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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9.名正言顺

日子一天一天过着,时钟一点一点摇摆。下课就去卡卡上班,晚上就帮安安上课,一转眼都快暑假了。霍然不开始质疑为什么大学的日子过的那么快,但又不得不承认这边叫做岁月如梭。她和他还是那样,不一样的只是学校开始传开他们的绯闻,易晨曦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霍然也习惯了,都三年了,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在一起三年,她连自嘲自己的力气都没了。

“就是这女的吧,据说是法律系的,没想到也是这种人。”

“小声点,让易晨曦和陈安然听了不好。”

“不就是个爱钱的女人么?”……

我每天都会听到这些,可我不在乎的,那些人我又不认识。

“你别在意然然,我们走吧。”晨曦拖着我走向车子,我摇摇头,他以为我不高兴了,又说:“然然,我们去卡卡吧,请你吃很多好吃的。”

“好,正好我也要去卡卡上班。”他皱眉,不说话,当初他反对了很久我要去卡卡上班,他说那样太累了他能养我,我笑他那不过是父母的钱。

“亲爱的,去卡卡可以蹭甜品吃,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怕你累,罢了你总是比我会说话。”我又何尝不知道他是怕我累,可我难道就真像那些人口中的拜金女?

“嗯,我知道了,这段时间我也能常去卡卡,快要考试了。”

一想到法律的那些条例这些法例的就头疼,羡慕读时装设计的苏颜,就随便画画就搞定了。“停在这里就好了,你去忙吧。”这段时间晨曦总是很多电话,我想他也蛮忙的。

“然丫头,你们快考试了吧?”日历被撕走了一半,苏颜依然没能走进随心的心里,就像霍然依然没能和易晨曦有个突破。

“是啊,随心哥,这段时间可能不能常来了。”我抱歉地耸耸肩,他也耸耸肩,我笑了他也笑了。

“照镜子呢你们,还不帮忙。”颜颜的坚持让我看明白了很多,其实爱情不在于拥有,而在于付出。

“知道了姑奶奶,就会使唤人,你看人家老板都没发表意见。”我走过随心哥身边,很轻地说了句话。

颜颜后来问我和他说了什么,能让随心哥一直盯着我的背影,我神秘地摇头。其实我说的是:你不想要一个老板娘?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卡卡特别多人,忙的我们快要四脚朝天,可惜今天还要去帮安安上课,她升初一这个过程全家万众期待。

正在是花钱坐的士去,还是累的趴下也继续挤公车的时候,我看见了救星——陈安然。

“安子,你怎么来了?”

“我真不想来,晨让我来接他家那位大小姐。”他一脸我十万个不愿意来接你的表情,我却满脸笑容地上了车,当然我很识相的没叫颜颜,给她机会,这段时间我都这样识相觉得自己真是好人。

“我现在很后悔给安安找了个老师我还要做司机。”

“我现在很不后悔给安安上课还有了个司机,反正你顺路嘛。”他听完我说话脸都绿的,一定觉得以前怎么没发现我厚脸皮,以前就是装的现在猎物都抓到了又何必装呢。

“霍元甲,你不难过么?”他这话题转的太快,我都不好意思问他什么意思了。

“不难过啊,怎么了?”我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难过些什么,我爱钱也赚到钱,我爱人也得到人了。

“倒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了。”他自嘲地笑了笑,我也算是听明白他说什么了,不过就是我和易晨曦那点事。

安安一早就站在门口等我了,看到这个天真烂漫的孩子什么坏心情都要消失了,我抱了抱她,大手牵着小手进了房间。结果我让她做练习,做的自己睡着了,安安也没有叫醒我,我醒了后无奈地看着她。说她懂事她应该叫醒我快要考试了,怎么能这样浪费她时间,说她不懂事她也知道我累了不应该吵醒。

“安安,以后要叫醒我,真的不好意思喔,居然睡着了。”安安乖巧地点了点头。我这一觉睡的安子都准备送我走了。

到家后洗完澡发现苏颜还没回来,我打了个电话过去,我听到她好像很忙,却不肯告诉我她在哪里,我只好在家里干着急,希望别发生什么事。一个小时以后,她算是出现在我面前了,可是还带着喝得烂醉的随心哥,我帮颜颜接过他,一脸疑惑地等着颜颜给我解释,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别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他干嘛喝的烂醉,别人用他手机随便找个人去接他的。”颜颜摊了摊手,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内情,我看她那么真诚,也就相信了。

“那带回家干嘛?”

