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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战后瓦罗兰

妖魔之王提丰被击败后,深渊权杖被黑暗物质反噬,他的符文书失去了魔法又再次石化,符文再一次被分散到瓦洛兰大陆各地,而战争平息后的风暴平原,参加战斗的各方英雄签订了永不侵犯、互为友好的多边协议后,各自率领队伍陆续回到他们原来所在的领地。

瓦洛兰帝国的帝王康斯贝利死亡的消息传开后,他手下统领的部队逐步归降了各个城镇驻地的起义军,巨神峰上的城堡亦在这场战争中成了废墟,权力成了真空状态,瓦洛兰帝国已名存实亡,仅仅过了两年,回到各城镇的正义阵营的英雄们,率领各个部族揭竿而起,纷纷宣告独立,自此在瓦洛兰大陆上出现了6个国家,他们分别是北方信奉海克斯科技的混合种族统治的皮特沃夫、怪异科学国家祖安、东方人类统治的诺克萨斯、南方约德尔人统治的班德尔城、西方人类统治的德玛西亚。

在这6个国家中,除了南方的班德尔城是由约德尔人这一种族独立统治的国家之外,几乎在另外的5个国家中都以人类占多数,很少再见到其他种族的踪影,渐渐地,人类和约德尔人成为瓦洛兰大陆这片土地的主要种族。

东方的诺克萨斯和西方的德玛西亚继承了原瓦洛兰帝国的帝制,但两者却因思想和传统的不同而产生分歧,经常产生争执。

瓦洛兰西部海岸的德玛西亚人民的共同目标是通过善良和正义让所有人都过得更好。他们认为恶毒自私如同疾病,应当从人类灵魂中根除。来到德玛西亚并定居于此的人们,具有和本地居民一样的理想和美德。损人利己的人很快会发现,在这里他们下场是放逐,或者更糟。

德玛西亚是瓦罗然唯一的君主立宪政体。国王为国家元首;经选举产生的议会是城邦的立法主体。虽然国王是个出色的统治者,不过仍受到德玛西亚议会的制约。如今在任的国王是嘉文三世,又名光明之盾嘉文三世。他热心同议会合作,确保城邦的安全与纯洁。自嘉文三世以来,德玛西亚一直没有出现过任何形式的政变和反叛。国王不仅是城邦的最高政治领袖,也是军队的最高指挥官。

德玛西亚的军队是瓦洛兰大陆上的最强军事力量之一,也是近期唯一可以阻挡诺克萨斯饥渴战争机器的力量。诺克萨斯自风暴平原战争结束后,深受原帝王康斯贝利独裁思想影响的诺克萨斯,一直向德玛西亚挑衅,所以不难理解为何德玛西亚将军队视作城邦存亡至关重要之事。所有居民必须服兵役至少3年,而甚至服役期满后,大部分德玛西亚人仍是城邦现役军人。

德玛西亚是一座闪亮的灯塔,放射出人性的希望之光,这个国家本身即为信念的直观展示。德玛西亚坐落在一个天然港口旁,大部分市区位于一块平原。城市看上去纯净质朴,高耸的尖塔点缀着德玛西亚的地平线。德玛西亚建筑都精选了大理石和白色石料修建。庄严的旗帜在城市护墙上高高飞扬,城墙闪耀着强大与高贵。

人类的另一个坐落在瓦洛兰大陆远东中心的国家诺克萨斯,它在道德准则上和德玛西亚对比大相径庭。这个国家无论在物质上还是精神上都不择手段的追求强大权力,丝毫不顾对别人带来的影响。就诺克萨斯居民的素质而言,基本都是这条准则的支持者。虽然看起来很残酷,不过并非就是混乱的标志。由于人之本性,诺克萨斯是一个有序的国家,保护局面不受侵害…至少不受同类侵害。不过在诺克萨斯,有权者受到法律的明显偏袒保护。

此地政治上的最高统治机构是诺克萨斯最高统帅部,这也是该国最高军事权力机构。在诺克萨斯,军队控制着政治版图的方方面面;战争和政治没有明显的分界线。青春永驻的最高统帅伯纳姆?达克威尔将军已经统治了诺克萨斯无数年,已经远超过正常人类的平均寿命;谣传他通过死灵法术才活了这么多年。考虑到达克威尔将军在原德玛西亚的城主嘉文一世之前就统治着诺克萨斯的最高统帅部,这个谣言还真有几分可信。

对于这个不欢迎非人类生物国度的外来者而言,诺克萨斯令人感到陌生恐惧。非人类生物最好的结局是在城邦边境就被告之不受欢迎。虽然也有例外,不过只有证明该生物的价值或是敬畏(或者两者兼有)。人类访客和移民的待遇也只好受一点,你的价值和敬畏之心才是被诺克萨斯社会接受的关键。

诺克萨斯居民必须义务服兵役6年,所有适龄居民都积极成为后备役。即便如此,诺克萨斯最高指挥部依旧有权征募任何居民,无论年龄。主动参加军队者在诺克萨斯社会会高人一等。诺克萨斯军队很少缺人,即使有被迫同宿敌德玛西亚签订的交换和平协议。

