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中午,我的那玩意才停止了冲动,大概是消了炎,软趴趴地跟个受伤的毛毛虫一样趴在我的大腿根上。
我松了一口气心想,这傻?逼灵根果然是假药啊,只是变的又粗又大,但是疼痛难忍、快感全无,这种烂药居然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房术利器。还好,没有毒,算我命大。
我穿了个大裤衩决定要去找房东讨个说法。
我怒气冲冲地走到一楼,她正在打一通似乎很重要的电话,一边用一个加密的黑色笔记本记录,一边眼睛里放着贼光,这感觉就像夜里躲在树下的等待猎物的野兽一样。
阿姨注意到了我,脸上的表情顿时“人面桃花相映红”跟我打招呼说,“哎呦,小文,好久不见!”
“差点就见不到了!你居然把我当成小白鼠了!”
她用一种做了坏事还要找合理性的语气,娇滴滴地说:“人家这不也是没办法嘛。花了这么多银子买的灵根怎么着也得验验真假嘛。”
“那你干嘛找我,不知道这玩意可能会弄死人啊。”
“呃,你这不是好生地站这儿吗?阿姨觉得你气色都变好了,你全身的奇经八脉就跟打通了一样。”
“奇经八脉你妹啊!”
“好了,小文,谁让我在这里跟你关系最好呢。”
“少来套近乎!”
“你待怎地,想滚蛋了?”阿姨自知软的无效,只好来硬的。
她的这一张底牌只要一亮,我只能被亮瞎眼。
我垂头丧气道:“你赢了。”
她就像一个千面公主一样,表情说变就变。前一秒还气得要死,下一秒立刻温柔起来说:“小文啊。”
“别老叫我‘小文’!”
“那,叫‘斯文’,斯文呐——”
“听着恶心,还是小文吧。”
“你——找——死!”阿姨的背后仿佛出现了一个双手持着斧头的怪兽,想要一下子劈死我。
“那个药挺不错的。”我紧张地赶紧转移话题。
“怎么个不错法?”她的眼睛又开始冒光。
“就跟易拉罐似的,根本下不去。不过就是疼了点。”
她似乎显得很兴奋:“我很满意!”
我耸耸肩。
阿姨兴奋地说:“阿姨果然没有看错你。”
我心里的想法是,求放过!
阿姨继续用无比夸张的嘴型说:“阿姨决定给你点奖励。”
“房租全免?”我全身的神经细胞都兴奋起来。
“想都别想,”阿姨摇摇头说,“不过啊,我这个奖励可比房租每月500块那芝麻点的钱好多了。交房租是为了给你一种归属感,不是图这个钱。”
“不交房租我会更有归属感。”
“你——说——什——么!”阿姨背后恶狠狠的怪兽又出来了。
“我的意思是说阿姨您才貌双全,通情达理,实乃女中豪杰。能得到您的奖励是我三生有幸!祝您洪福齐天,越活越漂亮!”我以自己都感到吃惊的语速把这些话说了出来。
“哎呦,被你这一说我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她给我抛了一个媚眼。
“得得,是啥奖励,快说吧。”
阿姨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心形铁盒子,这个铁盒子挺大的,跟个小型的电热锅那么大。
难道里面是金子!
我咽了一口涨到喉咙的口水。
阿姨用纤细的手指头(她的手指头很好看,可能是常年保养过的,看起来就像是青春期少女的手指头)打开那个铁盒子。出现在眼前的是!
是一个比它小的铁盒子。
“你在玩我。。。”我用僵尸的声音说。
“哎呦,别急嘛,年轻人要有点耐心。”
她再次打开了第二个铁盒子,如我所料,里面还是铁盒子,不过是三个铁盒子。她选了最左边的那个,又一层层地打开。看的我眼花缭乱的,这他妈完全是个高级的加密系统啊,这么复杂的走法不知道她是怎么记下来的。
终于在第五层的三点钟方向的那个心形铁盒子里,阿姨掏出一张黄金色的纸来。
她对着我笑嘻嘻地挥了挥手上的纸说:“这是咱们斧头山的月卡,有了这个你就可以免费去斧头山玩一个月哦。听说你在写小说,经常爬爬山有利于刺激灵感。”
“你怎么知道我在写小说?我没告诉过你吧。”我用吃惊的表情看着她。
“没啥的,阿姨我神通广大,什么都知道。”
卧槽!难不成房间里装了摄像头,那我洗澡的时候!一想到这,我的脸都紫了。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说:“没装摄像头,就是给你们的网络设置了个监控,我有空就看看,以免你们上一些非法网站。之前就有一个房客用我们的网络购买大量的毒品,第二天就把警察吸引过来了,那几天真是乱糟糟的,烦都烦死了,所以就装了个网络监控。”
“网络监控。。。那我上的网站你都。。。”
“你们年轻人上的那些满足生理需求的东东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我也懒得看。”
“可是——”
“你买过毒品?”阿姨用审问的眼神看着我。
“可是斧头山的门票挺贵的吧?”我再次使出“转移话题”的技能。
“一次一百五,这还是给有本地户口的优惠价,外面的人一次三百。”
“这么贵啊,那我一个月可不是赚了。”
“那可不是,自己算一算赚了多少,你是外地的,按每次三百。”
“那我每天去三次的话,300乘以3再乘以30,卧槽,27000!”
“赚high了吧!”
我感恩戴德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那个黄金入场券抢到手,说:“多谢阿姨!对了,这个优惠券包不包在山上吃烧烤、玩蹦极?”
“想得美!”
我有些失望。
“不想要?”
“当然要的,阿姨万岁!”我立刻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