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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来者不善

“绿幺,恁地是要把自己愁死才满意么?见到这般要死不活的你,二哥我很是不习惯。从前的绿幺可是走南闯北,碰一鼻子灰也绝无一丝一毫的阴郁,怎么这会子倒成了那整天以泪洗面的痴傻怨妇,这里浇点水,那里浇点水,可是不怕把霄汉洞给淹了?”

“二哥你就会拿我寻开心。人家这一次是真的伤心,心都碎成一颗一颗的了,你还要撒一把盐,不够再搅拌一下。可是嫌那小葱拌豆腐不够美味?”我靠在墙上嘤嘤咛咛,这数日来我的话匣子总也打不开,堪比哑巴有过之而无不及。大哥对我闭门不见,我再想将功折罪,人家不领,我也是乱下了功夫。

倏忽义父的落谷洞传来打斗的声音,二哥跟我将将到达洞口,便有硬物飞出,好在二哥眼尖,带我躲过了。在洞口静观其变了一会,直到洞内不再有物体飞出,我们便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二哥首当其冲,我垫后。到了里面,俩蛇也不敢轻举妄动,我伏在二哥肩上,探出头去。

“哈哈,绿谷,这一别也有五千年了吧,别来无恙啊,你的孩子可都长大成人了。我还记着那个风流倜傥,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绿谷呢,怎么,令夫人不在么,她身体可好?”

“落鸢已经死了四千年有余,你怎会不知道?寒冥,你对落鸢一直不曾忘情,五六千年前,你可是对她穷追不舍,死缠烂打。我们两情相悦在一起的时候,你妒恨成性,多次把我们逼上绝路,往昔之事我可是历历在目。这时候来装无辜好心问候,不会显得太虚伪了吗?还是你寒冥戴着张假面惯了,说假话也脸不红气不喘的。我倒是忘了,即使有也我看不到。”那叫寒冥的人仅剩的没被面具盖住的额间顿时显现一团火,脾气尽堆在脸上,竟也不是什么深藏不露之辈,往往敌对双方最怕的就是阴谋诡计,喜形于色的对手一般较容易对付。端的是我对这位来者高估了。义父言辞好生不客气,该是这深仇大恨不易解开了。

“绿谷,我们这老朋伴毕竟多年没有叙叙旧了,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又转怒为喜,深有奉承之嫌。

“说吧,所为何事。你当初因为贪念险些引火**,此番还要再重蹈覆辙么?”

倏忽那寒冥脸就暗了下来,大约是义父戳了他的伤疤,他也不继续表达那个来意,一面便已摆起架势,是有一场恶战了。我不担心义父会落败,我曾领教过的义父的功夫简直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一指之间就能把方圆十里的障碍之物夷为平地,完全不依赖于任何兵器,二哥说这是一种气,沉淀了四千多年的气,这般骇人的气力义父是不会轻易展现的,以免伤及无辜,只有时候人欺犯我们绿家太过了,他便有冲冠之怒,将对方置之死地也是一念之间的事。

“绿谷,接招。他娘的,你就是挖苦我也不至于每每提到那事都这般神态,我寒冥今日不教你领教领教我的厉害,倒是我的不是了。这一次可非点到即止了,我们就来拼他一拼,管教你求生不得。”寒冥跃跃欲试,义父镇定自若。

“笑话,你六千年前就不曾赢过我,现今这般沉不住气,可是急着去见阎蛇君了?既然你这般不知好歹,我便成全了你,来吧。”说话间他们已打了起来。义父招招击他要害,早早拿下他也不在话下了,也不知那寒冥是隐藏实力还是果真不济,一招一式式都被义父破解,这下可是牛皮吹大了,寒冥喘着粗气转攻为守,眼见就要败了,忽的义父就停下来,捂住胸口,喷出一口血,似是很难受。

“二哥,义父是遭暗算了,我们出去。”我正欲爬出去,二哥拉住了我的尾巴,我把头一扭,又攀到他的肩上,倒是要听听他有何好计谋。“绿幺,我们先看看,这个时候出去难保不会成为父蛇的累赘,静观其变,恩?”

“二哥你就是胆小,义父都快死了,还有什么可观的,你再要见,说不定是义父的尸身了。你不去我去。”我挣脱了二哥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到那寒冥身后,将将准备咬他的时候,他一转身就把我的头骨掐住了,我张大口,一排白晃晃锋利的牙齿对着他,我看见他的眼睛竟然是墨绿色,可怕得紧。

“哈哈,绿谷,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的道理你是不明白么?我们别了几千年,你还如此小觑我,不应该啊。几百年,我可知晓你当这条小绿蛇是宝,啧啧,也确实是个不错的蛇儿。”他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我一番,“要不是跟你绿谷有牵扯,她还能好好活个千年万年的,不过,既然跟着你了,那就让她替你还了这债,我不如杀了你这小绿蛇,也好让绿谷你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他转过来,掐着我的手越收越紧,我喘不过气了。

