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在柳树下悄悄的听着那雨花门师兄师妹两人的对话,已经明白了他们下一步要做什么以及用什么计策陷害人。
原来几年前几个门派的人在某处地方发现一个古洞,里面有一些原来主人留下的功法、珠宝、以及饰物,其中最重要的一件就是刚才那花馨儿提到的胸坠,这个胸坠的装饰部分镶嵌了一块很大漂亮的木灵石,这木灵石是不可多见的宝贝,里面含有大量的木属性灵气,如果修炼木属性功法的人佩戴则会大大提高修炼速度,即使不是修炼木系功法,也会换取大量有用的东西,所以当时在场几人因为这个这个胸坠是争的头破血流,最后被那欧阳萧夺走,所以这花馨儿与那欧阳萧成了对头。
今天一见面就互相口语攻击,那欧阳萧是贪恋这花馨儿的那股魅惑美色,而花馨儿则是恨死这欧阳萧夺取了自己的最爱的饰品,不但不奉送,并且还死皮赖脸,所以两不想让。
那花馨儿想把欧阳萧骗到北面的野狼滩,利用那里的特殊环境杀死欧阳萧,夺取胸坠,并且制造成被狼群攻击的假象,也避免了下一步门派查找以至于带来麻烦的可能。
这可真是好狠毒的计策啊!一箭双雕,可谓最毒妇人心!
且说那花馨儿与师兄雨崎两人在草丛里计议完大体的陷害欧阳萧的情节,天赐站在那里已经好一会了,不免有些腿脚困乏,转了转脚,准备离去,要不就会有被发现得可能。
刚扭了扭头,突然发现那小鼠就在自己头上的一树枝上悄悄趴着,并且还默默的看着自己。
“额,你个小贼,偷吃了东西还敢赖着不走?”天赐想,同时不由得用手抓去。
“吱吱……”那小鼠好像抗议的叫了几声,跳向了另一边。
“讨厌的老鼠,师兄我们快走吧,师弟师妹们见咱们这么久没有回去,不免多想”
那花馨儿着急道。
“哼,他们几个蠢货,他们懂得什么?懂得什么叫男欢女爱,个中滋味,量他们也不敢多想”这雨崎师兄虽然这么说,但还是站了起来,准备穿衣服。
天赐也没有想到,早上时候在庙宇里冠冕堂皇的两个人此时却如此不堪,真是人前一套,人后畜生啊!
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音,突然“阿”的一声,是那雨崎师兄惊叫,“我的钱袋”
同时看到一小鼠快速地叼起那雨崎师兄的钱袋,跳向远方……
“该死的山鼠”,“师兄什么丢了?”那雨崎师兄苦于衣服没有穿好,不能去追,等他们穿好衣服以后那小鼠已经不知道去向,两人在远处绕了几圈,没有发现,那师兄骂骂咧咧的随着那花馨儿回去了。
这两人,偷鸡不成先佘了把米,还真是报应!
天赐也额然了,感情这小鼠会偷东西?先前是以同情可爱心骗偷了自己的火龙果,现在又趁火打劫了那雨崎的钱袋,这还是鼠吗,智慧未免太高了吧?
这也太扯了吧!是巧合吧!
天赐无奈,只得往回走,寻思得找到那欧阳萧把那师兄妹的奸计告诉他,以免受害,好赖天赐对他还有些好感的。
通过这师兄妹两人的活动范围推断,很明显雨花门那几个在柳树林那边扎寨休息,从白天他们说不在庙里住时,那欧阳萧就跟他们去了,可以肯定也在附近,只是不知道具体在那里,看来明天找到再说吧。
天赐走到来时湖边的那块大石头前,感觉这地方还算不错,挺有意境的,决定在这里修炼一会,于是便在石头上盘膝坐下,进入了修炼状态。
不想他的一层功法已经大成,坐了一会没有找到前天修炼时那种浩大磅礴的感觉,皆因体内金气已经饱和,所以自能有稍许感觉而不得寸进,这点天赐是不明白的。
过了好一会,天赐便睁开了眼,向前方看了看,
“额”,突然看到那只小鼠趴在自己脚下的不远处,看着自己,它的旁边有一大号镶着金色花纹的钱袋,“这,这,这……”
“吱吱……”“吱吱……”那小鼠向他不断地叫了几声。
好像是和他说什么似得。
不懂!难道他偷了我的红果,又偷了这个钱袋给我补偿吗???
????
