吃
了一惊。她缓缓走到他身边,急切的柔声问:“玉俊,你没事吧?”他这才回过神来,他不敢接触她的目光,便垂下了睫毛,心平气和的说:“我没事
,”他停了停,有些伤感和失落,不停的自责:“对不起,文玲,我一直瞒着你,这一切
都是我的错,你怨我吧!恨我吧!”文玲见他那个样子很是不忍,她连忙安慰说:“玉俊,你不要这样,我既不怨你,
也不恨你。”玉俊一怔,诧异的看着她,不可思议的问:“你既然都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你居
然不怨我,也不恨我,为什么?”她凝视着他的眼眸,真挚而恳切的说:“因为我爱你!”玉俊惊愕,心中有重重疑问,便好奇的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又是谁
告诉你的?”“在我们结婚的前一天晚上,也就是昨天晚上,我收到了一封信,那封信很奇怪,
只有我家里的地址和我的姓名,没有寄信人的地址和姓名。我就怀着好奇的心情打开了
那封信,那里面写的全都是怀伟和我分手的真相。我这才明白了,原来,怀伟和我分手是
迫于无奈的,当时,他一定非常痛苦……”说着说着,她的眼睛湿润了。他听得目瞪口呆,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他这才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她今天
之所以在婚礼上的转变。过了一会儿,他才问:“这么说,你到现在还不知道给你寄信的那个人是谁?”她拭了拭脸上的泪水,点点头:“是的。”“那,那封信在哪里?”“一直在我身上,我怕放在家里,被我家人发现了,会节外生枝。”“可以让我看看吗?”“可以,不过,我刚才洗完澡,把它放进了我的首饰盒里,我这就去拿给你。”玉俊点点头。她迅速去将那封信拿给了他。他看后,大吃一惊,脸色立刻变得惨白。文玲见他那样,颇感诧异,她便试探着问:“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在里面找到了
什么线索?”他抬起头看着她,一脸淡然,但声音是软绵绵的:“这封信是维文寄给你的。”她惊讶不已,久久的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文玲不可思议的问:“你怎么知道是她?”“我和她相处了一段时间,对她的笔迹太熟悉不过了。”两人都觉得浑身无力,双腿发软,跌坐在床上。接下来,是一段长长的沉默。许久,文玲长叹一口气,悠悠的说:“自从我知道那件事的真相之后,我心里就有
一个结,一想到那件事,我的心就平静不了。原本,我已经努力将他慢慢的淡忘了,可
是,我万万没想到,会出现那封信里的内容,当时,我的心好乱,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
办?后来,我仔细想了想,和怀伟重新回到过去,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了,是绝对不可能
的,放弃你,我又舍不得,所以,我决定和你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来慢慢将我心中
这个结磨平。我希望你不要怪我。”玉俊感到无比的愧疚,此刻,他真的无法面对她,但又不得不面对,他看着她,有
些不好意思,小心翼翼的说:“我又怎么能怪你呢!你说,君子协议怎么个签法?签多长
时间?”“在两张纸上写着彼此都不要碰对方,更不要睡在一起,就订三年吧!”三年,这么长时间,玉俊不禁暗暗吃了一惊,随即,又非常从容的说:“好,我答应
你,那我们今天晚上怎么睡呢?难道,你还是回你以前的房间?”“不,如果那样,你父母和奶奶知道后,他们一定会很不高兴。”“那你说怎么睡?”玉俊疑惑的问。“我们就睡在这一张床上,一人一床被子,你睡床头,我睡床尾,你说呢?”玉俊觉得她的这种说法可笑之极,但她说得又不是没道理,他也就没有反驳她:“只
要你高兴,我什么都答应你。”她颇为感动:“谢谢你!”只要她不离开自己,能够经常看到她,她无论让他做什么,他都心甘情愿。他笑着
点点头,宠溺的看着她。她微微一笑,转身就去橱柜里拿被子,玉俊觉得,和自己爱的人睡在一个房间,哪
怕一人睡一头,感觉也是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