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怎么是你!”我的眼珠子惊得都快滚到地上去了。
“这还不是因为你的斯文三定律,想一下第三条。”雪儿微微撅起嘴巴,萌态十足。
“这个,这个,”我顿时有一种把良家女子逼娼的罪恶感,我脸角挂着冷汗说,“所以雪儿你和其他男人?”
雪儿捂着嘴巴笑了起来,“觉得不舒服?”
“多少有一点,毕竟你和我——”
“那你今天来怡红院不是也想和其他女子干吗?”
“雪儿你听我解释——”
接着我就词穷了。
冷场。
冷场。
“唉,你也不用解释,男人都是这个样。总觉得在某个电线杆子撒了泡尿这个世界就变成了他的。”
我迅速使出“转移话题”的绝技,“雪儿,看来你是被哪个负心汉伤过。告诉我他的名字,我让我小弟扁他!”
“嘻嘻,这倒不必了,毕竟是过去的事情了,而且,那个人怎么样已经跟我没关系了。”雪儿坦然地说。
“对,哪个女的一生不围绕着几个渣男。”我附和道。
“斯文,你觉得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日,不小心给自己挖了一个深坑!
我故作沉思,用小拇指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说,“我是一个不断追求幸福的男人。”
“好了,好了,我姑且不捉弄你了。”雪儿颦笑道。
“多谢女侠饶命!”
“别贫嘴,斯文,我今天找你是有要事的,我见你一次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容易了。”
“难道不是我一睡着你就出现吗?”
“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雪儿叹着气。
我迅速回忆起这两天,所有人都神神秘秘的,唯独我像个傻·逼一样无聊地蛋疼。
“雪儿,你快告诉我吧,最近发生的事真的好混乱,大家都不知道去了哪里,连你妹妹好像也不在天仙客栈。对了,我在海天宾馆看到一个科学狂人展现的暗能量图片,我看到了一双怪物的眼睛,那个是什么啊?还有房东阿姨的身份?何叔的身份?306房间我看到了十颗骷髅,还有奇怪的游戏空间,还有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脑袋里有十万个为什么在互相打架!”
“斯文,这些问题我无法一一回答,其他人在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包括妹妹,尽做一些无聊透顶的事情!但是你,斯文,你是事件的核心。”
“我可以做些什么?”
“斯文,你引领的是一场原创想象力的革命,你要不惜一切代价,去填补那个空洞!”
“洞洞?填补什么洞洞啊?雪儿你要说清楚!”
刚刚说完,雪儿的身体就打起马赛克来,渐渐变得模糊,褪色。
转而出现在雪儿位置的是另一个女子,明明一张菜市场大妈的脸却梳着短发,穿着红色的学生短裙,上衣是白衬衫。她的身上可以闻到劣质香水的味道,我实在提不起半点兴致。她睡着了,刚刚大概是被雪儿附了身。
我摇摇头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走出房间,竟然差一点和对面的怡红院老板娘撞到了脸。
她奸邪地把阿牛提溜在自己的手上,阿牛则像一只待宰的小猪哇哇叫。
我厉声大喝道:“叫什么叫,这点定力都没有以后怎么跟哥混?”
阿牛这才止住了发春式的啼哭。
老板娘冷笑了一下说,“小小年纪一上来就要求玩捆绑游戏,多亏咱姑娘眼尖,这不是闹得满城风雨的那个老巫婆的孽种吗?”
我振振有词道:“打狗还要看主人!放过这孩子,不然我——”
“你怎的?”
“哥不伺候了!”我正要使出无影脚撒腿溜走时,老板娘喊了声:“阿虎,阿豹!”
只见一楼怡红院门口立刻闪出两个膘肥体壮拿着一米长大砍刀的壮汉,看来跑不掉了。
“小哥,我也不想难为你。”老板娘的语气软了下来。
我叹了一口气说,“既然跑不掉了,也罢,我跟你们走,不就是被二楼全部女的轮个遍吗?来吧!只是能不能放过我的兄弟?”
“我呸,公子您可真会说笑,我们怡红院里的姑娘眼光可高着呢,像公子这种秒男哪来的自信啊?”
“我勒个去啊,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上了房间里卖菜的大妈了吧?”
我的脑瓜子突然感受到一股千钧之力的劲风,我赶紧低头,侥幸躲开了。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她醒了!“哎呀,讨厌啊,把人家弄的要死要活的居然耍赖不认账,人家都好像怀了你的孩子了呢!”
“卧槽,哪有这么快!你以为你穿上学生妹的衣服就会掩盖你卖菜大妈的本质吗!”
老板娘摸了摸卖菜大妈的手说:“美丽啊,辛苦你了!你先去歇息,别动了胎气!姐姐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美丽?”我无比诧异地看着她们,好像在看一种稀有动物。
卖菜大妈临走时给我抛了一个让我几天吃不下饭的媚眼,“人家闺名王美丽,你是我相公,叫我阿美或者小丽都行。”
我哈哈大笑道,“老王你真爱开玩笑!”
正当老王又要对着我的脸来一记排山倒海时,老板娘轻轻竖了一根中指,竟然顷刻化解了王美丽的攻击!
从老王肌肉的紧张程度,骨骼的弯曲程度,暴起的青筋以及四周扰动的风向判断,我要是中了老王刚刚那一掌,非死即残。
然而却被老板娘若无其事地拦住了,而且只用了一根手指,眼皮都没眨一下。
老板娘不非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