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缺也只能说如果,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运用刚知道到的能力,原来自己也能让他人拥有自己的血液,能活就是他的运气,不能融合只能说他倒霉,这也是富贵险中求了,一切看天命了。
列缺带着盏七拐八拐的走进一间无人的屋子,将盏平放床=上后,列缺一挥手将门关上,划了一个封闭圈,开始进行接下来不让他人感知的行动。
列缺第一次看到自己倏的变长的指甲,锋利的甲锋,划破自己的手腕,鲜红的血液顺势而下,列缺看到自己流血,有种很奇妙的感觉,总感觉这些血都不是自己的,紧接着有一瞬的疼痛感向伤口处挤压,‘看来是时候了。’想着列缺一摊手,桌子上就有一个茶杯噗的一声落入列缺手中。
‘恩?’列缺还是忍不住疼哼出了声,手上的茶杯赶紧接到血线下面,接住那个好不容易流出的血滴,“呼,小子,我可是牺牲不小,你要是活不了,最后只能把你变成吸血鬼了,第二代吸血鬼的血统不纯,随时都可能被纯王捏死,你可一定要活着,好好的活着,要不然,你的女人我可就不管了。”列缺这么说也想他有动力迎接接下来的融合,犹如大战一般绵长痛苦。
列缺做那么多只为盏活着的几率大些,毕竟子夕公子交代他的过程时,很郑重的告诉他,子夕以往也做过人体试验,没有一列成功融合,全都暴毙而亡,可列缺也抱着能拼一拼的心里,毕竟现下的状况不去救盏,盏也会死,既然有生的希望,列缺不想错过。
子夕从外界回到落月山,颓唐的做到一间屋子门口,其他四子,大气不敢喘的站在不远处,不用问就看出这次发生大事了,要不然一向对一切不屑的公子怎么能展现他们这辈子没见过的表情。
不一会各大长老就火速赶到子夕停留的位置,一个长老看看四子的表情再小心的向子夕走去,“公子?”想来想去,这个公子也只问出这两个跟没说的两个字。
子夕什么也没说也不动,就这么静静的坐着,一直到天上的太阳照射到子夕身上,发出兹兹的声音,灼烧着子夕裸露在外的肌肤,周围的人都不敢出声,却都很自觉的向子夕靠拢,试着遮挡阳光。
“该死的。”突然子夕说出这句话,更吓得几人不敢乱动,都在心里揣测子夕公子说的到底是他们还是恼怒那件大事的失败。
大片的烧灼,兹兹的声音刺激在场所有人的耳膜,都感到仿佛自己被烧焦了般疼痛,可子夕一点反应都没有,最后还是镜子实在没忍住,“公子,还请您保重,有什么事不是还有我们在!请您振作!”
子夕抬头看向那一轮金日,火红的骄阳仿若那一滩鲜红的血,子夕抬起已经灼伤的右手,在他人眼里,不知道是在遮挡还是在设想抓住那轮,无论想什么,他们只感到自己很疼,多位一体的承担那么灼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