“等一下。”义父说话制止。“还有什么好说的?”“你煞费苦心不就是想要问世诀之法么,我给你。”义父看着我的眼神极尽坚定,似是在说:“绿幺,别害怕,义父会保护你的。”我的眼里噙着泪水,我绿幺何德何能能拥有这样一位义父,我这般冲动,不听二哥的劝,果真要害苦了义父。寒冥略略松手,想是义父说对了。

“绿谷,你自己命在旦夕的时候都不肯交出来的问世诀,竟为了这个小丫头片子肯拿出来了吗?你还是我认识的绿谷么?好了,既然你开门见山,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没错,我就是要那问世诀,我信你绿谷是信守承诺之人,一手交物,一手交人。”寒冥这来意终是明了了。义父从胸前掏出一块玉石,四方形状,晶莹剔透,煞是惹眼。“我怎知道这是假的还是真的。”寒冥倒也不失为一个十分谨慎的人。

“妖蛇界内,仅有玲珑玉能遇血成书,过水成玉,弄潮说过的话我想你也不会忘了,所以只要我能滴一滴血在玉上,如它可化成书,你就得依言放了绿幺,否则,你终其一生也休想得到问世诀。寒冥,成么?”义父的声音闷闷沉沉的,他的伤势肯定很重,我心里像堵了一块大石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这小丫头对我也没啥好处,也就你绿谷给当个宝似的紧张得紧,只要我得到了问世诀,即刻放了她。”

义父直接用紧挨的右手食中指割破了左手,几滴血准确无误滴在那玲珑玉上,玲珑玉应时发出一道划破苍穹的白光,我们都被刺的闭上双眸,随后玲珑玉不见了,只有一本孤零零的《问世诀》留在那,待我反应过来,我却跌落在地,寒冥已然飞身过去捡起了书并高高举起,笑得几欲有那排山倒海之势。

紧接着一个物体从上空掠过,把那问世诀从正处于兴奋之中的寒冥手里轻而易举地夺过去了。咋看之下,又是一位蒙面之人,这年头露点面都成了难事,那双眼睛倒是炯炯有神得很,魁梧的身躯下影子也显得巨大威武,白色的素衣衣角都绣有一大片蝴蝶,翩翩起舞的模样生动极了,他立身在我们和义父之间的地面上站定。“阁下可是蝴蝶洞洞主蝶鬼?素问蝴蝶洞从不过问江湖上的琐事,今天怎的有空前来管我们这些无名小卒的闲事了?”在没有摸清对方的底细和来意之前,寒冥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略略试探。

“寒冥好眼力,蝶某佩服,小弟不才,也是来这落谷洞求宝的,只是刚巧不巧碰上了二位仁兄正在‘商量’这事,小弟也想来凑个热闹,还望海涵。”他抱手作揖,说得跟自己多么无辜,也很逼不得已似的,这不折不扣的伪君子!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把戏谁都看得明白。我堂堂绿幺正大光明,比之这些鼠辈,除开不敌时候才干偷袭之外,也是高尚得多了。这一鬼一冥,倒像是本家。“噷。”我一声蔑视脱口而出。

蝶鬼的眼睛似在对着我笑,我感觉一阵头皮发麻,这人,是妖孽。我爬过去靠在义父身边,静待又一场戏的上演,义父摸摸我的蛇头,满是宠溺。

“我管你是蝶鬼还是蝶仙,这问世诀你都得物归原主喽,我可饶你冒犯之罪。”寒冥愤愤地说。

“哦?物归原主?我只道这主弄潮已经死了,临死把它托给了绿谷,什么时候你寒冥成了这主?话说,你如此深明大义,我蝶鬼也不愿为难你放过我了。”蝶鬼不屈不挠,这点可取。寒冥一听这话,马上来了脾气,冲上去就跟蝶鬼打起来了。“小子,看招。”“多谢赐教。”

寒冥多番纠缠,都被蝶鬼反手相击,我这次得好好瞧瞧这寒冥到底要怎样暗算。寒冥的武功底子着实是不堪入目的,兀地是半路出家的和尚。这时迟那时快,我见寒冥的衣袖里散出一些粉末,义父也是这样被暗算了吧?“小心。”我竟也忘了他们都是不安好心的敌人,帮谁都是错的,真是悔不应该。蝶鬼因我一声小心而躲过暗算,顺势一拳打在寒冥左腹,寒冥吃痛,嗷嗷叫唤。

“卑鄙小人,都道明人不做暗事,原来你也算不得明人,与你过招,实是脏了我蝶鬼的手。如今你的功力已经被我削去七八分,这问世诀就归我蝶鬼了,你可有异议?”寒冥不语。

“没有就滚吧。”寒冥委屈地化出乌色的蛇身,走时放下话:“蝴蝶洞蝶鬼,你小子等着我卷土重来,问世诀非我莫属。”

寒冥前脚刚走,二哥后脚就出来了,与那蝶鬼死缠在一起,二哥毕竟是初出茅庐,与久居江湖的蝶鬼相比显得天壤之别,相形见绌之下,二哥也忒鲁莽了。

“绿南,住手。”

义父制止了二哥,艰难地站起来,“义父。”“绿幺啊,不用担心,义父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他一步一停地走到蝶鬼的面前,像是阔别多年重逢的兄弟,义父竟与那蝶鬼互捶对方一拳,义父咳嗽一声。