天赐正在惊奇琢磨不定时,忽然,听到一声苍老的声音,“小灰灰,你在这里吗”
“吱吱……”伴随着小鼠的叫唤。
忽然,看到湖面上有一圆形物体远远飘来,待近了,才看清楚是一很大的碗,那碗通体黝黑,仿佛上面沾满了油腻,而一个老头站在碗里,只能看到膝盖以上部分,朝天赐这边飞来。
天赐这段时间是稀奇古怪的事见多了,从前段时间庙会冲突打斗说起,见过那些门派人物飞来飞去,行踪飘忽,但那象眼前之人,是纯粹在飞行。
之前见到的那些门派长老什么的,包括那大小姐,也都能在天上飞,但他们却是飞上那么几下,并且得依靠借力,只能有几息时间在天上,就如那火玄长老那也是在树上点来点去,借力如飞远去,那时感觉他是在飞,但与此时天赐看到的,他们那样就成了在蹦跶,而此人才是实实在在的飞,遇到传说中的仙人了!
那老头近了,手一招便收了那大碗,那大碗顿时变小出现在老头的手里,且看那老头生的好生难看,横着满脸累肉,酒糟鼻子,乱蓬蓬的头发,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这那象仙人啊,分明一个乞丐形象。
此时,那老头在连连打量天赐,“不错、不错,骨骼奇佳,眉骨天运恒通,老头我也有点看不透,将来必不是池中之物,难怪我的小灰灰和你在一起!”
“你是谁,你怎么能在天上飞?这是你的小鼠吗?”天赐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我是谁?这么长时间了我也忘记我是谁了?我本来就会在天上飞…….”那老头忽然喃喃自语。
“小灰灰,我们走吧”老头对那小鼠说,说完又看了看天赐:
“小娃儿,我是中州之人,你看到了不属于你看到的东西,我会封印你见到我的情景,如果有缘,到时候自会相见”
伸手向天赐额头探去,“吱吱……”
天赐只觉得一股隐晦之力冲向自己的脑海,胸口的那指甲片忽然涌出大量金气,全身一时布满了细小的鳞片,“砰”的一声,天赐后退了几步,那老头的手也被冲开了。
“哎?原来是大巫血脉觉醒?怪不得,怪不得!”老头惊叹道。
“既然这样,你迟早在十几年后会踏入修真之路,罢了,罢了”
天赐被那老头震退几步,也没有在意,任然说:“老爷爷,你的小鼠偷吃了我的火龙果,还偷了别人的钱袋”
“是吗,如果真是偷吃了你的火龙果,说不得的给你一些补偿”
“是吗,小灰灰?”老头把头转向那小鼠。
“吱吱…吱吱…”那小鼠叫道
“好啊,你个贪吃鬼,我这里给你准备这么多金疙瘩你不吃,偏偏要惦记着人家的半灵果,那灵果在我们中州有好多,以后回去有你吃的,”
“吱吱…吱吱…”
“什么,你说我骗你的…….”
“你说你,前些天偏偏看上了人家的灵果,去盗窃,被人家当做灵兽抓捕,害的我一直跟着你来到这里,可你却不去盗窃正主的东西,偏偏盗窃了人家送给一小娃的,你说,你让我怎么做人,我的脸面往那里搁啊…..”
“吱吱…吱吱…”
这一人以兽不似对话却胜是对话的对话,把天赐给搞蒙了,看那老头又神情并冒的说话,看似又不象假的。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应该从深渊里把你带出来,你把我好心当成驴肝肺”这时那老头又说。
“吱吱…吱吱…”
“什么,你说我是自找的,哎呀呀,我命苦呀,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那老头此时越来越离谱了。
此时那小鼠趁天赐不注意,忽然窜上了他的肩头,“吱吱…吱吱…”的又朝那老友叫了几声。
“什么,你说你要离开我,从此跟着他,我命苦啊,我命苦啊!”老头边说边嚎啕大哭了起来,像个泼妇似的,坐在地上拍打着地面。
这越来越不象话了,这是!,天赐看着那老头,有点不相信自己的小脑瓜,又瞅瞅肩上的小鼠,看那老头哭的那么伤心,不免信以为真。
“老爷爷,你不要哭了,这小鼠你还是带回去吧,况且我也没有那么多的火龙果养它”
天赐刚说完,那老天也不哭了,
“你为什么要离开我,莫非嫌我每天让你偷人钱财换酒喝,莫非你嫌弃我了?”老头又问。
这老头一问这话,天赐也明白了,这小鼠偷人东西明显的就是这老头教会的,所有的一系列以可爱同情诈骗自己的红果的手段,以趁人不注意偷东西的手法,都是这老头事先训练教会的,可能是他们原来经常做这事,这真是有其人必有其兽!
“吱吱…吱吱…”
“什么,你说他就是金疙瘩?”老头说完,忽然把天赐一人一鼠吸到近前,手掌抵在天赐胸口,半响说“怪不的小灰灰要跟你,原来你体内的肺金之气是如此之多,听说这天赐之地练体一族在远古时很厉害,第一层功法就能汇聚大量金气,相当于后天5层之人,看来这所属非墟,看来你就是哪个觉醒血脉的人了!”
“罢了罢了,随你吧”
这时,老头的神情已经恢复正常
小娃儿,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天赐”
“从此以后这小灰灰就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