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夏锦初带着病例来到了医务室,雷霆钧早已在医务室心照不宣地等着夏锦初了,还是昨天值班的那个女医生,不过看上去心情不错,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雷霆钧的那些甜言蜜语的作用。夏锦初从小晕针又晕血,针头刺进血管的时候夏锦初扭过头去不敢看,但针扎入体内的刹那她还是紧张地闭上了眼睛,短暂的眩晕感过去后夏锦初手心被汗水浸湿了。“你的血管可真细!”每次扎针医生都会这么说,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幸好这个外表看上去比较彪悍的女医生技术不错,很熟练地将针头扎进去,夏锦初倒不觉得十分疼痛。记得小时候,夏锦初最害怕的就是扎针,每次扎针、找血管都要费半天功夫,最让夏锦初记忆犹新的是在中医院遇见的一位护士。当时夏锦初需要验血,一个年轻的不像话的护士过来,夏锦初眼瞅着面前这位花蝴蝶一样的护士就有些反感,她向来都是信赖朴素大方年龄稍微偏大点的护士的,眼前这位实在令夏锦初没什么好印象。当听到夏锦初希望换一位护士的时候,花蝴蝶的柳叶眉立马倒立了,很有鲁迅“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气势,可是没有一丝一毫“俯首甘为孺子牛”的慈悲心肠。“你以为医院是专门给你开的啊?你想换人就换人啊?哪那么多事?爱抽不抽你!”夏锦初刚要指责花蝴蝶的无理,一直陪在夏锦初身旁的爸爸开口了,“好了好了,锦初,别耍小孩子脾气了,这位姐姐虽然年轻,可是也许技术更好呢!”夏锦初只好乖乖地伸出左手手臂,紧张地把头扭过去。不大会,钻心的疼痛从手臂上传来,夏锦初又条件反射般地眩晕,但她心里给自己打气:“忍一下,忍一下,马上就好了!”接下来果然不疼了,但结局可不是夏锦初想得那样抽血结束了,“你左手血管太细了,换右手吧!”夏锦初很想质问花蝴蝶,我的血管细难道你看不见嘛?还非得用针扎一下才知道血管是细的?但扎已经扎过了,夏锦初只好不情愿地伸出右手手臂,又一阵钻心的疼痛,夏锦初背后瞬间生出一层细汗。“哎呀,还是不行啊,你这个手臂上的血管更细,还是换左边的吧!”“你——”夏锦初气急,斥责的话刚要出口,夏锦初的爸爸发话了,“锦初,听话,再忍一下,很快就好了!”爸爸的慈爱给夏锦初很大鼓励,于是又恨恨地把左胳膊再次伸出去了。“你这血管怎么这么细啊?怎么不出血啊?”夏锦初觉得这次的疼痛远甚从前,下意识地把头转了过去,这下夏锦初杀人的心都有了——花蝴蝶见针头插入后没有血液流出来,就直接在血管里晃动针头来寻找合适的位置,这可苦了夏锦初了,眼睁睁地看着针尖在肉里钻来钻去。“你给我住手!”夏锦初爸爸怒喝一声,花蝴蝶胆怯地将针头拔出来,疼得夏锦初眼泪“哗——”地一声汹涌而出,“有你这样给病人找血管的吗?把你们护士长叫来!”夏锦初爸爸严厉的一面展现出来了,面对心爱的女儿被人当做试验品似的扎来扎去,铁骨铮铮的汉子按捺不住了。“这是怎么了?”巡查病房的护士长刚巧走到夏锦初的病房,很快聪明细心地护士长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小王,近段时间你暂时停止给病人抽血吧!先到药房分发药品吧!”花蝴蝶一脸地不情愿,悻悻地走了。“可怜的孩子,被扎疼了吧?你的血管确实很细,那个姐姐是新来的,技术太生疏,以后再生病了就直接找我……”护士长关切地和夏锦初聊起来,极大地缓解了夏锦初的紧张。很快,护士长熟练地将血抽好,叮嘱夏锦初多注意休息后就拿着器具离开了病房。夏锦初的爸爸心疼地抚摸着夏锦初的头,眼角有隐隐的泪花闪烁。夏锦初的爸爸是个硬汉,虽性格坚韧刚硬,但平日里为人处世以宽厚友善著称,很少在公共场合疾言吝色,可在女儿身上,他只剩下无尽的柔情和慈爱,都说父爱是严厉的,可是在夏锦初看来,夏锦初爸爸的爱就像是波澜壮阔的大海,雄浑而苍茫,广阔浩大的胸襟包容万物,深邃的湛蓝又有宁静柔和的一面,波光粼粼,泛起耀眼的涟漪,每个闪耀的光芒都是爱的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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