城市的地下部分同地上部分几乎一样庞大,无数的商店、酒馆和居民区填满了这个声名狼藉的城邦破败的下半部。诺克萨斯拥有全符文之地最庞大的地下通道网络,无数诺克萨斯贵族宣称对众多迷宫般的过道和地下房间拥有所有权。

诺克萨斯如同它的风格一样黑暗凶险。城市建于花岗岩山脉之上,部分城区却又深入地底。建筑物耸立山巅或是深入山腹。城外令人望而生畏的人工护城河,注满了女巫邪恶腐臭的药剂。护城河成了隔绝外界访问的最佳屏障,仅留下少数几个重兵把守的关卡。居住在山顶的是诺克萨斯最高委员会总部,从远处看,这建筑就如同一个骷髅头。在城墙外躺着的是无法入住城内的穷人(或许他们才是幸运儿)。

黑貂山脉围绕的东南方有一处与世隔绝的峡谷,这里坐落着约德尔人的首都——班德尔城。班德尔城是瓦洛兰大陆最古老的城邦,它的历史比德玛西亚和诺克萨斯还早。班德尔城也是瓦洛兰最与世隔绝的城邦

——约德尔人喜欢这样。虽然约德尔人非常友好互助,不过城市的天然自我保护性却阻碍了他们享受生活。班德尔城市斥候(城邦的防御力量和考古队伍)熟知黑貂山脉每一个角落与缝隙,他们的职责是确保每一位有着合法理由的冒险者,让他们可以安全完成任务。

与人类一样,约德尔人也是两足智慧生物。此外,他们同样依赖于语言以及对负载工具的创造和利用。与人类一样,约德尔人有男女两性之分。而无论男女,都比人类要矮小,一般不超过1米,约德尔人的平均升高只有0.8米。他们的皮肤则在少许皮毛到厚重毛发之间变动。约德尔人的视力通常比人类弱,可见光谱较少。然而他们的听力却比人类要强,并且他们可以看见红外光谱,这点人类做不到。

和人类相比,约德尔人更需要同类之间的社会互动。绝大部分约德尔人居住在瓦洛兰东北部,聚集在首都斑德尔城.境内的黑貂山脉安全区后。约德尔人是个和平友好的种族,偏爱追求快乐和一点点恶作剧。他们的道德指南通常指向善良和仁慈。他们希望社会和谐互动的愿望让这个种族拥有了此等风气,约德尔人的心理健康很大程度上以来于积极主动的社会交往。但这并不意味着约德尔人就没有残忍恶魔一面。事实上,一个被隔绝许久的约德尔人——尤其无法同其他约德尔联系——有可能变得孤僻阴郁。有些拥有恶意的约德尔人经过一段时间后更会变得极度恶毒。事实上,这些约德尔人的目标不再是社会互动,而是让他人遭受痛苦。

班德尔城是瓦洛兰人口最少的城邦之一,不过他们的影响力早已越过山脉南部,一直传达到守护者之海海岸。班德尔城外无数农场和小型村落点缀在如画风景中。斥候们沿着一条精心维护的道路巡视着整个盆地。斥候们甚至还保持着四通八达的地下通道网络,可以迅速穿越盆地峡谷,挫败敌人试图越过山脉计划,或是迅速到达喧嚣的海岸线。

班德尔城由居住区和商业区组成,部分场所甚至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班德尔城同样存在一个小型科研机构(当然,没有地方的科研机构比的上皮尔特沃夫和佐恩,无论规模还是资源)。班德尔城利用无数的广场的社区,让每个约德尔人都可以互相庆祝享受彼此的事务。城内的建筑物很简单,不过并不缺少约德尔最爱的装饰物。最重要的是,几乎所有的建筑物都是约德尔风格。班德尔城内有一个很小(就总量而言)的人类社区,然而它的建筑风格已经被同化了。

从巫毒之地一直到海岸线的重峦叠嶂之间的遗忘之地艾卡西亚现在仍有人居住,他们是当初这个黑暗之地建造者们的堕落后裔。几乎所有的本地居民都祖辈相传研习来自无尽虚空的远古魔法。他们等待了数代人之久,一直在研习禁断书籍内被遗忘的预言。他们滥用魔法,再一次拉近了瓦洛兰世界和其他异世界的距离。他们一直在等待,某一天可以跟随主人进入无尽虚空,这样就可以再次重建艾卡西亚,并在异世界寻找他们的恐怖天堂。

位于瓦洛兰北方的和平之国皮特沃夫,致力于推动科学技术的发展。当然在皮特沃夫境内也存在有魔法,不过科技得到了更广泛的应用,并成为居民的首选。“魔法是科技引擎的燃料”这是皮特沃夫的大众常识。海克斯科技即为皮特沃夫的法律准则。

