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呆了,她们两个,足以可以跟校花柳含菲相比。柳含菲的外表是属于那种柔弱型美女,而小妖和左颜是属于那种冷酷型美女,这变化太大让人难以相信。
叶言熙不敢相信她就是那个受了委屈就跑到他那听钢琴的女生。
华彬他们见过蝎子一面,所以少了那种难以相信,但是小妖给他们的震撼还是有影响力的,这个像谜一样的女孩。
只有顾天野一人一直保持着微笑。
柳含菲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就是学校的‘丑女’,她拼命地瞪大自己的眼睛。
左颜以一副得意的摸样嚣张地走到她面前,“现在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校花。”
含菲因生气使身体不停地抖动,愤怒的看着她,说不出话。
左颜继续说道:“真正素质好的人是很低调的,懂吗!”
太有个性了,围观的人个个吹着口哨,一个个传着校花vs丑女的战争。眼尖的人看见莫小妖的舞蹈后惊叹,“那不是‘殇离’的领舞蝎子吗,旁边那个好像是蜘蛛。”“喔,没想到她们是在我们学校。”“她们好酷啊!!!”“简直是我的女神。”
而旁边女生则用一种嫉妒的口气说:“有什么了不起的,在那种地方的女生很坏的。”“怪不得那天见到她们就像**。”议论声还在继续,不过男声盖过了女声。“蝎子,蜘蛛,蝎子,蜘蛛。”
左颜裂开嘴笑了,“没想到我们这么出名,连这里的人都认识我们。”可小妖高兴不起来,她不喜欢每个人都是以貌取人。
顾天野见看戏的人那么多,干脆来场表演。他假装很生气的对小妖说:“你们这样隐瞒身份是为了什么,愚昧所有人吗?”
说完故意把头扭向一边,让所有人都以为他在生气。每个人都看向小妖,想知道她的反应。小妖有种错觉,他的生气是因为她骗他吗。
她大声反驳,“我没想过要耍任何人,也不是为了好玩,是讨厌别人用一种自以为是的眼光看待我们,这样有错吗。”
左颜无辜的看着两个快吵起来的人,走到小妖面前,当然是挺姐妹了。“野帅,这你就不对了,外貌真的那么重要吗,你为什么会在乎,是因为小妖骗你呢,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天野有些呆了,对啊,他干嘛在乎呢。华彬他们都有些好奇天野的反应,但是会挺兄弟,出口相劝道:“野帅,小妖这样做没什么不好的,像谜一样的女孩。”
天野觉得是时候了,转过身。“有两个选项供你选择,第一,做顾天野的女朋友;第二,当啦啦队队长。”
他的话让所有人咋舌,野帅居然要她当他的女朋友,这可是特大新闻,是表白吗?
小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是那么强烈,他在开玩笑吧,目的就是想看她的笑话。她把目光望向叶言熙,不知为何就是想看他是什么反应。
而他的眼神里,好像有很多话要说,她明白了。
天野看了很不舒服,他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就是很生气莫小妖的目光一直在叶言熙身上。有多少女生都往身为野帅的他身上扑,可是他却从没向谁表白过,可她居然不在意,就连兄弟们也一脸不可思议。
天野打断小妖的思绪,恢复了他的邪恶。“不要误会,我这样说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你当啦啦队队长,没有其他意思。”
所有人花痴们松了一口气,还好他只是开玩笑。可含菲却知道他并不是无心说出来的,她还是有点了解他。
她愤怒的大喊一声,“解散。”就率先先走。
东门默急忙叫住她,“含菲,选拨都还没结束。”
含菲回过头瞪了他一眼,望向天野对他说:“就算她莫小妖是啦啦队队长,可我还是文娱部的部长。”说完头也不回就走。
左颜很不爽她的态度,指着她说:“她怎么能……”
小妖笑道:“她说的没错。”转身对顾天野说道:“我选啦啦队队长,第一个选项我没兴趣。”没错,这就是莫小妖。就是要比你拽,她能感觉到叶言熙轻松的笑了。
终于,特大新闻爆发了。学校各处流传着莫小妖和左颜居然是‘殇离’的领舞,蝎子和蜘蛛,伪装成丑女形象就是要给所有人一个惊喜;更让人惊讶的是野帅向莫小妖表白惨遭拒绝。
小妖拿着一份类似报纸的文章,“这都能瞎掰,开始有些佩服他们文学社的才华了。”
左颜不以为然的说道:“拜托,那是新闻系的,真怀疑你这个会长助理怎么当的。”
提起会长助理这个职位,小妖就十分生气,甚至是愤怒。顾天野不知是不是跟她过不去,一下子叫她拿资料跑了很多地方,累得她真想一巴掌拍死他;一会要去训练啦啦队编舞,还要面对柳含菲的刁难,总之她这个月过苦了。还好有一个安慰,每次她累的时候,言熙总会去看她,或者带她去音乐教室休息,弹琴。
一间空阔的教室,作为她们练舞的地方。小妖因为跳得太激烈,有些体力不支了。别人跳几次她要跳几十次,不知是不是受了柳含菲的教唆还是她们故意的,总是有人迟到,不然就是干脆不来了,害的她要重新教。
自从那天开始,她已经恢复她真正的身份蝎子了。
所有人都跌坐在地上喘气,而她以惊艳的舞蹈在她们面前不停地舞动着,她要让她们都知道她是最后的强者。没错,她确实是最后的强者。
音乐停,舞止,她环视坐在地上的她们,绽放出胜利的笑容。
她们马上求饶,“小妖,饶了我们吧。”“是啊,我实在太累了,休息一下。”
小妖点点头,自己都有些累了。转身之时,就看见倚在门口的叶言熙那一脸灿烂的笑容,心情好了很多。
她在跳舞的时候,他会静静的在一边看着,不打扰。在他的眼里,她美得太出众,让他觉得她就像是展翅的蝴蝶,离他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