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月华大喊一声,直直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心中充满了哀伤,不停地流泪。这是?我的房间?看到熟悉的摆设,月华不由得愣住了。
“月华,你怎么了?”睡在隔壁房间里的纪莫连鞋子都没穿,就立刻跑过来了。
“没事,做了个噩梦而已。”看着带着一脸关切地纪莫,月华心中不由得一暖,微微一笑,安慰道。
“没事就好,吓了我一跳你知道不?就在我睡的正香,做着好梦的时候,听到你那么凄惨,那么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看,我连鞋子都没穿。”纪莫轻轻地拍了几下心口,长出一口气,然后又换上一副猥琐的表情,一屁股坐在月华的床上,带着一脸的坏笑,将头凑过来:“老实交待,这次梦到了哪家的姑娘啊?”
“梦到你妹了。”月华一脚把纪莫踹下床去。
“畜生啊!你连我妹都不放过,我和你拼了。”纪莫一下跳到床上,两个人扭打起来。
“纪莫,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妹妹了?我怎么不知道?”月华问道。“这个,是可以有滴,再说了不是你说的梦到我妹了,我当时紧张,哪想的这么多?”纪莫从床上立起身子,将头枕在腿上,反问道。
月华直接翻了个白眼,决定不理他。“唉。”纪莫长叹一声:“人生真是寂寞啊!”“唉,月华也跟着长叹一声:“人生真是寂寞啊!睡觉。”纪莫:……
月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反反复复的回想那个奇怪的梦。刚才,我看到的是梦吗?如果是,那么为什么会梦到这么奇怪的事?如果不是,那又为什么会感觉如此真实?还有,那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是谁?这几个问题一直在困扰着月华,月华想了很久,却始终无法得到一个合适的答案。
对了,那把剑,哀伤之刃,在所有的场景里它都出现过,或许,可以从它的上面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月华从空间戒指里取出哀伤之刃,将头凑上去,拿着剑翻来覆去仔仔细细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终于,在剑身上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发现了一颗米粒大小并且有点陷进去的小点。月华不禁想到,这会不会是那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落下的那一滴眼泪造成的,因为只有那一滴眼泪滴在那个地方。想到这里,月华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哀伤之刃的锋利与坚韧自己可是一清二楚的,家里仓库中收藏的宝剑连在它的身上留下划痕都做不到,而那个人的一滴眼泪就可以在它的剑身上留下痕迹,那么,那个人该有多强?想到这里,月华不由得叹息一声,自己也可以变得像他一样强吗?月华不由有点沮丧。会的,一定会的,我一定会比他更强,因为我是我,我是月华。月华坚定的想到。
月华将哀伤之刃贴在胸口的位置上,用手指轻轻地抚摸那道痕迹,自言自语:“这就是你的哀伤吗?我好像感觉到了。”月华突然感到怀里的哀伤之刃颤动了一下,然后耳边响起一阵哀伤的歌声。
哀伤之霜冰雪刃,缠绕封冻之颠。
突破理性极限,写下堕落誓言。
抛开荒诞的使命,踏上无悔的执着,找寻遥远的魂移梦牵。
撕毁虚伪的丑陋嘴角,死亡之力侧显,力量坚韧最真实一面。
死亡的信仰与忠贞告别哀泣悲鸣的眷恋。
来自天国神灵的歌唱。
述说永恒执着于理想。
寒风带走彷徨,冻结残碎信仰。
生命祈祷祝福,无奈黯然鄂怅,怅怅唱响离别的篇章。
拔起魔剑陌生而熟悉的脸,曾经的荣耀辉煌,穿透昨日的胸膛诅咒中闪烁泪光倾诉剑之哀伤。
冻结孤独绽放的凋零,点燃冷漠缠绕的寒冰。
阴霾夜幕恐惧蔓延堕落侵蚀告别过去。
契约之声默默倾听,享用灵魂中片刻宁静感受
。冰峰的引领找寻内心深处的声音。
夕阳逆洒作别曾经,寒风换回梦醒,寂寞爬满双鬓,握剑十分苍凉的身影,一曲豪迈忠贞于哀伤。
自地狱天国神灵的歌唱,述说永恒执着不灭于理想。
寒风带走彷徨,曾经的荣耀辉煌。
穿透昨日的胸膛诅咒中闪烁泪光倾诉剑之哀伤。
孤独飘舞的披风,蕴含多少沉重,前进步伐中无法磨灭的伤与痛。
告别传说的沉重,冲破力量的束缚,追寻梦想彼岸的王座冰峰。
挥剑祭下的黑暗,遵从暗潮深渊汹涌,将前世人生记忆彻底抹去。
剑之哀伤的悲鸣,唤醒短暂而纯粹的夜空。”
“拔起魔剑陌生而熟悉的脸,曾经的荣耀辉煌……“月华泪流满面,喃喃自语。
这一刻,他想到了另一个自己,站在祭坛上无数的人在顶礼膜拜的样子。君临天下,王者归来。
“穿透昨日的胸膛诅咒泪光中倾诉剑之哀伤。”谁会想到,一个无敌的皇者,纵横天下,所向无敌,却会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自己最爱的人亲手所杀?江山如画,血染风采,到头来,却不知道是谁的盛世,谁的繁华,亦或是谁的哀伤,谁的悲凉?没有谁可以永远地辉煌,再强大的强者也终有落幕的一天,一世的追逐,到最后只留下一杯黄土,几杯浊酒,一曲挽歌,该悲?该怨?该恨?该忘?亦或是,该叹?