皮特沃夫不只将祖安城邦视为自己的威胁,并认为其已经威胁到了整个世界的安全。在皮特沃夫领导人的眼里,风暴平原之战让整个瓦洛兰大陆的居民都滥用魔法,并将最终导致瓦洛兰大陆的崩溃。皮特沃夫的科研机构将此视为至关生死的重要事务,时刻保持关注。他们认为,祖安肆意滥用魔法,不顾过去的教训,用瓦洛兰大陆的未来换取眼前的知识和权力。皮特沃夫只有一只防御守备队,装备最新的海克斯科技产品。皮特沃夫的领导机构不断对祖安施加经济压力,并对其使用各种计谋,尽一切可能减少魔法和科技滥用带来的损害。

皮特沃夫看上去和标准的瓦洛兰大陆城市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大部分土地建造着数不清的工厂和车间。少数几座重要的能量节点经城邦允许,已经被改造成了海克斯科技工厂和研究实验室。港口地区使用了大量海克斯科技起重机,可以快速装卸货物。通过科技公司提供的清洁工具,城市非常干净。事实上,皮特沃夫已经从原来的路线脱离,尽可能的成为环保型城邦。他们将自己视为科技研究的先锋城市,并向整个世界展示科技和魔法和谐发展所带来的好处。

位于瓦洛兰北方被滥用的魔法和科技所扭曲的城邦祖安,无数声名狼藉的恐怖科技和魔法创造发明于此。事实上,祖安政府成立的初衷即为保护祖安的实验不受反对力量的阻挠。建立这座城市的灵魂人物们,当初亦是为了从皮特沃夫保守的法律下追求学术自由而来到这里。祖安拥有优良的科学研究,不过对科学和魔法研究松散放纵的管理和控制,让祖安成为一个危险的居住之地。

祖安自豪的宣称,这里拥有全瓦洛兰种类最多的化学研究中心。大量城邦——甚至包括竞争对手皮特沃夫——都与祖安有化学贸易往来。此外,祖安还是瓦洛兰的炼金术中心,只有寥寥几位炼金术士居住在祖安之外。瓦洛兰的居民应当小心化学工业,这可比炼金术更加不可靠,影响也更加无法预测。然而在祖安,这些都是不可知的。

祖安看上去和一般的城市大相径庭。城市随时被一层污染物笼罩,天空从灰到绿异常的变化。祖安的居民通常都戴有口罩,防止吸入过多的污染物。边际城市的无数工厂耸立着巨大的烟囱,每个烟囱都在向天空排放着不知名的化学物质。酸雨在这已属常事,祖安的建筑早已留下了无数酸雨腐蚀的痕迹。女巫的药剂和废弃的化学物质排放进祖安庞大的地下水道系统,让那里变得极度不稳定与不安全。

由于丰富的魔法能量,以及对魔法熟练的使用,瓦洛兰大陆的每件事几乎都要首先经过魔法洗礼。这就是瓦洛兰大陆的居民,他们将最纯净的魔法视为一切的支柱,而实际上,这个世界需要摆脱对魔法的依赖。部分寻求自我提升的人开始发展应用科学技术。纯理论上科学的定义是:通过自然观察或实验得出的,关于物质世界的系统知识体系。科学技术保持不跨越自然法则而繁荣发展,而源生态魔法则简单通过各种混乱方法打破这些法则。

虽然追求魔法力量的法师要远多过追求科学技术的科学家们,科学还是在瓦洛兰发展壮大起来。很多人都将魔法视为通用技能,而只是将科学技术当作消耗更少的魔法代替品。比如一个魔法师可以通过打个响指点燃火炬,消耗一部分能量。而通过科学完成同样的事则需要更多的动作和物质消耗,不过不需要消耗魔法能量。只要瓦洛兰大陆仍有丰富的魔法能量,魔法师总是要比科学家要多。

对魔法影响最大的科学是物理学。物理学定义了世界的自然法则,而魔法则拥有最直接的非自然影响。如果没有自然力量,那么为何瓦洛兰大陆会存在如此丰富的魔法能量?科学家排斥这种看法,因为魔法对于自然秩序几乎毫无益处。自然界的魔法只是一种短暂能量形式。世界最终是要依靠某些自然法则,经过漫长的时间形成,在这方面,魔法是最不可能的能量来源。这是一个晕头转闹的争论,任何一方都没有明显正确或错误的答案。

普通民众看来在所有的科学学科里,化学是同纯净魔法关联最紧密的学科。化学是一门涉及物质性质组合、变化和重构的科学,通过化学反应发生变化。通过科学公式,每一步化学反应都是可以预测和重复的过程,每一步反应过程都会消耗一小部分魔法作为能量来源。一些学者假设化学是瓦洛兰大陆上魔法和科学之间的最佳纽带。而化学和科学之间的真实联系确实来自于炼金术。炼金术追求利用未知的魔法能量,将物质从一种形态变成想象中的另一种形态。最佳的例子就是点金术。

部分文化里赞颂魔法,却将炼金术和化学视为恶魔的专利。至少在大部分瓦洛兰居民严重,这种言论很有影响。不过在历史的记录文书中,仍然有一些误解存在,而古老的偏见看样子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消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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