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兰到手租金若干后,并不满足,她为了抓住读书人进京考科举的这一商机,花样百出,努力搞好考试经济创收工作。进京的考生成千上万,这人一多,目的一样,这里面就孕含着巨大的商机,只要现代人都知道。杨天兰先是每天在孔庙前摆摊卖中举平安符,平安符一经推出供不应求卖断了货。再接再利,杨天兰推出第二波升级商品,名寺高僧祈福必胜进士衣,又卖得打抢,杨天兰不得不临时请了四个小工帮忙卖,杨天兰每天数钱都数不过来。杨天兰想每当高考的时候,酒店会推出钟点房,考试特用餐,出版商会大版大版的出各种考试信息,院校信息之类的。杨天兰决定也在古代做一做考试信息服务业务。她的确是很聪明,以至余聪明的过了头,直到她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官差,抓进了衙门,她还不知道为什么会进去。
一间不大只有10步的牢房里关满了各样的人,很挤,连坐下来的位置都没有。杨天兰垮着一张脸盘脚坐在牢房的一角,她被关进来,已经有一两天了。从进来时的恐惧,挣杂,大喊大叫,到最后象一堆乱泥的坐在那里发呆,她好象一下子经历了一生那么久。她在怕,她在害怕,是不是后半生要在这里度过了。“小子,你怎么进来的?”一个满脸菜色的老者问她。“我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做了什么?”老者怪笑。“我就是卖会试的考题,我又没有做什么。“小子,你的胆子够大的,居然连会试的考题都敢卖?”老者冷不丁给她一拳。杨天兰痛的缩成一团。
一个精干的年轻人,一把揪起她来“你怎么知道考题的,只有和大官有关系的才能知道。你即然认识大官,怎么会在这里的?”
杨天兰趴在稻草上“我不认识什么大官,我是自已乱猜的。乱猜也不可以吗?”
老者怪笑的更大声“又多一个送死的,我看你是出不去了。”
杨天兰听了用力爬起来拉住老者的腿“怎么,我这是死罪吗?不至于吧。”
老者叹道“你这么年轻,怎么这么糊途呢。会试是国家的大事,何等严密,你竞敢卖试题,试题哪来的,皇帝不论你是否是自已猜的,都会认为试题外泄,这是大罪。不知道卖的,买的,多少的红顶了,蓝顶子,要掉,又有多少人要活活赔进去。你等着秋后处死吧。”
杨天兰一听,立即全身发软。不会吧,不会这么倒霉吧。她掉到这个莫明的时代,就是为了被人咔嚓的,她不过是想活的好一点而已,她只不过从书里翻了几个题想当然的写上了嘛。考前猜题,在现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罪再重也不至死啊,最多应该是没收非法所得罢了。老天,你不会如此整她吧!神啦,不管是什么神,一定来救她吧
杨天兰痛哭起来。
“小子,还没过堂呢,哭什么?”一个红脸大汉吼道。
“我哭,关你什么事?”
“小子,你欠打!”
“你打打看啊!我正想找人出气呢!”
红脸大汉满脸煞气的就过来了,牢房里胆小的人,看起了争端,动起手来,都很快的避开,让出一个不大的空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