蝶鬼笑道“绿谷,好久不见。”

“哈哈。蝶鬼,好久不见。”义父也笑道。

原来义父跟他认识,我也不后悔那一声警告了,阴差阳错也未尝不可错有错着。蝶鬼摘下面具,我肯定是看错了,他的太阳穴下方有一块不小的伤疤,影响了那双眼睛的耽美,我也并非在乎面相的蛇,可的确是这瑕疵掩盖了他原本不知俊逸与否的底色。义父把他安置到客洞落鸢洞,原来这名是为了悼念我那没见过面的义娘的,可想义父也是至情至性之人,只是外表装作毫不在乎罢了。蝶鬼为了给义父疗伤损耗了真气,恢复得慢,义父便说留他下来住个一年半载的,那蝴蝶洞离这儿山高水长的,走也劳累。

又一次于生死边缘的徘徊让我觉得可能要求得大哥的原谅也非难事,“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也不是白白拿来说的。我去到山间,捉来许多的猎物送到落北洞前,放在洞口,然后动一动,造出动静,听到脚步声之后便迅速爬开。可是第二天我去的时候,猎物依然在洞前,没有少。“绿幺不会放弃。”我每天依旧做同样的事,保证那猎物都是当天新捕的,还有紫色的鸢尾花。绿幺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时间多,姑且也是有耐性的。

“小丫头,你每天往落北洞前捣腾这些可是有什么事啊?”“蝶鬼,你跟踪我?真是的,你可知这样跟踪一个女孩子是不好的事情,要是被义父知道,他该废了你的。”义父让我叫他蝶鬼叔叔,可是我觉得没有必要。我也不是怀疑蝶鬼会对我有何不轨企图,就是想吓一吓他,难保他不再神出鬼没地跟踪我。“哟,绿幺,你这是害羞了?蝶鬼叔叔可是正人君子,再者,你还是一个小娃娃,叔叔是断不会对你有什么想法的。”他把我从地上拾起来,捧入手心,他的手是寒凉凉的,这酷暑天气,蝉鸣引发我心里的躁动,暴躁得不想安静,浑身火烧似的难受,亏得这一处真是个好地方,令我好是贪恋。

“蝶鬼,放我下来,我还有正事要做呢。”“绿幺,叔叔带你去一处好地方。”他不待我拒绝,已纵身跃起,在树上跳得轻快,哪里有一点不舒服的样子,伪君子!我戏谑地望着他,他低下头来说:“绿幺,蝶鬼叔叔就算真是损了真气,这点小树也不至于跳不了吧?你想多了。”好你个蝶鬼,连我心里想什么都一清二楚,这真是不得了了,要是以后想干坏事,他这关就不好过了,他要是一个看我不顺眼,告密给义父,我也得吃不了兜着走了。身旁的景物都在后移,原来是我们在前进。

这是一片谷,谷中云烟缥缈,间或有一两只鱼鹰窜出,幸而我这条可口的绿蛇藏于蝶鬼身后,不然就得委身成为它们的晚餐了,多么不值,他们吃掉的将不仅是我的肉身,还有大把寿命呢。风,偶尔也撩开浓浓的烟幕,若隐若现一幅清泉石上流的绝好山水画,泼墨淡雅有致,刚中有柔,奇幻无比。蝶鬼忽地“鬼喊鬼叫”,我实实被吓到,因那声音着实细腻,不像是从这么一位堂堂男子汉的粗制声线里发出的,声音渐落,乃有一两只蝴蝶飞过来歇在他的身上,似与那绣进衣料里的蝴蝶在窃窃私语,一会功夫,蝶鬼那衣袖上的蝴蝶也挣脱飞离了,我不可置信地眨巴眨巴双眸,再看去,蝶鬼系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哪里还有蝴蝶呢?

我东张西望,终是没有见到那也不知是否真实来过的蝴蝶,好好一遭也全然没有了兴致,缠着蝶鬼说我要回霄汉洞,他也不;理会我,一股脑儿盯着那深谷看的出神。我索性准备自己走了。正欲转身,成千上万只蝴蝶从雾里一拥而上,颇是惊骇,不可名状的场面,我也是头一回见了。蝴蝶们散开了片刻,片刻又聚拢,接着幻化出一柄剑,剑光刺进谷底,泉水被迫溅起,三三两两的几滴水珠落在我的皮上,起初还是凉的,舒服极了,再后来便灼热得发烫,模模糊糊之间,我咬住一个东西,有粘稠的液体灌进我的口中,它的味道与那些猎物的血液味道相似,却又不相似。我的血液翻腾的感觉一波接着一波,果真要被这蝶鬼害惨了,我的姣好蛇身即将毁于一旦,我纵是做鬼,也要回来找你说说理,什么深仇大恨致你容不下我,要害我性命?我绿幺也不是好惹的主儿,该与那阎蛇君好好交涉交涉,非得神不知鬼不觉地拉你给我陪葬,也不枉你与我义父相识一场,白白得个深明大义的名声倒是便宜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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