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昊天一直沉默着,没有说一句话。面部也没有一丝表情,猜测不到他是喜是怒。微微侧了侧身体,抬头的一瞬间,看到了门口的两个女孩。原本冷冽的双眼中迅速的闪过了一丝无奈的神情,快的来不及捕捉,来不及确认,让人以为是一种错觉。
左草儿猛然间转过身,飞奔而去,耳边似乎还残留着左蓝玉嘲弄的声音。与此同时,左昊天将目光重新转回到柳媚的脸上。柳媚没有察觉到左草儿的离去。而左蓝玉注视着快速离去的身影,诱人的小嘴撇起了硕大的弧度,双目中就像是狼看着鸡,玩弄于鼓掌之间。身影已经离开了左蓝玉的视线。
“哼,真把自己当个宝,最好永远都不要让我看见你。”
“玉儿,你在那说什么呢?”柳媚的目光转移到了左蓝玉身上。“你怎么在这?左草儿呢?”柳媚快步走出厨房,看了看空无一人的餐厅。“啪”柳媚高高扬起的手重重的落在左蓝玉的脸上,瞬间,左蓝玉嫩白的小脸上肿起一个手掌印迹。“看你做的好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还不赶快去追!”说罢自顾的跑出去,留下一脸发愣的左蓝玉。“她竟然为了那个婊、子打我?她竟然打我?”左蓝玉不相信的抚了抚脸颊,瞬时火烧般的疼痛蔓延开来。
“哼,左草儿……左草儿”
门外的柳媚望着已经毫无人际的道路,狠狠地跺了跺脚。“跑的还真是快!昊天,昊天,马上派人找她,快!”柳媚的声音不自觉的提了起来,尖锐的让人只想捂上耳朵。
“知道了”左昊天敛下双目,缓慢的拿出手机,眼中掠过一丝迟疑终究还是下达了命令。
当时,在左家周围的人手便以左家为中心搜索起来。
左草儿一出门,一路疯跑。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速度变得如此之快。可是,再快又能怎么样呢?有着先进搜索工具而且接受过专门训练‘逐’,她怎么能跑得掉?左草儿感觉到绝望的气息一点一点朝她逼近。她漆黑的眸子闪烁着不甘却又无奈无力的光芒。她注视着夜幕下渐渐逼近的黑色身影,她的心就如死寂般没了涟漪。她不甘心,爷爷的一切就因为她的天真她的傻要烟消云散。她怎么对得起爷爷呢?黑色的身影越来越近,左草儿甚至可以看到夜风下飘起的衣角,她已经没有选择,如果被抓回去,会是什么样的严刑逼供?她不敢想象。抬起头,仰望着天边那颗最最闪亮的星星“爷爷,对不起,不要怪我,都是我不好!”心不由的挣了一下,四肢开始犯麻,渐渐地变得无力。眼眶不感觉一点酸楚,泪早已经流尽,透支了。
百分之一秒间,一声悠长的鸣笛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车前的大灯打在左草儿的脸上。左草儿条件反射举起手挡在眼前,待她反应过来,车已经开到了她身边,后车门敞开着,有一只修长的手伸了出来,在夜幕下,那只手臂似乎还散发着光芒。猛然间,那只手拽着左草儿,刹那间钻进了车厢,不幸的是,左草儿的额头狠狠地撞在了车沿上,听到“碰”的一声响。车又急速的的奔跑起来。车内并没有开灯,有两个身影,司机和拽她的那个人。旁边的这个男人的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竟然让左草儿感到一些安心。左草儿看向后视镜,镜中映出车后狂奔的那些人。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车内始终一片寂静。
“啪”一声,车厢内亮起了昏黄的灯光。左草儿眨巴眨巴眼睛,适应着突如其来的光线。左草儿早就知道她身边的是和她同班的韩苍陌。开车的应该就是韩苍陌的好友-晋萧逸。左草儿面无表情的看了看这两个不知道什么原因解救她的人,便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车内弥漫着微小的尴尬。过了很久吧,或许,也只是过了一会。左草儿抬起头看了看窗外。“停车”利落干净的声音撞破了尴尬。车无声的在路边停下,四周的霓虹灯相互交叉,一片眩晕的景象。
韩苍陌的眼睛一直注视着窗外,仿佛这个他拽上的女生不存在一般。哪怕,左草儿下了车,他都没有变化一下视线。驾驶座的车窗滑了下来。晋萧逸的眸子在眩晕中异常闪烁“你不说些什么吗?”淡如风的声音飘散开来。
“谢谢。'左草儿一边转身一边说话,没有看一眼晋萧逸。利索的不带一点拖拉。就好像他们救她理所当然。不在理会两个出众的男子,随即消失在两个人的视线中。
晋萧逸的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车窗再次隔开了两个世界。“陌,我们好像有点多管闲事了呢……”也不等回答,发动了车。从后视镜中发现,韩苍陌深深地看了一眼左草儿离去的方向。
左草儿在转弯处停住了脚步,盯着飞去的车子,微微的吐了一口气。“真的很谢谢你们!”可是我只能保持沉默,我真的不知道能说什么,该说什么。那种韩苍陌带来的安心让左草儿感到害怕,她害怕依赖,害怕相信。左草儿,那么要强,倔强的女生,是谁都能依赖的。
坚定的步伐一步步没入了黑暗之中,望,之不见。
其实,柳媚只要派人杀了左草儿,一切也就随之而解了。那份遗嘱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柳媚的身上。可是,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有人用左蓝玉来保左草儿的命,她不敢尝试,她输不起。可是,左草儿把那份遗嘱藏在哪里,真的是挖地三尺,也没有找到。
遗嘱的核心就是:左草儿在20周岁生日那天便可以全权接手左氏集团,原来老爷子的60%的股份全部划在左草儿名下。而20岁之前,则由父亲左昊天代为管理。老爷子就是左草儿的爷爷。
“听说你们班有个叫左草儿的?”左草儿抚着自己肿起来的脸颊。
“左草儿,那个很丑的女的?是我们班的啊,怎么问她?你认识她?”
“也没什么,就是让你给我帮个忙罢了。”左蓝玉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一瞬间似乎忘记了疼痛、
“好啊,你的事我绝对帮啊!”
“好好地教育教育她,死了都是白死!就明天吧,拜拜。”还不等对方同意,左蓝玉便挂了电话。料想,她也不敢不按她说的做。“左草儿,我一定不要你好过,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件事吗?哼,死去吧,快死去吧!”往日的记忆像涨潮的海水不受控制的充斥在左蓝玉的思想中。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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