“你觉得我知道他家在哪里么?”她瞪着我,我被驳的毫无面子。

这一晚,我们为了不停呕吐的随心哥彻夜未眠;这一晚,我第一次体会到了颜颜对随心哥的感情;这一晚,我突然羡慕颜颜那种义无反顾的爱情

……

那一段时间我都见不到易晨曦,我觉得他忙也不好意思打给他了,倒是安子出现的次数多了,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易晨曦和陈安然代号永不分离。但毕竟是快要考试了,我没功夫去面对这些还不明确的信息和感情,在G大我可不能丢了以前学校脸,怎么说也是上海数一数二的高中。

考试前一天,我还是没忍住给晨曦发了条短信,却迟迟没有收到回应,我把手机扔在床上,和颜颜盘坐在阳台数着天上一颗颗星星奈何又伤感了一下。

“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我低吟着杜牧的秋夕,想着属于情窦初开女孩的小心事。

“霍霍,你能找到牵牛织女星么?”明知故问,但她却问的很认真,我却噗的一下笑了,这年头城市污染那么重,哪里来的牵牛织女星?

“找不到。”我假装认真地回答她,她瞪着我又无奈地继续仰望星空。

“喂,霍元甲,生日快乐!”我惊讶地看着颜颜,她朝我一笑,过来抱着我指了指下面夜色朦胧的街道。其实,我并不像那些什么小说里写的忘记自己生日了,我只是看颜颜一天都没有表示也不想要主动提醒了,本来低落一天的情绪突然开朗。

“谢谢!”我竭尽全力地吼着,也竭尽全力地找着晨曦的影子,却始终没有看到他。

周围突然射起了强烈的灯光打在陈安然的车子上,车窗慢慢开启,巨资的音乐设备响起了骄傲的音质,音乐缓缓响起了五月天的让我照顾你。

坐在我身旁你的心伤

不懂我也不想

但你的眼泪下在我心脏

回家的太阳红着眼框

心疼你的模样

影子的悲伤也变得更长

昨天谁让你受过伤

今天想要让你都遗忘

霍然爱你让我变的更强

为你战斗永不投降

让我照顾你我要让雨停出太阳

我超越我自己的想象

风雨刀枪能为你挡

让我照顾你

让你未来放在我肩上

新的冷笑话巧克力糖

开始为你收藏

最近连睡觉手机也在手上

幻想着未来满头白发

公园的长椅上

你也许会说一声我爱你

如果这一生到尽头

换你的这句话很足够

(ps:这里部分歌词或有小改动,请大家见谅。)

“霍然,做我女朋友吧?”很简单的一句话,晨曦拿着上次我看见的红绒盒子站在照射灯的正中央,像个王子一样,我就像公主那样站在高高的地方,接受着王子的爱恋和保护。

我傻乐着,直到眼泪都忍不住从眼帘一滴滴落在世界上,我忍受了大半年的暧昧,别人的冷嘲热讽,终于在今天他愿意说出那一句平常的话语,颜颜看着我也就哭了。有很多都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血缘,爱情关系的人也愿意为你的快乐而笑,为你的伤心而哭泣。

“喂,霍然,你愿不愿意做我弟妹啊?”陈安然不耐烦地看着我,我理都不理他,只是朝晨曦坚定地点了点头。我把全身心的信任给了一个叫易晨曦的男人也把青春交给了他。

我躺在易晨曦的怀里问他:“晨曦,你怎么知道我生日?”我问。

“去你们辅导员那里问的。”

“那你家那么有钱为什么要坐公车?”我又问

“安心的老师让她写公车上的感受,陈安然不舍得让安心自己又病了,我就去了。”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付钱?”我穷追不舍地问。

他弹了弹我的额头,迫于无奈地说:“因为我喜欢你啊。”当时我信了,笑的一脸灿烂,一直到我等他等到泪都流干也始终不知道这是谎言。

“那你……”

“别问那么多那你那你了,你快睡吧,明天还考试。”他很轻很轻地亲了一下我的唇,那么地突然让我来不及反应,甚至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或许我已经不是他的初吻,可是他却是我的初吻,我羞红了脸,没想过都是那么大的人了还能有那么纯净的吻。

“然然,这该不会是你的初吻吧?”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无地自容的我,我微微点了点头。“哈哈,人家都说女人永远不会忘记初吻,那你呢?”

“十年后你再来问我,我告诉你有没有忘记。”我狡猾地许下了一个十年之约,十年之后每每想起,只有无限的心疼在蔓延。

我问了他很多问题,却独独没有问他这段时间去那里了,也没有问他为什么那么多个月前就准备好了礼物。在爱情的路上,有些问题问了出口不但没有结果还会让彼此疏离,我明白这个道理。

我拿出自绘的小本子写下:2005年6月2号

今天是我的生日,易晨曦正式向我告白,我毫不矜持地接受了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爱是个很笼统的词,它可以延伸成恨,也可以实现成一生一世的诺言,而我会好好诠释保护她的爱情,不让别人轻易的夺取。

By: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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