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进来的君竹,上官铭月的脸色有些难看,他收起了剑。
站在莫君竹身边的夜暝一挑眉毛,貌似他错过了一场好戏。
轻轻走过莫君竹的身边,熟悉的体香依旧不变,上官铭月面无表情,不是他不想挽留些什么,他知道挽留也没用,更何况莫君竹看到了他要对隽清寒动手。只是为什么心痛弥漫了整个胸腔,他匆匆离去。
看着上官铭月的离去,君竹勉强对着隽清寒笑并指了指身边的夜暝道:“清寒,他是夜暝。”
清寒看到了君竹的笑容,有些担心,这个笑很勉强。
他点点头算是和夜暝认识了,夜暝也是如此。
突然,“君竹,我们回去吧。”夜暝狡黠地笑了一下。
“去哪儿?”隽清寒和莫君竹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夜暝这句话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啊,让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疑惑。
“去我家啊,君竹自己说要考虑我的,那现在先去我家熟悉一下坏境呗,以后当了我的道侣,好管教下属。”夜暝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君竹看着夜暝欠揍的样子,咬牙切齿,几乎是一字一顿吼出来的:“我说过决定权在我这儿啊。”
被夜暝这么一闹,君竹心中也不在那么难受了。
夜暝一脸无辜地说道:“我只是活跃一下气氛嘛,用的着那么大反应吗。”
隽清寒倒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夜暝,他觉得夜暝是认真说这句话的。只不过夜暝知道他和莫君竹是什么关系吗,相当于是“娘”和“儿子”之间的关系啊,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此时隽清寒心中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
转眼间夜色漆深,隽清寒和莫君竹道门外送夜暝离开。
殊不知隽清羽出现了,他手中拿着一大包粉末,口中念叨着:“哥,别怪我不帮你啊,机会要靠你自己把握了。”
他想将这包粉末倒在莫君竹刚才未喝的灵酒之中,突然愣住了,他不知道要放多少分量,“哎,不管了,多多益善,多放点。”隽清羽笑得有点奸邪,他将所有的粉末都倒在了莫君竹的灵酒之上。
神识发现君竹和清寒快要来了,他转身遁去。
“君竹,宝儿去哪啦?”隽清寒问道。
“我把她安置到师父那儿了,叫师父想想办法,让她快点恢复人形。”
两人边说边来到了放置灵酒之处,君竹感受到灵酒中蕴含的浓郁的灵气,忍不住赞叹:“这是什么酒?好浓郁的灵气啊。”
清寒笑道:“这是空灵云露,灵气充沛,你喝喝看。”
莫君竹拿起灵酒,一口饮尽,叹:“好酒,酒香浓郁,又不是灵气。”
隽清寒看着莫君竹略有泛红的双颊,忍不住道:“君竹,你好美。”
君竹听了这句话,浑身像火烧似的,怎么回事,她是不会醉的,怎么今天只喝了一杯就晕乎乎的。
好热,她有一种想脱衣服的冲动,那是什么酒,她赶紧盘膝坐下,默运功法,想将酒逼出来。
“君竹,你怎么了?”耳边传来隽清寒焦急的呼喊声。
“我没事,只是好热,这酒...酒有问题”君竹的呼吸都忍不住急促了起来,她快被烧死了,怎么那么热,要不是自制力好,她真的想脱光衣服啊。
有问题?清寒愣住了,酒怎么会有问题了。
他拿起君竹喝过的酒杯,手指轻轻碰过杯底,闻了一下,脸色大变,这绝对是顶级的春-药:合欢散,修仙者也逼不出啊。
“君竹,你别动,我把药性吸到我身上来,你别动。”隽清寒看着莫君竹此时难受的模样,暗骂了一声该死的,看这样子,这下合欢散的人分量绝对下的多,药性这么强烈的合欢散还下那么大的分量,想害死人哪。
此时君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呼吸异常的急促困难。
隽清寒默运玄功将合欢散慢慢的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君竹身上的温度渐渐降了下去,似乎神智也恢复了正常,然而隽清寒的身上却是越来越热,似乎想一块火烙一般,火热的发烫。
“清寒,清寒。”君竹对着此时的清寒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细看清寒的眼睛,竟成了一番血腥色,面露痛苦之色,看的出他在控制着那药性。
隽清寒一把推开莫君竹,声音嘶哑异常:“你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